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科多软弱的按着自己的眼睛。那些泪水从指缝中溜了出来。他气愤万分的抓起那张纸团起来,把它弄脏了。
这时候心里才有了一点快意。
宁聂里齐格急风似火的回到了大厅里,手里抓着碗。她让格根撬开了佛尔果春的门,搜到了罪证。回来一看,黄爷却没了。
她很气,很急的问隆科多:“你怎么把他放跑了,你怎么这么废物。你在怕什么?”
“额涅,别说了。”隆科多把团成一团的纸交给她:“您看看。”
脏死了,又是鼻涕又是泪的,谁要看。宁聂里齐格一扭头:“拿开!”重要的是罪证啊。
隆科多悲伤的一笑:“额涅,您别闹了,别闹得我主子不高兴。他刚走。”
宁聂里齐格一呆:“什么主子,不可能!你快把他追回来,让他给你钱!”
隆科多瞟了一眼她手上的碗,叹了口气:“您摸摸。”
那上面有证据。
宁聂里齐格顺着花纹摸了下去,直到摸到了那点满文。顿时浑身颤抖起来:“烨,他,他是……”
☆、38
夜。
康熙在回去的马车上摇得快睡着了,突然很急的想起:“嗯?”
福全也在车上,一看就懂:“她提了,提了好多。”
佛尔果春很紧张,好几次想冲回来救他。
康熙心里一甜,笑得酒窝起来了:“哦。哥,你……”
福全倒是先害羞了,把脸扭过去:“我没说。”虽然人都送到了别苑,但佛尔果春到底是女的啊。福他那么害羞,怎么敢跟她多说话。
佛尔果春自由了,但她还不是康熙的。
康熙在想,他到底是用皇帝的身份直接要了她,还是用一个男人的身份追求她,把她变成他最心爱的女人,也成为她最心爱的男人,到那时再娶?
他突然很想试一试,佛尔果春到底会不会爱上他。
所以,在此之前,他不会告诉她,他是谁。也不会允许任何人这样做。
他对自己有信心。
福全懂了:“臣谨遵圣谕。”他会提醒相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