第25章(1 / 2)

“姨娘!”如雯气的大叫。

宋芸儿吓了一跳,反手给了她一嘴巴:“叫什么!”打完了,见如雯捂着脸,双眼怨毒的看着自己,宋芸儿连忙上前搂住她:“我,哪里疼了?给姨娘看看。”

如雯不让她碰,挣脱了,坐到炕上,哭问:“你凭什么打我!你凭什么对我凶?”

“我是你娘!”宋芸儿怒极,口不择言。

如雯冷笑,星眸大眼瞪着她,讽刺问:“能被我叫母亲的只有太太一人,你又是谁?”

宋芸儿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嘴巴张了又张,竟没有一句话回她。

如雯被她骄纵惯了,继续问:“谁叫你当初要做了人家的妾,如今连我和长满都叫人看不起!呜……”抹掉眼泪,将案上的香炉扫在地:“你还叫我说,太太无女,老爷定也是喜欢我的,害的我那日被那个贱妇嘲笑,我若投生在太太肚里也不会这般了!”

“我,我!”宋芸儿气的上前,五指刚昂起,如雯昂头看她,亮晶晶的双眼迸发出异样的仇视。

“你打,你打,你打死我算了!下辈子,我宁愿为奴为婢也不愿再为你的的女儿!”如雯尖叫。

一道风扑来,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再起,宋芸儿哆哆嗦嗦的指着她:“你这个贱骨头!那你滚出去为奴为婢啊!”

厚重的帘子扑通一声被大开,如雯捂着脸冲出院子。宋芸儿看着远去的女儿,忍不住痛哭出声。

“哭什么?”腊梅走进来,冷笑着问。

宋氏泪眼朦胧,急忙擦干眼泪,对方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炕上,抓过瓜子一边磕一边道:“你与那个杏姨娘结交的如何了?”

宋氏嘶哑着声儿:“还好,杏姨娘收了我一个鹦鹉摘桃鞋面的高底鞋了。不知今日姑娘来,可是二太太又何吩咐?”

腊梅是何淑香跟前的一等丫鬟,她拍拍瓜子皮儿,从袖子中掏出一包红色药包,推给她:“我家太太说,大夫人快回来了,但太太如今病着,看样子是无法主持年底的祭祀了。”

宋氏心领神会,红药纸藏入袖中:“告诉太太,我知晓了。”

腊梅凉凉看她一眼,粗黑的皮肤带着轻佻,当着宋芸儿的面抓起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吐的,走出了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  特别感谢:淡定淡定君!本文的第二颗地雷!

特别感谢:二哥!本文的第三颗地雷!

ps:昨晚回来到九点多,迟了,所以就没更新了,现在码完一章赶快传上来

宋芸儿终于又给自己的死路上挖了一个坑。

☆、真相大白

容昐连着两天昏沉,醒来后是一个午后。阳光照入窗台,外头天气很好的样子。

“嬷嬷。”容昐嘶哑着声音喊道。

林嬷嬷听到声响,连忙凑近,将她扶起,一个丫鬟替她整了整靠垫。容昐按住额头,披上一件大褂,秋菊走了进来,手上端着药:“太太醒啦?正好,药刚熬好呢。”

容昐嘴巴里一阵的苦涩,挥退侍候的丫鬟,要了一杯水。

林嬷嬷一边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一边道:“这次太太感染风寒,也太过厉害了。连着睡了两天两夜。”

容昐嘴唇离开茶杯,愣住问:“几天?”

“两天呀,太太。”秋菊担心的摸上她的头,还烫的很,不会烧糊涂了吧。

“两天?”容昐喃喃重复着,眼中波澜起伏,林嬷嬷微微一惊,似察觉到了什么,屏住呼吸等着她开口。

“嬷嬷。”容昐道:“这两天太医来把脉,可说是什么症状?”

林嬷嬷细细回想着,道:“刚开始只道是小感风寒,无什么大碍,两三天吃了药便好了,但昨儿个晚上您突然又烧起来,太医连夜赶来把脉说烧的厉害,气的小公子闹得不成,若不是爷在,估计当场就能掀那太医的胡子了。”

“不对!”容昐坚决摇头:“这症状不是。”若只是发烧,最多高烧一天,吃了药,休息便好。可这次,她昏昏沉沉之间甚至已经都没有了意识,跟别提昨晚小儿来她屋里,她却一点都不知道的事。

“太太的意思是?”林嬷嬷用词都谨慎了许多。

“我这几日都用过什么?”容昐问。

秋菊板着手数:“都是白粥和药,还有水。”林嬷嬷补充:“白粥是我熬的,水都是喂的,药是小厨房里熬的。”

水和粥没问题的话,那就是药有问题了!

容昐招手叫林嬷嬷过来,在她耳朵边细细交代了几句话。

“知道了,太太。”她神色严肃,飞快出去,秋菊不解,容昐眯着眼,淡淡道:“有人给我下药了。”

府中,与她有利害冲突的有谁呢?

容昐细细排查,何淑香,吴氏,宋芸儿,乔月娥……每一个都有可能!

晚间,容昐没吃药,只吃了粥,灌了一肚子的水。

庞晋川回来,看她精神好了很多,眼中也多了丝温暖。丫鬟服侍着他沐浴后,庞晋川爬上床将她搂在怀中。

容昐小猫儿似的,任由他抱着,两天里人瘦的锁骨特别的明显。庞晋川叹道:“这次病了许久,快临近年底了,母亲不日就要回来,你可不能再生病。”

容昐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点点头,望向他:“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庞晋川摩挲着她的手指:“大约后日就要到。”稍顿,补充道:“这几日你病着,有一事我没告诉你。”

容昐等着他的回答,娇嫩的小脸还有些苍白,却越发惹人喜爱,庞晋川不由的低下头,将她红唇含入口中,用舌尖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的临摹勾勒,容昐被吻得气喘吁吁,不曾想竟无意被他撬开的贝齿,凶猛闯入她口中。

“今晚怎么这么乖?”庞晋川心满意足,抚摸着她的背部。

容昐淡淡一笑:“我不好吗?”

庞晋川但笑不语,却将她搂得更紧:“病好后,庞国公府就交由你了,二弟他,二叔替他谋了个外省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