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放過她,壓根就沒有什麼解藥。
在這種情況下,最有效的解法?當然是——
"——是男人。"
安子舟輕道,說完了未完的話,親上她的耳弧,炙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耳際,嗓音撕去了淡漠平靜的表面,現出底下洶湧的欲求與渴望,讓她的耳根一陣酥麻,下方的肉莖慢慢地插進來。
"咕唔、等等——"
沐沐想到那駭人的尺寸,臉白了一瞬,很快被歡愉所帶來的潮紅掩過,一點一點填滿的飽脹感從交合處湧上來。
穴口很快被撐平,甚至被那欲物帶著捲入,填平了空虛,卻蓋不過麻癢,那無窮無盡的大火像是找到了發洩口,一股腦往她的下腹湧去,可怕的刺激升騰起來。
"嗚——"
不同於上次那般青澀未知,這是找準了她所有敏感點,並毫不留情攻擊的快慰。
"現下可是知曉了?"
他語氣平穩,卻飽含著纏綿與一絲微不可見的嫉,腰胯重挺,一聲綿長的咕嘰,粗長的欲望便就著豐沛的花液,狠狠輾平皺縮成一團的穴肉,重重擊在了花心上。
"唔——啊!"
沐沐已然思考不了安子舟的問句,倔強著保有最後一點清明的眼瞳剎那失了神,他這一入入得太深了,深到引發了她體內那堆積如山的快感炸彈,爆發出突然而猛烈的高潮。
痠脹裡混著刺激,花徑劇烈的緊縮抽搐、黏膩的熱液噴潮而出,盡數獻給那深入的肉刃,浸淫了它的每一寸質量與凹凸。
安子舟重重的哼了一聲,扭曲之色一閃即逝,額間汗珠劃下,沒想到真正入到她體內的感覺竟是如此銷魂,差點就被榨出初精,握在她臀上的力道更大了些,軟白的臀肉從他的指間擠出,線條誘人。
——什麼夢、什麼蠱,都比不過此刻真實的抱著懷中的人,真實的入著她的穴,真實的感受她與她的反應。
一切的情緒宛若找到歸宿,長年隱忍的什麼鬆了開,緊緊充盈了心房,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這種陌生而誘人沉浸的感覺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他想到了,也已經有人品嘗過如斯美好。
"停、停下——太多了、嗚!"
眼底陡然加深的不滿,讓安子舟等不及沐沐緩過,便再次挺動著抽插起來。
沐沐被撞得眼冒金星,腰肢無助扭動卻怎樣都逃不過他密集起來的律動,原要降下的至極歡愉被生生拉長,花心被擠壓出更多汁液,使得男人的每一次出入都帶上明顯的水聲。
被媚藥滲透的穴肉,軟爛嫩熟又不失緊緻,包覆力極強,像是成了肉莖專屬的肉套,含咬吞嚥著這能帶來無限歡愉的肉物,黏稠的蜜液把整根肉莖都弄濕了,進出拍打間更是沾黏出無數銀絲,頻率也越來越快。
"唔、唔、唔——"
沐沐簡直要瘋了,她不管不顧的抱上了他的肩,臉埋在他的頸間,想藉此抑住那快要喊出口的呻吟,亦者暫時舒緩那無處不在的快意。
她的回應令安子舟勾起了唇,同時也發覺了她的企圖。
他放開她的臀部,失了外力的臀肉一下彈回原處,使穴口含咬的力度一下大了不少。
安子舟扳過她的下顎,被欲望染得一片暗色得眸子印入了她通紅無助的面容,後牙一緊,唇便吻了上去。
把她的唇瓣都啃咬舔吮過一遍,想更深入,她的牙關卻仍緊閉著,他眼睫垂了垂,腰上的力氣大了起來,她被頂了個措手不及,牙關一鬆就被舔了開,遮不了的嚶嚀一下溢出,很快被他堵了回去。
抵到喉頭的深吻,糾纏不盡、抵死纏綿,一如他夢中的。
沐沐洩了第二次時,安子舟仍是堅挺如初。
他抽離了她的身子,脫下衣袍墊上蘊著水珠的草地,讓她躺上,卸去束著髮的黑帶,銀色的瀑布一下流淌下來,配著他凝視過來的眼神,彷若墜入凡間染上色慾的天神。
她迷迷糊糊的望他,只覺得整個人像是被他的視線釘在原地無法動彈。
結…束了?
下一刻,他就抬高了她的腿掛在臂間,露出被疼愛得紅艷泥濘的花穴,滲著白露肉刃一沉,便插了回去。
…是她太天真。
又是一次新的輪迴。
面對只增不減,永無止盡的快慰,沐沐抬著手臂擋在了眼上,被啃得紅腫的唇瓣緊緊地咬著,喉間的悶哼帶著乾澀,臉色通紅,胸脯急促的起伏,長長的髮舖在她身後,已是乾透。
"真不經肏,我可還沒全部進去。"
他輕笑道,俯下身來吻她的脖頸,印下一枚鮮紅的印子,並拉過了她的手,放在了兩人的交合處,那尚未進入她體內的一截肉莖。
"摸著,感覺我怎麼進去的。"
恍恍惚惚的沐沐聽到這話,頓時又炸了,她想縮回手,被死死按住,琥珀色的眸子有了淚意,搖著頭語無倫次。
"不行……進不去的、不可能進去——"
欲物開始刻意一次次撞在花心上,撞得她小腹抽搐。
"可以進去。"
他的視線鎖著她,喘息漸漸不穩。
"不行、絕對不行——"
沐沐急的聲音都帶上哭腔,塞滿體內的肉莖脹的更大,她知道那代表著什麼。
"不進去,要怎麼徹底留下我的味道?"
安子舟的力道越來越失控,那花心不堪如此密集的撞擊,終是被擠開了一個口,他順勢一壓,全數沒入。
"王、八、蛋——唔嗚!"
孕育生命的花房被狠狠侵入,肉刃鼓脹到了極限,噴灑出熱燙的濁液,完完全全、一滴不漏的喂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