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欲滴的菱唇也跟着张的半开,轻轻呼起痛来:“唔,三郎你这孩儿好生胡闹,也不搭提一声,就兀自将你那棒
儿插弄进来,顶的母亲好痛……”
那花口被大物撑得溜圆,宛如花苞裂开一般,然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又全都叫朱三那烙铁似的肉棒给煨得似
要坏掉……
柳莺娘舒坦得美眸轻翻,尤其是待那花房被压至最深时,娇娇的嫩花心儿被那大龟头通通顶到。
仅这一下,莺娘整个人酸麻了起来,暗道这冤家竟是如此天赋异禀。
头一次顶弄进来就戳中骚点,还浑不管她如何惨号哀叫,如此威猛无敌,弄得她几欲溃不成军了。
她不禁“嗳哟”一声,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嗯……你小小年纪,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弄痛了母亲哩,呀,受
不住了……”
话音欲落未落之际,那雪白白的阴阜一鼓,不知从那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
朱三本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着,大手所触肌肤皆是粉滑娇嫩,而那玉茎更愈是被裹得美不可言销魂非常。
忽地美人花心被顶着歪倒蠕颤,又这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直淋得朱三大物激偾,连着腹底也被染的一
片皆湿。
少年顿感新奇,这房中秘事有趣的东西真多……
他喘息道:“儿这棒刚插进去,母亲就说痛,那要不孩儿便不挪这大棒了!不过母亲怎么这会子怎地尿了?还尿的
这许多……”
莺娘摇摇头,她好不容易得了乐处,现下哪里肯放这大物出去。
她轻轻阖眸,捂嘴低笑道:“你这傻孩子,那又哪里是尿?女子快活极了,才会流出这淫水来!不过这事儿刚开始
是有些痛的,到了后边便好了呢!你且动着,母亲能忍得的!”
朱三听得欢喜,受了鼓励提枪忙上,一下下往上挺耸起来。
他初时还不明所以,只晓得抽插不停。
后才发现每至深处,在他龟头前端撞上某粒嫩生生的小东西时,碰一下骨头便酥了一分,霎时之间乐的健躯一震。
而每每顶到此处娇嫩,还能使得怀中美人玉容生晕,娇躯直打美颤,便连面上神情亦是甜蜜亦是欢畅,浑然乐陶陶
的享受其中。
待又至深处,他故意重重地用棒首磨了磨那处软肉,细细道说:“听同窗提过,女子下身那销魂洞至深处,藏了个妙不可言
的小宝贝儿叫花心,每每被男人碰到便最快活,莫非就是这粒小东西了?母亲可快活?”
莺娘美得再欲丢了,如痴如醉道:“好孩儿真是聪慧,这处可不正是花心子了,三郎你再快些,用力顶一顶,母亲
便就更快活了……好孩儿,再快些,再快些……”
朱三闻言,喘息粗重:“既如此,孩儿自当谨遵母命!”
说着双臂将美人那美腿分得大开,后俯身前逼。
那粗壮尘柄重重抵入,一时如那攻城掠地的将军,好不容易摧墙拔寨后,自当一鼓作气掩杀过去。
公子急昂昂耸了几十耸,觉那嫩户其里弯弯如九曲回廊,有紧扎扎热辣辣软乎乎的甚是受用,那舒畅之意扶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