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不知是压抑惯了,还是下意识地不想让江逾白听见,连醉酒后的碎碎念都小声极了,含糊极了。
刮着寒风的夜里,路上还有不少车,周围的环境有些嘈杂,江逾白唯一听清楚的,就是她不断重复的“对不起”。
他也只能不断地转头对她说:“臻臻,你没有对不起我。”
两个人j同鸭讲地走了十几分钟,江逾白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到了家门口无奈地把林臻放下来,林臻立刻弯腰下去按密码锁,却连着两次都被提醒“密码错误”。
林臻伸手要按第三次的时候,江逾白按住了她的手腕,“臻臻,别按了,按错三次就自动报警了。”
这套房子的密码已经被人改过了,江逾白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林臻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看他,想了很久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江逾白把她拉起来,搂进怀里说:“臻臻,这里不是我们家,我们回自己家,好不好?”
那扇紧闭的大门让林臻清醒了很多。
江逾白的人生就锁在这扇大门后面,可是他现在回不去了,而这都是她的责任。
她忽然觉得没法再坚持了,整个人都站不住地软在他怀里。
江逾白把她的脸按在自己肩上,低头轻声说:“臻臻,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其他的东西都不重要。你不是说让我就当现在是在放假吗?我从来没有放过这么开心的假,你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了,好吗?”
他的声音异常低沉温柔,她x1了x1鼻子,情不自禁地就顺着他点头。
“跟你在一起是我选的,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以后也不会后悔。”他环紧了她一些,“只要我们俩在一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给我一点时间。”
林臻再度下意识地点头。
“相信我吗?”他吻了吻她耳垂问。
林臻声音细细地“嗯”了一声,又努力挣扎着抬起头来,捧着他脸说:“我、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时间,你、你不要b自己……我不想你头疼……”
走廊里的声控灯都暗了,江逾白点点头,一言不发地搂着她往外走。
她这下老实了很多,不出声,不说话,只是蔫蔫儿地靠在他身上。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了,清酒的后劲开始上来,林臻头痛得几乎要裂开来,被江逾白抱到洗手间匆忙洗漱了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里缩成一团。
江逾白跟着钻进来,带着笑意贴到她耳边问:“臻臻,你刚才在饭店里……不是说要回家做的吗?”
林臻神智模糊,只是下意识地睁眼看了看他,搂住他脖子问:“你笑了。你多笑一笑好吗?”
“好,臻臻,让我m0m0好不好?”
江逾白一边哄她,一边把一只手伸到她两腿之间,用略带粗糙的指腹拂过她腿心最柔软的nengr0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