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莫要在这儿,就算要,要做那事儿,何不去,去床上可好?
这夜晚榆早早地去了公爹与婆母的卧房,同样地只远远的燃了一盏暗烛,昏昏若荧烛之光,另有檀香袅袅焚燃,香气扑
鼻。
美人儿等得如坐针毡,也不知等得是今夕何夕。
她坐在床边等了许久的功夫忍不住站将起来,在窗户那边瞧了瞧月上柳梢,这分明可是都不早了,怎地还不见人回来?
正焦灼着,也没听得那推门声,便忽地被身后的人一把搂于怀中。
晚榆一惊,正待大叫,方觉耳畔有酒气氤氲,更有男声琅琅,比酒更清冽醉人,可不正是她心心念念的逸之本人:“好娘
子,终于又肯回咱这东厢卧房了?你这几日又推说身子不爽,歇在西厢不回,可是想死相公我了!那夜也着实是我孟浪荒唐了
些,弄疼了娘子,相公在这儿给娘子你赔不是好不好?唔,不知为何,自那夜起,竟觉得跟回到了少年时般……”
“唔,好娘子,你素日衣衫宽大,怎这下头身段还如少女般窈窕仙娜……唔,娘子,你好香,白日咱们夫妻稳重,也不好
亲近,都闻不到你身上这可人的女儿香……唔,我好喜欢,娘子,这几日我好想你,想你会流奶的大乳儿,想你缠死个的小户
儿,想得心肝疼儿,想得裤裆里那玩意儿顶的老高咧……”喝了酒的公爹大人言语无忌,行为也是放浪形骸之外。
他大手扯住爱妻香肩,只觉怀里温香软玉,她身上体香馥郁,冉冉袭入他肺腑之中,心神荡漾不休。
加之空气中淡淡的薰香弥漫,着实令他陶醉不已燥热难耐,一身的热血激荡奔涌,直往下身汇集……
逸之心中燃起一团欲火,只觉心内又紧又痒,不禁歪头与其亲起嘴来,晚榆这厢还没回过神来,那嘴儿已被堵住。
她听着公爹专门讲与她听的淫词艳语,只觉芳心靡靡,樱唇被男人用力吮咂,大舌穿顶,咂舌之声吧吧乱响,她粉脸一
烫,忍不住张其小嘴,丁香微吐:“唔……别……”
晚榆又作势便要挣扎,反被男人拥得更紧,身后男人健躯雄壮火热,更有那硬梆梆的大物什儿顶着她的后腰,霎时间便娇
慵乏力实难忍禁,心中春情迭荡,遂半推半就软绵绵地倚了过去……
逸之只觉吻着的小嘴儿甘美甜香,浸人心魂,一手揽其腰身,一手又抚其胸部,只觉那儿酥软异常,又如大桃儿一般,坚
挺傲人,忍不得又摸又揉的,爱不释手:“唔……好大,喜欢……”
晚榆这边如坠云雾,双眼微闭,娇喘声声,任其大舌搅弄吮咂,而且那饱胀胀的胸部经公爹这一抚弄,不禁浑身舒泰,又
燥热不堪。
她不觉就软馥馥地扭动起来,不免专门挑着腰后那根硬物使劲地蹭着,磨着,生蹭的磨得那物儿愈发肿胀滚烫,一柱擎
天,硬如勃铁大棒,威武昂扬……
逸之亦是急不可耐,一手伸入夫人的小衣之内,只觉热热暖暖,肤如奶脂,异常滑腻,丰盈弹手,尤其是那顶上的奶尖儿
如豆,勃勃而立,忍不得用手指搓捏那小豆,又用掌心揉那大乳儿,忙个不停。
另一手也不闲着,手儿已伸进夫人的裙下小裤里头,悄然往下一拉,便扯掉了那丝薄纤巧的小裤。
大掌随后热热地覆那桃瓣处一包,只觉那处毛儿稀疏,仅几根青草绒绒,但其下隆起柔腻,丰满异常,更有花心嫩滴滴水
盈盈地浮凸而起,春水汩汩……
男人手到之处,皆是一片酥痒火热,晚榆儿不觉紧夹双腿,脸上如火烤一般,喘息声亦愈来愈大,当是舒服难耐,嘤嘤咛
咛之声宛似清泉滴盆,身儿扭动的愈发厉害,心中瘙痒难忍,手儿亦往后抚摸起来。
那美人柔荑已装作不经意般往后一碰,手儿触动那玉茎,粗壮非常,坚硬无比,又是烙铁般烫手灼人,不觉小手停了一
