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婴感觉有些奇怪地嘟囔:“怎么忽然想起来买花灯了?”碍于卖花灯的大爷在旁边,那句有点丑没有说出口。
爸爸在旁边说:“你妈非要,给她买了拿一会儿又烦了。”
“什么是我非要,我就随口说说。”妈妈一个大巴掌呼在爸爸的胳膊上,羽绒服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爸爸早给钟映叫好了车,四个人在马路边等了一会儿,约好明天上午在车站见面,看钟映上车回酒店。
路上行人还有不少,朱婴和爸爸妈妈慢慢溜达回了家,累得躺在床上就不想动弹,只能凭借最后一丝意志力起来飞速洗了个漱。打开手机收到钟映发过来的照片,朱婴仔细看了看,照片构图很好,可能因为海拔的原因,比朱婴拍的阴森森的仰视照好多了,但还是不好看。朱婴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这张凶狠的兔子分享在群里,只是点了保存图片。
还有另一条qq消息来自张晨,夹杂在各种群消息和群发祝福当中,差点被忽略过去。
“你什么时候开学?”
朱婴回复:“明天上午回学校,你呢?”
张晨回消息很快:“我后天走。”
朱婴晚上走太多路,躺在柔软的被窝睡意袭来,回了一个“嗯”的表情包,就把手机撂下了,也就没有看到张晨又回的“你们专业在哪实习”,第二天早上醒来才到这条消息,又回他“昨天晚上睡着了。实习地点还不清楚”,他没有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