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是烤鹌鹑?”艾瑞克对这桩疑似谋杀案没什么兴趣,他戴着眼镜、饶有兴趣的问我,“我以为你会学一些自己爱吃的。”
“……要你管!”我恼羞成怒,终于想起学做这道菜的本来目的。
哥哥哈哈大笑起来。
开学后时间一下子变快了,仿佛冥冥中有谁按下了快进键,一直到四月复活节我都没能停下来喘口气。社区里毕业季的氛围已经相当浓厚,推特上兴高采烈的话题讨论从毕业舞会一直延伸到毕业旅行。鉴于今年九月翠西就将长久的留在美国(她爸爸和弟弟都在旧金山),大家决定不带男孩儿,这一次就我们几个女孩结伴出门。
查理和米歇拉对此没什么意见(事实上,得知我的毕业舞会男伴居然是艾瑞克时,他们已经狠狠吃惊过一次了),倒是我本人有点失落。
电话里哥哥听出了我的不高兴,有点好笑的反问:“就算能带男孩,也都是同龄同级的朋友们吧?”他一个毕业两年的大学生,如果不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出现,确实怎么想都很尴尬。
但我还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艾瑞克只好换了个问法:“你们已经决定好目的地了?准备去哪儿?”
“西班牙。”大致路线是从伦敦飞往巴塞罗那,然后从巴塞罗那飞到马德里,最后坐船抵达一个名叫伊比萨的度假小岛,我们打算参加那里的电子音乐节。
“什么时候?”他听起来无奈极了,“如果没有别的安排,我可以过去陪你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