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越来越大,大力夯送起来,如猛蜂采蜜,尽朝那花心处顶撞,当下便弄得晚榆儿美得咝咝直吸冷气,额头亦是香汗
频洒,淫兴共发,欲火同烧。
晚榆觉得公爹那乌将军又重又沉,抽进抽出,恁是煞痒,甚是受用,几欲要把她从那窄达达的窗台上给撞掉了下去,神魂
飘荡,欲仙欲死的……
她爽得一身酥麻瘫软,娇娇媚媚地呻吟起来:“唔,您这乌将军太猛了咧……嗳哟,啊,啊……受不了了……人家要掉下去
了……轻些,轻些……嗳哟,救命啊,人家这,这肚皮都要被捅破了哟,可是要弄死个人啦……”
这儿媳妇着实是被撞的够呛了,尤其是她胸前那两团雪馥玉兔儿也是晃得厉害,在月光下白花花地傲然挺着,娇巧无比,
着实教人也略不过去,尤其是正横在逸之眼下,直教他正当正瞧个正着。
这一见之下,逸之不觉兴起:“呼,相公哪舍得干死我的好夫人……夫人的户儿才是紧的要了相公我的命咧……娘子的奶儿
真是漂亮,为夫我又想念你这甜咂咂的奶汁儿了,呼,想喝,甜死个人了……这几天尝不到,可是馋死为夫了,偏又不好
言……娘子真真妙人,这恁大年纪了,竟能泌出奶水儿来,喜欢死人了……”發送任意内容郵件到【po壹8dè@gmàiし】點獲取最新網阯
他身下抽将不停,嘴儿当又移至那软绵娇弹的粉乳处,咂吮不停,简直恨不得把那柔软乳肉吞下肚去,大舌轻抵那红尖尖
娇嫩儿,只一触便吸裹出来了大股香甜的奶汁儿来……
晚榆被吸的畅快,将胸乳挺的更前,那一双桃花眼波越发迷离如烟,愈发不管不顾地咿咿呀呀起来:“唔……啊,好舒
服……公,相公,相公你吸的太大力了……啊,你这一嘴下去,是,是恨不得将人家的奶尖尖儿给咬掉了……哎呀,救命啊,
啊,下面,下面也塞的太深了……”
“太大了,你这坏人,非要要了人家的性命儿不成……唔,要死了,要死了咧……相公你好会玩哟,竟……竟会这样玩人家
那儿呢,嗳哟……真真顶的太深了……嗳哟,要死了……”
她加公爹大人那乌将军进攻凶猛,全根拔营,已臻止境,吭吭哧哧地塞着,似觉都快把她那小户儿穿底了,尤其穴口处,
被撞得亮水沫儿飞溅,白沫泡儿乱溢……
晚榆舒坦美妙极了,这小腹处燃起的快感烧的如火如荼,泛粉的如玉娇躯在阵阵酥麻中差点都要飘了起来,如在云端悠
悠,忘乎所以。
她美眸轻阖,又觉晕晕乎乎,自个儿被入得全身如稀泥糊成的,再加上那淫水直流滑的很咧,简直都坐不稳屁股下的小窗
棂了。
果不其然,逸之勇猛健硕,这乌将军物随其主,随之一下没轻没重顶的猛了,晚榆又忙着用一手遮面,身子平衡难以把
控,这不差一丢就被滑到窗底下的小花圃里头了。
幸好逸之眼疾手快,一把揽着那柳条似的纤腰将人从窗户那给捞了回去,挂在自己腰胯之间:“哟,我的好娘子……你这
笨的,怎地还掉了下去……为夫说的可对,哪怕你真个掉了,为夫也能稳着你咧……”
晚榆惊魂未定,从情欲如潮中醒转过来,下身水汪汪的嫩穴儿愈发缠的紧了,倏倏然又喷了黏腻腻的淫津流出,那甜腻的
气味在空中弥漫愈发浓烈。
她一把将脑袋埋在逸之肩窝,确定自己藏着了脸面后才大发矫悭,一双粉拳捶着男人的肩背,长腿缠上男人健硕窄劲的腰
侧,人也泪汪汪娇滴滴地嗔怒起来。
“都怪你……搞什么在窗户这,弄得人家差点掉下去了……别在这儿了,人家要回床上啦……怕死人家了,你这坏人……快
回去,回去啦……若真的掉下去,也真的是羞刹人了……”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我的好娘子莫恼,咱不搁这儿了,回去,回去……咱们回床上再弄,再战上三百回合,一战
到底,至死方休……”逸之咬着牙根苦根,美人滑溜溜的嫩穴正死死地咬住他那物儿,紧的差点一下就缴枪了。