下,然心里渴望难耐,隔着布料将那玉茎握个正着。
尤那尺寸颇丰,支棱翘起,竟只是粗粗环住大半,心内当下又惊又喜,只觉如处云空,身轻如鸟似欲飞去,自个被摩挲不
停的阴户又瘙痒无比,竟又空虚虚地泄了不少淫水汪汪出来,流得男人满手皆是……
逸之那胯下玉茎被此无骨小手一摸,异常舒服,心内燥热骚动,也不亲香美人那几乎都喘不过气来的小嘴儿了:“唔……
好娘子,你摸摸我这棒儿……这乌将军竖得老生高了,都要把裤裆给顶穿了不成,急于出战讨伐,相公我可忍不得了,这厢就
要提枪上阵了……”
只单手揽住那柳腰纤纤,忍不得往上拦起一抱,衣衫不整的小美人便横了在那那月光直泻下来的窗牖之间。
晚榆不料来此突变,只得的及惊呼一声,人便坐上了那窄窄的窗台边上,欲悬不悬,欲挂不挂地吊在那处儿,险些便要跌
了下去。
她急忙一手撑住窗栏,方方稳住平衡,可俏丽面容霎时现于如水银流泻的月光之下,她惊得花容失色,生怕被逸之瞧见自
己的真容,这厢岂不是要露馅了。
俏儿媳只得又拿一手轻遮半面,幸亏她只巴掌大的小脸,手掩过去倒也能遮掩大半:“唔……你,公……相公,别,咱,咱
们莫要在这儿,就算要,要做那事儿,何不去,去床上可好?在这儿,我怕,我怕掉下去……好不险咧,咱们这老骨头的,若
是跌下去可就羞煞人了……”
冲喜儿媳晚榆儿15刚刚乌将军这一顶,着实攻势猛烈,差点就把人家给顶得掉下去了
她这边心急如焚,倒也不忘仿着婆母的声线讲话。
这些时日来她闲来无事,婆母还给她寻了善口技者学习仿声,就怕是被这夜里公爹听出端倪,如今这装起婆母说话,特特
压低了嗓儿,粗粗听着还真的有着六七分像呢!
逸之这大老粗出身,再加之经年在外打仗从军,与自家夫人也不常处,哪里听得出来勿甚分别,更别说这头也是欲火焚身
急得很咧,哪里有功夫去瞧人脸?
至于那话儿更是充耳不闻,他只忙着分开夫人那雪白双腿,借着澄亮月色一瞧,只见那白生生两条腿,颀长白皙,小腿儿
鼓鼓如藕节,膝儿浑圆似玉球。
大腿娇嫩,宛刚出笼的凉粉,可不诱得男人猛吞香诞,再往上看,只见高高耸迭之处,当中一道肉缝儿正是妙也春湾,小
户雪馥馥的,粉嫩娇妍,竟似未经人事一般,惹得他不禁啧啧叹出声来。
“唔……好美,好漂亮……娘子的小户如今,竟养的如此可人?粉盈盈的可不跟那荷花苞似的,为夫在外奔忙,许久不在
家,只可怜娘子这小户儿无人问津,哪里像是生儿育女过的妇人,比那二八少女也不逞多让,瞅娘子的小骚户,只自顾着呼呼
地流水了,可是这些年来独守空闺,想相公的这乌大将军想得狠了?”
他家夫人腿心大张,粉嘟嘟的桃花蕊儿如那婴儿小口一般,突起丰满,又润又嫩,还有一抹微黑的芳草细毛儿偎依在旁,
好不令人爱怜……
此时那儿已是温湿一片,更有稀稀的亮水白沫儿自情穴中溢出,闪闪荡荡的色如春露,宛若那亮晶晶的荷花瓣儿,如玉一
般白,水一般清,然亦香气逼人,一开一含,如婴孩之嘴嗷嗷待哺。
逸之那名唤乌将军的玉茎跳闪扑腾,又粗又大地立将起来,坚硬如锥,着实已是忍无可忍之态了。
他现下立于窗下,站于夫人双腿之间,一手抱其玉腿,一手又扶起粗壮玉茎,急不可耐地对准那呼呼冒水的花苞,重重地
往前一顶,狠勇破去。
这一顶之下却将将只钻进了个头来,逸之眉头一紧,当即挺腰再进,只咬着牙根道:“呼,好紧,紧的差些都捅不进去
了……夫人这穴儿也太紧了些,真真是为夫的过失了……正好相公我以后赋闲在家,可要好生帮夫人给松活松活……咱乌将军也
便有了用武之地,让夫人这小花户灼灼怒放,开的娇艳欲滴好不好?”
