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舒服。”她仰起头用嘴唇贴在程嘉懿下颌,轻轻一直划到下巴,张嘴咬住他的下唇,“所以……”
两只交缠的手从平坦雪白的小腹滑到萋萋草地下,停留在牡丹花前,用手拨弄楚楚可怜的花蕊。
“所以要嘉懿亲亲才不疼。”
程嘉懿一怔,思绪完全不受控制,在脑海中放映出一个个淫糜浪荡的画面,一直半硬不软的欲望再次提升,直勾勾地对准被两只手占有着的幽谷。
“嘉懿……”黎溪慢慢将他压倒在床上,手指按在他紧抿的两唇上,用指尖撬开,滑进他的口腔中,勾缠他因惊讶而静止的舌头,“你的硬和粗大我尝过了,也是时候让我试验一下你的灵活度了吧?”
程嘉懿还是犹豫:“我怕又弄疼你……”
“不怕。”黎溪翻身趴在他身上,双手与他十指紧扣,身下一寸寸往上挪,直到坐在他胸膛之上才肯停下,眼波流转着放纵的欲,轻佻开口,“不仅不疼,还想被嘉懿插得更深更胀呢……”
又一道闪电划破天空,镜子再一次被照亮。
跪在床上那个单薄的侧影缓缓向前移,在挪动了一段距离后,低头在身下的人额头轻吻,然后慢慢坐下。
两唇相碰的那一刻,黎溪猛地吸了一口气,松开和程嘉懿紧扣的手,单臂撑在他腹肌之上。
程嘉懿双手控住她颤动的盘骨,双唇吸住花穴外部,将舌头探进幽林深处。
内壁在他进入的瞬间猛然收紧,残留的液体泌出,润滑整条甬道。
“好痒,嘉,嘉懿你慢点……”
探险渐入佳境,程嘉懿退出幽林,按在她盘骨上的手往下移,轻轻掰开她想要收紧的双腿,再次含住她的穴口收紧,用舌尖搅动她所有柔软。
一股极致的快感直冲脑门,黎溪叫出声的同时,猛地抓住手下坚实的肌肉。
她并不抗拒这波汹涌的情欲,不停扭动腰肢,扶着程嘉懿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推送。
柔滑的舌尖掠过敏感的花蕊,黎溪再难抵抗,身子往后仰去,想让程嘉懿的舌尖和嘴唇只为那一点高潮服务。
默契在这一秒钟完全契合,程嘉懿微微抬头,吮吸那因充血而饱胀的花蒂,惹来黎溪无法压抑的娇吟。
两只大手覆在她两团颤栗的软雪,双手十指同时收紧,泛红的双眼盯着被他揉搓变形的乳,舌尖再度深入不断流出春水的幽谷。
“嘉懿,不要再进入了,啊……”
热潮喷涌而出,黎溪连忙往后躲,可她一动,洪水冲破堤坝,汹涌而出,不受控制地淋湿了程嘉懿整片胸膛。
高潮过后,黎溪全身都在颤抖,两腿竖起瘫倒在床上,脆弱的两片花瓣和肿胀的花蕊大开着,春泉源源不断从她谷中流出,洁白无垢的床单上开出一朵盛放的花。
程嘉懿俯身将她抱起,请嘴唇蹭去她挂在眼梢的泪光:“休息一下再来?”
刚才的反应说明一切,她和他都渴望着彼此。春宵苦短,何必再虚伪隐藏。
他下半身也贴了过来,比体温还要高上几分,像一根烙红的铁棒,抵住她的城门,随时攻陷城池。
*
大雨一直未停,降雨范围也大得可怕。
深夜十一点,正准备关电脑休息的沉君言心脏骤然一痛,放在他手边的相框嘭的一声向前倒下。
他收回放在键盘上的手,拿起翻倒的相框,摆回原位,上面是年初他和黎溪去郊区庄园度假时拍的照片。
黎溪当时抓到一只野兔,缠着他给她拍和兔子的合照。
那晚他们庆祝跨年,二人一前一后站在镜前,在倒计时响起的时候,他撩起黎溪的睡裙,扶着自己闯入她温热的体内。
那滑腻的感觉,他至今还记得一清二楚。
书房里一片幽暗,沉君言拉下裤链,握住那渐渐挺立的欲望,视线不离照片上那张娇柔的脸。
他后背紧贴着椅背,手动得越来越快,口中不断呢喃:“溪溪,我的溪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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