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有時我真不知道妳是真傻還是假傻。"
不要在這種正經時候鄙夷她的智商好嗎?
等等,這人剛剛是不是叫了她的暱稱…?
"我要妳,這個答案很難懂?"
——嘎?
被這飛速的直球砸了個猝不及防,沐沐愣在當頭,懷疑自己聽錯了,安子舟卻沒有耐心再跟她一問一答下去。
嘩啦一聲,水花四濺,他已是把她整個人拉起,緊緊抱入懷中,赤裸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與漸濕的衣料貼在一塊,泛起細微的疙瘩,濕透的髮與銀絲交錯,他扣著她的下顎,唇一張就堵了進去。
沐沐的牙關來不及咬緊便被他頂了開,自帶涼氣與藥香的大舌幾乎塞滿了她的嘴,把多年的隱忍全數釋放,既悔那錯過的多年,也恨那捷足先登的人,相抵、啃噬、侵入,嚥不下的唾液溢在兩人的唇間,濕滑情色。
喘不過氣,體內的燥熱在離了泉水後更加明顯,頗有不燃盡一切就不罷休的氣勢。
他的手停在腰上摸索,隱隱有下滑到股溝的跡象,身前,有什麼隔著衣料抵上了她的大腿,反應過來的沐沐慌了神,她現在身上可是什麼也沒有。
這個神展開是坐了噴射機嗎!
"你——住手!"
她側過臉逃開安子舟的唇,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語氣很急。
他還真停下了動作,只是手臂仍錮著她,眸子深得看不清原先的瞳色。
一聲哼,顯然是在等待她的解釋。
"這種事,你情我願才是最重要的——"
沐沐說得甚是當然,安子舟的目光卻是停在了她壓在他身上的胸部。
大小適中的兩團,白白嫩嫩,擠出了微微的弧度,嬌嫩的蓓蕾勘勘藏在底下的陰影,僅露一點淺淺的暈粉。
"那你跟他『你情我願』了嗎?"
"——?"
常年碰觸藥材的指壓上了沐沐的小腹,一點點向下滑動,轉變的話題讓沐沐的不安提升到至極——
只聽安子舟忽然放慢了語調,每一字後似乎都含著無盡的涼意與隱怒。
"那個進過這裡的人。"
莫名的羞躁感隨著腹上加重的力度趁虛而入,混入那片漸漸燎原的大火。
"…那也不關谷主的事。"
被搞那搞這,沐沐火氣也上來了,使出了對付過徒弟的干卿何事大法。
她賭安子舟的自尊,賭他會直接轉身離開。
然後毫無意外的踩中了地雷。
"我的蠱、我看定的女人、我教過的徒弟,哪個不關我的事?"
嘴裡突然被塞入了什麼,想吐出來又入口即化,甜中帶苦,她反射性辨認出其中藥材後,第二度石化了。
"口出妄言,該罰。"
"讓為師驗收一下你那五年的成果罷。"
最好那五年裡你有自稱過為師,擺個毛線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