晚榆半仰在窗户之间,两腿张得大大的,心中惶恐慌张,她又恐遮面不及,又恐身子跌掉下去。
这时穴口又被那滚烫烫的物什儿冷不丁一撞,撞得胀疼难忍,不禁给顶得眉目迷离,忍俊不禁。
她又想起婆母平素端庄的模样,只单手软绵绵地握着窗栏,娇滴滴地怒嗔起来,竭力想劝服公爹远离此地:“唔……别,
别闹……相公你这老不正经的,咱这么大年纪了,怎恁说这许多奇怪胡话,真真羞煞人了……可,可真真个儿别在这窗台处
搞……咱,咱回去吧……”
“外头月亮大的很,瞧着光亮亮的,这不跟青天白日似的,窗外头还是大庭院,这多难为情啊……哎哟,我这老胳膊老腿
的,可,可着实是经不起摔咧……我怕,我怕的很,怕掉下去咧……还有,这乌将军恁大恁粗,悠着些,别撞的这恁快,莫在
这处儿,我,我怕咧……”
那小手遮掩下的脸儿如芙蓉花开,淡红斜飞娇媚动人,眼睛似睁非睁,醉眼朦胧,她只觉那大物儿扎扎实实地欲往里挺
进,双腿不由自动愈夹愈紧……
晚榆根本不愿在这明亮处多待片刻,可她两条雪腿收合不上,这边单手也使不上力,推又推耸不开,可是就要把她给急得
坏了。
她弱弱地把一弯柳腰乱闪,那粉嘟嘟的玉户也随之乱抛,也教那将将挤进一寸的乌将军也跟着摇头晃脑,尤其那里淫水汲
汲,差一丁点便要滑将而出了。
逸之这时情烈如火,欲焰燎心,哪肯再换个地方?
这男人哪有不爱刺激的,他这酒劲一发,昔日在军营里与下属们闲聊的房事种种,悉数上脑,还真的就想不管不顾地在这
窗台处弄上一弄。
他自顾自将大掌往夫人胯下一插,将她那两团粉揉脂凝的粉臀给紧紧拿住:“无妨,无妨的,好娘子……咱们就在这儿弄
好不好?为夫好歹这也是学过功夫的,还是上过战场的,难道还能抱不住你这轻飘飘的小人儿?”
“为夫保证,定不会摔到好娘子的……来嘛,整天在床上弄也甚是无趣,咱老夫老妻的,更该搞些新花头……唔,为夫这乌
将军可该冲锋了,看你这耍滑头的往哪里逃去?”
说着他将劲腰狠狠一摆,玉茎往前冲去,便杀入一半,总觉不尽快活,这便又是奋力一搏,大物儿长驱直入,在深处碰到
一个软嫩之物。
乌将军这硬梆梆地追杀过去,急速破开层层花肉后已然重重压上花心,挨着滑腻无齿,几乎乃是全根没入毫不留情,当即
便插得晚榆儿那嫩穴里被塞得挤挤满满,恁般难受,几欲无法用言语所喻……
尤其最后一下顶的忒深入了些,晚榆儿顿感穴内痛涨欲裂,花房欲裂似已要穿底般,那幽深的嫩花心被大棒头好生一磨,
一股子奇酸异麻霎时便窜上心头,难言,蚀骨,好不难过……
美人体软娇气,那露在手外的杏眸不禁泪眼朦胧,嗳哟嗳哟地叫了起来:“唔……公,公……相公你,你轻些……痛煞人
也……你可得心疼人家……也可得抱紧人家的腰咧……刚刚乌将军这一顶,着实攻势猛烈,差点就把人家给顶得掉下去了……吓
死个人了,相公你慢些嘛……”
冲喜儿媳晚榆儿16咱们回床上再弄,再战上三百回合,一战到底,至死方休……
晚榆美的厉害,小腹处酸慰爽利,腿心那小小的花骨朵也被撑得大放异彩,那里头更似若发了一场大水般,泛滥不堪地汩
汩泄洪,也把男子那大物给浇的好不麻爽,几欲缴械。
逸之只觉身下玉茎被那水汪汪的温热肉儿绞的生紧,亦如三九天套了件皮褂子,又如光脚丫撑进了毛茸茸暖乎乎皮靴儿,
大为舒坦。
美人那情穴时时收缩,其里妙物缤纷,还嘘嘘地喷着溶溶淫水,夹得他舒服异常,泡在那淫水汪洋之中,全身每个毛孔好
似都已张开。
简直是恨不能歌之吟之,此时忆得一句“三月不知肉味”,这般快活,岂非三月不知肉味,十年难忘耳!
他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浓眉一紧:“唔,娘子的小穴好紧,还会喷水,当真喜人咧……唔,居然还会喷水水儿,夹的相公
我好爽,唔,好棒……相公的乌将军差一点都坚持不住了,不过乌将军也不是吃素的,娘子你且瞧好……”
说话间秉着那长长大大的乌将军,只觉劲头十足,就着美人儿小穴里那丝丝黏黏的汹涌花汁,昂昂然在那花房内一比深
浅,跳荡荡冲开肉阵,便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直捣黄龙府,猛采花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