他心中一动,紧紧抱着怀里香软的爱妻,玉茎紧插,悠悠荡荡地抱着人在屋中巡游起起,丝毫不觉吃力,还调笑道:“娘
子的腰儿好细,人也消瘦的很了,如今竟轻成这般了,着实叫为夫心疼……不过说来也奇,娘子的乳儿却恁地白胖,真真是会
长咧……”这般边巡行边交,还不时轻蹦重挫了起来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如擀面杖儿碾面饼,且纵是不往那深处去。
晚榆儿香汗透胸,双手扶着公爹两肩,更觉此番虽颠簸地有趣,可却不曾纵深而入,只搞得穴儿内也是痒的钻心挠挠,直
入心胸。
她不由地柳眉微蹙,目饧眼湿,口吐凉气娇娇地求起来:“停下停下,相公别抱着人家走了……呼呼,怎地不往里头弄
弄,痒死个人了……公,相公你往深处顶些……”
这刚出声相求,自是正中逸之下怀,他双臂抱紧怀里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结结实实地狠刺一
把。
当下便把儿媳那花心小块给顶得酸不可耐,只觉那硬棒直贯宫心,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袭卷而
来。
她这头被颠得香魂出窍,爽得百骸俱散,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两条雪腻美腿已勾不住后边的男人,悬在半空乱蹬乱
踏。
不过挨了四五下的功夫,虽是刚才丢过,可那淫水便又如泉涌出,这厢国公爷的乌将军再骁勇善战,也是强弩之末了,勉
强得胜后便是筋骨酥麻阳根难过,忍了几忍,终将个元精一泄而出,遍洒花房。
那淫水花汁并着乳白浓浆都积得又浓又稠,热津密注又从那紧密交合的接处迸涌而出,湿嗒嗒地已流了男人一腿,还有不
少飞溅落地。
一路的淫迹斑斑,一室的旖旎淫浪,又是一夜未眠直到天明……
冲喜儿媳晚榆儿17那尘柄涨得绷直挺昂,将他那裤裆连带下袍一并顶得老高
这头晚榆与公爹被翻红浪,那头正牌国公夫人心中也是心中悲切。
为求稳妥,晚榆前来取而代之时,国公夫人夜里都摒了下仆。
她一人歇在主院西厢,孤枕难眠,于窗前观月。
可东厢那边男女胡闹的动静着实太大,欢天喜地淫声浪语的,难免就顺着凄凉晚风吹进了几耳朵。
原来相公他行房时,还有如此快活放肆的时候呢。
再不像从前与她,那时这规矩可比什么都重要,她每每嫌疼不肯,都月余才弄上一次,她还哭哭啼啼的便跟受罪似的,好
不扫兴……
萧夫人的身子本就在生育时存了病根,后独生爱子孱弱病重,她忧思成疾,身子也愈发地不成器了。
这本就是那柔弱的人儿,那晚上不眠不休的,还刻意抵着那凛冽夜风,自虐似的听那恩爱墙根,寒风这一吹一吹的,凉气
入体,铁打的男子汉都受不住,更别说这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了。
幸好她也掩饰得当,不曾被逸之与晚榆察觉,强撑着又让晚榆去伺候几遭,只盼她能一朝得男,也能为萧家大房后继相灯
了。
可转眼这一月过去,说起来也行房了六七次的功夫,哪想到儿媳这小榆钱的肚子也不争气,葵水竟还是如期而至。
萧夫人心中难受,不过看着儿媳蹙柳眉低颌首的,道是她也难受,还出言安慰道:“小榆钱儿,没事没事。这怀孩子也不
是一朝一夕的,只委屈了你这好闺女……若实在是怀不上,你可莫要责怪自己,也是我萧家大房命数不好,不,这都是为娘的
罪过,定是我上辈子罪孽深重,报应到了这一生……”
她叹了叹气,竟是连一滴泪也落不下来了:“若我身子好些,胜儿也不至于胎中不足,生下来便病痛缠身的。若我身子好
