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和他们的世界格格不入。
“离开?”
傅之衍看着身下的女人,手掌摸在她的花穴上,皮带已经解开了,一个挺身,他顺着女人先前流出来的花液进去,场面顿时变得香艳了起来。
“呃……”
钟白雅被他摁着手腕,不管怎么挣扎,他的东西还是最终寸寸地没入了她窄小的阴道,那种感官似乎被无限地放大了,让钟白雅清楚地感知到男人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撑满了她的阴道,撑胀到了最里面。
“如果你没有上我床之前,说不定可以。但现在,已经晚了。”
傅之衍在她耳边的喘息开始粗了起来,他被她夹得浑身通畅,头皮发麻,伴随淫糜的肉体拍打声,开始在她身体里肆意开拓,每一下,似乎都要深入到最里面的地方,钟白雅甚至可以听到淫水在腿间润滑他的声音,只能浑身软绵地打开身子,让他肏弄。
“变态!你给我出去!”
“出去?它让你爽的时候你怎么不骂它变态?”傅之衍攥着她的手腕,强势地让她摸到他们结合的部位,那里正滋滋地发生剧烈摩擦,温度滚烫得惊人。
“钟白雅,我这次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而是警告。”
他摁着床板,咬着牙看她:“下次还这么不守规矩,看我怎么收拾你。”
钟白雅微微张开嘴,被他弄得神魂颠倒,这是她没有预想的局面,再次被他在这里上了,身体的愉悦感太过真实,她根本欺骗不了自己。
“自己听听,你流了多少水?下面夹得这么紧,我就说怎么总是在你床上下不来,你还有这么勾男人的本事,看看,鸡巴都被你吃下去了。”
钟白雅面颊红润,被他挺着腰一下下地插着稚嫩的淫穴,白皙纤瘦的躯体在床上微微地颤着,原本生涩僵硬的身体,也被打开到了最大程度,容纳他的庞大。
男人的怒火消失得莫名其妙,谈话中也开始变得下流,他粗噶地在她耳边说着:“宝贝,他能像我这样满足你,让你得到快乐吗?你嫁给他,是想守一辈子活寡?”
“你下流!禽兽不如!”
“下流?”
傅之衍被她的话气笑了下,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我要是下流,你就是放浪,每次吃我的大鸡巴时,不都是一副要死要活的爽,钟白雅,我下流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是下流的奸夫,你也是个淫妇,这辈子都只能在我身下奸!”
“闭嘴!”
“傅之衍,你当自己是谁?难道你想要的时候,我就得给你上,还得为你守身如玉?你凭什么觉得我这辈子就得像你的人体挂件,你在哪我就得在哪,你想上,我就给你上。”
“钟白雅,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傅之衍压着她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手掌很容易便掐着她的腰,语气很凶狠,“看,做爱的时候我们也是最契合的。”
听到这句话,钟白雅感觉心头凉了大半截。
她还带着颤抖的哭腔,床上已经乱得一塌糊涂。
等到一切已经结束了,女人胸前裹着床单薄的被子,裸露的手臂和肩膀上都是粗暴的吻痕,她蜷在床的某位角落里一动不动,白皙的脸蛋上还有泪痕,
傅之衍已经穿戴整齐,在扣自己的袖口。
刺眼的光线下,男人墨绿色的眸看过来:“今晚要我陪你睡还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