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爽的他头皮隐隐发麻。
莺娘又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她嫁来朱家,唯一近过身的男儿就只剩下那都不太经用的朱老头子了。
现在遇上这血气方刚的美少年,被这样那样一弄,直爽得她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又经了数十下,竟隐隐约约觉得
又有了一丝丢意。
泪眼模糊间,莺娘望着这位先夫的俊美独子,顿觉自个儿魅力无穷,竟勾的这继子不能自已,浑然破了伦理禁
忌。
如此一想快感迸来,她难耐异常,将两腿自动围上男儿腰上,用两只玉葱春笋勾住不放。
她自己又暗抬玉股,频频送上酥润花心,挨着那蘑菇顶端揉抵不停,好不快活难言。
美人情难自禁,嘴里娇音不断:“呃,三郎好棒……就是这般……再顶的过去一些……啊,就是这处,太快活
了……”
朱三急速挺进间,仍不忘低头看着娇喘低唤的美人。
只见那脸儿若桃花那般娇艳,眼儿若杏仁那般小巧,一头青丝宛似春云绕缠山冠,春潮满面娇靥生晕,风情盈盈,
当真美的惊心动魄。
再听她娇喘细若游丝,红唇儿似启似合。
那声音宛似骚情猫儿叫春般绵长,浑欲蘸了甜腻腻的蜂蜜糖一般,娇滴滴地听得人心头发痒……
朱三心旌摇荡,下身大挺大入,似那耍刀的莽汉,只管又挑又刺,又劈又砍起来。
或疾速而挺,或缓缓抽停,复挺复抽,弄耸二百余下,直插得美人腿心好不可怜,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他那玉茎天生异禀巨硕非常,少年人虽不识半点技巧,却下下深送至底,几乎能每中红心,一次次深深疾刺。
不消弄了半个时辰,便弄得美人泄身丢了三四次有余,而朱三也渐渐体力不支,有些坚挺不住了。
其实这样,对于朱三公子这个初尝云雨情的少年郎已是极为厉害了。
朱三不知情理,突地只觉血脉激荡,某处似喷薄而出,他闷哼一声,压抑道:“母亲,不知怎么了,儿好象要……
要尿了哩,怎可是好,还不如快快拔去……”
莺娘正美得无以复加,慌忙死死搂住他的腰。
又挺身把那粒嫩花心子悄然送上,紧紧叼住那圆润龟头的马眼,口中娇哼道:“三郎莫怕,若是忍不住了,便……
便尿在母亲里边也无妨!况且这也不是尿咧,是男子精浆,最是养人呢!”
朱三强忍不得,那胯下泄意如排山倒海,他坚持着再一阵急于骤雨的狠挺重插后,便猛的如拉开的弓弦一般绷紧紧
的,大龟头也随之抵揉那小肉花心之上,好一注长长激射绵绵不绝。
莺娘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
她本就被弄得香汗淋漓,软如烂泥,此番妙目半睁半阖,神情涣散迷离。
待朱三少年那滚烫烫的白灼阳精猛地灌入蕊中,她通体好一阵酥酥麻麻,爽的几欲要飞天了。
整个人只来的及娇呼一声“好烫,好爽!”,便忽地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