些,生下胜儿后再能为相公生下那健健康康的一儿半女,现在也不会这般子嗣难续,现下还连累你一起受这不伦之苦……好闺
女,是娘对不起你……且眼见胜儿他……我也浑该也跟着去了,好给胜儿在九泉下做个伴……”
晚榆闻听此言,饶是为何她还未曾有孕,许是天意,也更多的,许是人为。
她着实贪恋与公爹的鱼水之欢,便刻意在每次行房后,和水服下了避子药丸,唯恐传出孕信后合了婆母心意,便不能借着
婆母的名头与公爹亲近了……
为着自己这份自私,竟教婆母受了这般的苦泪……
晚榆再细瞧婆母,妆容规整下容光黯淡,眼中血丝密布眼下黑青一片,人可虚弱的很,说话也也似是强打精神,着实是身
子大大的亏损了。
她心中内疚,又反握住婆母的双手,泪盈盈道:“娘可不能,可不能走了……还有女儿我在,还有,还有将来我那腹中的
孩子,名义上他还要唤您声祖母呢!在娘家时,那大夫便说我是好生养的,这头个月没消息,指不定下个月娃儿就来了,娘得
好好的,一定得好好的,保重自己……”
然而晚榆这月信刚走,萧夫人还没来得及再安排,这时变故陡生。
一日公子玉胜突然转醒,萧夫人大喜过望。
待匆匆赶来后院后,却将将只来得及见爱子最后一面,原此乃回光返照,玉胜只醒了半刻钟的功夫便撒手人寰。
萧夫人先是大喜又是大悲,再加上亲眼目睹爱子断气闭眼,身子一下就垮掉了,恹恹地躺在床上谁也不见,只恨不得就此
随儿子一并下了黄泉。
晚榆正是披麻戴孝时,名头上的相公去了,爱护她的婆母也就一病不起,孺慕倾心的公公也一夜白了霜鬓,面容愈发历经
沧桑了。
尤其是眼见婆母浑找不到求生意志,死志已矣,身子渐渐地虚了坏了,着实让她悲痛万分。
只悔不该自己自私自利,服了那避子丸药,若此刻自己身怀有孕,婆母即便是为了她腹中的公爹亲子,为了她那名头上的
嫡亲孙儿,为了萧家大房的爵位不旁落他人,也该撑着了……
晚榆再一细想,若,若是她这个月便能怀上孩儿,充着是死去相公的遗腹子,到时生产少一月多一月的,也无甚干系。
只消婆母遮掩得当,如同当初她诞下第一子那般,那时可是都怀了两多月才嫁进来,最后也是相安无事过去了。
若她赶得及在这月时怀上孩儿,到时婆母心愿得了,再加上要为她遮掩生子适宜,怕是也再不能意志消沉,郁郁而终下去
晚榆打定主意,准备真身上阵,摒去女儿矜持,觍着脸求公爹恩赐麟儿,也好全了婆母心愿,好给公爹的香火传承。
逸之忙完独子的丧葬事宜,先又去西厢敲了敲老妻的房门,虽依旧门扉紧闭,可他还是隔门,又说了些贴心安抚的话儿才
回了东边寝房。
回房后,却见房中熏香袅袅宜人,那香气太过浓郁沁人,闻着都有些呛鼻,不过这味道竟是有些熟悉,也不知是在哪儿闻
过……
他再一细瞧,那贴墙桌案上竟是连放了四五个三鼎香炉,莫怪这香香的他鼻子痒痒,都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逸之粗枝大叶,只以为是丫鬟粗心多点了香炉,然闻着闻着,只觉浑身燥热,五内如焚,浑身陡起一团热流。
他暗道不妙,这深宅大院的,把守森严,哪想到会有奸人作祟,竟在他就寝的房中下了毒药?
不,这,这似乎不是毒药?
逸之觉得那血气躁动,涌动难安,霎间自上而下遍浸全身。
尤其是下移至他腹下三寸之处,欲旺精盛,那尘柄涨得绷直挺昂,将他那裤裆连带下袍一并顶得老高了,便是连他那如枯
井之心,亦被撩拨得淫欲沸沸,难以自禁。
正在此时,门外又有脚步响起,逸之精心细听,步伐轻巧,乃是不会武功的女儿家?
那人这时已推门而进,逸之借着烛光一看,美人芙蓉如面,远黛似眉,眼凝碧水黑白分明,芳唇点绯樱桃小小,竟是他家
儿媳,孟晚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