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咱们为什么不用毒药毒死那群坏人那?难道娘亲舍不得杀死那个穿白色长袍的叔叔?那个穿长袍的叔叔该不会是我爹爹吧?”钟屋檐很是不解的问道,娘亲平时都是教自己对坏人不要手软的。
“檐檐,不要胡说八道,那个人怎么会是你爹爹!咱们要是毒死他们了,就不一定猴年马月才能找得着‘雀王墓’了!咱们跟踪他们就能顺利的去到‘雀王墓’,就算墓道里有什么是机关也是他们倒霉,哈哈哈……”
钟兮夏带着钟屋檐潜伏在一座三层高的木楼房顶上,从这个角度能观察到‘海鲜阁’前门后门,不管是咸子墨从什么门出来都能看得见!
只是好奇怪的是咸子墨并没有出不来,苦苦的守在房顶上两个时辰了还是不见咸子墨的踪影,这也太不正常了,‘海鲜阁’不就是一个吃饭的地方吗,难道有什么特殊服务,不然谁吃饭会吃四个小时!
而且仔细的想想,咸子墨的那些手下也只是追赶到‘海鲜阁’的门口,多一步也没有追出来,难道是这‘海鲜阁’另有乾坤……
钟兮夏也有点没有信心的运用了一次《灵煞秘术》里的感应术法,她闭起双眼,口中默念出了感应咒语,凝神静气的感受着咸子墨的气息,却什么也没有感应到!
感应术法能感应到五百米范围内所要寻找的事物,现在没有感应到咸子墨的气息,只能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感应术法失灵,一种就是咸子墨已经离开了感应范围之内。
现在钟兮夏已经觉得自己运用《灵煞秘术》里的术法成功概率越来越高了,应该不会是感应术法失灵这种可能,从这到‘海鲜阁’满打满算也不到三百米的距离,自己又一直盯着出口,除非是‘海鲜阁’里有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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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脆鸭烤鸭店’的密室里,杨一峰一扫花痴没心没肺的形象,面沉如水眉头紧皱,就像是自己孩子被人推到井里去了似的苦大仇深模样,正在对着一群黑衣人训话。
“我们潜伏在‘珍宝国’这么多年,唯一的目的就是守护‘雀王墓’!最近收到消息,有人雇工‘绝杀门’盗‘雀王墓’,这些人不同于那些普通的盗墓者,他们中最低级别的杀手果力都是在果力魔导师的等级,和他们硬拼是没有胜算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雀王墓’十里之外就设下各种机关埋伏,绝对不能让他们靠近‘雀王墓’,明不明白?”
面前的黑衣人齐声的回答道:“明白!谨遵殿下的命令,誓死保护‘雀王墓’!谨遵殿下的命令……”
“殿下,这一次究竟是什么人这个大的手笔,竟然雇佣了‘灵果大陆’第一大杀手组织‘绝杀门’去盗‘雀王墓’?这神秘人能花得起一个杀手三千两的银子这种价格,不定不是冲着墓里的金银财宝而去,难道……”黑衣人中有一个像是头目的男人还要继续往下说,却看见杨一峰一摆手挺住了口。
“有些事情说的太清楚了就没意思了!好了,吩咐你们的手下严密布控,一发现有什么异常,第一时间禀告!解散吧。”杨一峰眼眸中闪过一丝担忧,心中的责任让他没有办法平静,这一次他真的没有把握能守护住‘雀王墓’了。
这个时候一个探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在杨一峰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就离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探子谁的话又重新的给他燃起了希望,他的脸色又重新的恢复了平静。
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他真的没有想到这棘手问题的关键就在今天遇见的那个买玉镯的带四五岁小男孩的美丽女子身上,他顿时就想出了一个令‘绝杀门’的杀手百分之百去不到‘雀王墓’的计策。
杨一峰很快的就出现在了钟兮夏所在房顶的下边,“大妹子,你不说和我回家好好过日子吗!儿子快点下来让爹爹看看。”
“娘亲,下边有个疯子叔叔在叫!他这是在和我们说话吗?他说‘儿子快下来看爹爹’这句话指的是檐檐吗?娘亲,你快告诉檐檐,娘亲,檐檐心跳的好快哦!”钟屋檐夸张的捂住了胸口,澄澈灵动的眸子盯着钟兮夏楚楚可怜的问道。
钟兮夏真有那么一霎那想要马上毒死这个男人的冲动,他这么闹腾是涂什么吗?
怎么就倒霉催的遇见这种脸皮厚,又阴魂不散的男人,“檐檐,下边那个男人就是个疯子,娘亲根本就不认识他的,咱们走,不要要搭理那种疯子!”钟兮夏抱起儿子在一座座的房盖顶上穿梭,速度快的就像是一阵旋风挂过。
“娘亲,疯子叔叔的轻功也很不一般那,正在咱们身后紧追不舍那!哎……遇到疯子,还是个会武功的……”钟屋檐小脑袋瓜一直盯着身后,随时报告着身后的状况,可是越看越觉得后边穿紫发黑袍的男人像是个怪物。
钟兮夏这一次真的不想再收下留情了,直接往偏僻无人的地方跑,他要是在好赖不知恬不知耻的继续追,那可就真的别怪自己下黑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