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当然不如他的骨节分明,我的手指更纤细,也更柔软,但是上帝……我不想承认的,他的声音和呼吸就是最有效的魔法加成,极度的快意沿着脊椎和神经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我差点儿融化成一汪曦光:“亲亲我。”
“我在亲吻你的眉心,鼻尖和嘴唇,我将手指挤进更深的地方了,捻按某处软肉的同时吮吻你的舌尖。”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带着热度的沙哑嗓音在一个本该连续的地方戛然而止,正当我迷迷糊糊、不知所以的时候哥哥突然笑了一下,“以往这个时候你就会开始哭了,哭着叫我——”
“艾瑞克……”
我在他床上高潮了两次,念着他的名字,想象着他的动作,竭尽所能把自己折腾的精疲力尽。不可否认,这是我学会自慰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次自给自足。
“你今年回家过圣诞节吗?”湿漉漉的内裤被丢到一边,蜷曲的脚趾抓紧又松开,我侧卧在被子里,不无怅然的发现即便身体得到了滋润和满足,盘踞内心的不安和空荡仍没有消失:“……我好想你。”
既然已经做过了蠢事,我一点都不介意再做一件。伦敦离家并不远,坐火车的话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就能到(我是指不晚点的情况下)。如果我想,甚至可以每周末都跑去跟他见面,即使那改变不了‘他不在身边’的这个事实。
谁能想到,两个月前我还雄心万丈的试图独立,拟定学习目标、规划大学生活,好以一个相对正当的理由摆脱父母和艾瑞克的管制。两个月后我跟哥哥搞在了一起,现在还软绵绵又没出息的说什么想念他。
“我也想你,”他深吸了一口气,听起来高兴、满足又惆怅,“宝贝,我也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