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我气急败坏的撑起身体,上半身因此从被子里脱了出来:“啦啦队长的泳池party上,你为什么拒绝她?你知道那晚之后学校里有多少人暗自揣测你的性取向吗?”
我不敢说其中也包括我自己。虽然直觉他不是,但总觉得哪里很可疑。
“我在办公室里撞见了普瓦洛斯手淫,对着一张偷拍的学生照片。”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想,艾瑞克扫了我一眼,语调平淡无波。薄被被我踹的七零八落,他干脆把我从里面剥了出来,抱到腰上:“照片上的女孩穿着红色上衣,白色百褶短裙,跳起来的瞬间不小心露了点。普瓦洛斯试图贿赂我,也试过威胁我,但我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捅给教务处,很快他就被解雇了。另一位当事人因此对我产生了一些单方面的迷恋,她准备当众表白的事儿我毫不知情。”
信息量过大,我怔怔的看着他:“所以你不喜欢她?一点也不?”
他觉得我的反应很滑稽:“为什么你觉得我应该喜欢她?”
“她,额,她胸部很大,”说完我就反应过来这句话有多蠢,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我是说她很漂亮,咳咳,身材很好。”
“确实很大,但我不喜欢。”哥哥道貌岸然的嗤了一声。
我被他这么斩钉截铁的表态噎住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接话:“这没什么的,你不需要……书上说男人对乳房的迷恋是基于母亲崇拜,你不可能不喜欢。”
艾瑞克又笑了,低头吻我:“我想婴幼儿时期,我已经从那里得到足够多的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