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
他低头深吸了一口烟,笑一笑,把烟雾轻喷到纪翘脸上。
看她止不住的咳,祝秋亭好一会儿没说话。
他望着她,漫长而有耐心。
最后落在薄唇上,即使崩溃成这样,她唇峰和唇角弧度依然上翘,仿佛永远不会下沉。
祝秋亭想起她含住自己的样子,生涩艰难地吞了一半,湿软舌尖绵绵滑过顶端,然后就想认输退出,是他扣过她后脑勺逼她尽数吞下。
“你得理解,”祝秋亭摁灭烟,轻声道:“弱点,它很麻烦。”
他伸手抚过纪翘长发,垂眸望着她在痛苦里挣扎,连反应都给不出来。
而他依然从容温和,靠近纪翘温热耳廓时,低声将话灌进去:“酒喝多伤肝。”
“你要跟我做爱吗?”
于是祝秋亭问她。
纪翘终于给了一点反应,她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紧紧盯着他,吐出两个字。
“现在。”
她一刻,不……一秒也等不了了。
纪翘想从熔岩里爬出来,刺她一刀也好,开一枪也罢,能让她暂时忘了当下,做什么都行。
她话音刚落,祝秋亭便把她从地上捞起来。
这间屋子很小,客房不过几步的距离。
门一合,纪翘被他狠顶在门板上,后脑勺却撞在他手掌心。
喘息和心跳声被无限的放大,温度升高灼热的简直要将她点着了。吻比以前更漫长,但也没了以前的耐心,凶狠猛烈地卷过她,似乎要将所有温度与津液吸取殆尽,又咬住她舌尖,直到一点铁锈味弥漫开来,才舍得放过她。
纪翘几乎缺氧,气还没顺,就被托了起来,两条长腿被迫环住了男人劲瘦精壮的腰。她外套早都脱了,里面只剩了件紧身高领针织衫,他直接推到最高,将人往上又托了一把,好让她硬挺的乳尖靠近自己唇舌。
形状真好。蜜桃似的,白净又嫩生生,一接触空气就微微颤着轻晃。祝秋亭低头轻咬了一口,听见她吃痛的呻吟轻呼,才笑了下,俯首一吻,舔吮揉弄,耐心十足。
纪翘被他放倒在床上,剥得干净。
“想好了吗?”
祝秋亭抓住她手,带向自己西裤皮带,黑暗中,纪翘隐约间看见他额际青筋和起伏的结实胸膛。
她有一点恍惚,湿润的眼角泛红,人愣愣的,忽尔又反应过来,狠扯着他皮带,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你为什么一件都不脱,你——”
祝秋亭没有别的话,手从她长裙下探进去,捻出一点湿来。
在纪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下一秒,他俯下身来,用一根手指开拓紧致的穴道,在泥泞里碰挤着敏感的内壁,在纪翘下意识咬紧牙关的时候,冷不丁加了一根手指往深处探了探,低声叹道:“你会死的。确定么?”
纪翘看向他的眼神几乎是恶狠狠的。
祝秋亭觉得新奇,也确定她此理智是真的离家出走片刻,便轻柔勾唇笑了:“行。”
即使纪翘没做要求,但他还是给了她耐心的前戏。
或者,与其说给,他实在是享受在她颤栗的身体上留下他的痕迹。纪翘后来终于撑不住了,抓着他结实的小臂低声道:“祝秋亭,进来。”
这短促到几乎不可闻的一句,仿佛是烈火烹油里误落一滴水珠,祝秋亭被轰然点着。
他拉开纪翘的腿挂在臂弯,凶器抵在湿润不堪的穴口,缓缓沉腰进入。
这是她的家。
纪翘曾经在这住了许多年。
在这个破旧窄小的房间里,她正在他身下,过去的,未来的,现在的纪翘在这一刻都并成了一个。这个认知让祝秋亭疯狂。跟她每一寸每一厘都紧贴着,每一秒每一瞬都交融着,男人的频率凶狠而漫长。纪翘没一会儿就要在他抽插的频率里被碾成粉末,她看不见,但是身下的感觉那样清晰,脊柱仿佛被一路电到神经末梢。
她在挨操。被祝秋亭。
这个事实让纪翘大脑混沌。
祝秋亭天生就知道怎么折磨她,天生擅长,天生游刃有余。她没剪指甲,也放肆的将十指扣进他腰侧结实的肌肉,泪水无意识的淌出来,呻吟和求饶统统被他抵死纠缠的发狠颠散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祝秋亭终于大发善心,最后时刻前撤出来,尽数射在她大腿内侧。在纪翘软着身子要陷入彻底昏迷时,她被捞过腰翻转过来,扣住了腰侧。刚高潮过的身体从一个极深的体位被操开,纪翘差点没昏死,祝秋亭撞进来的同时,握住她晃动的白嫩,从指间溢出来。上下都被占着,那刺激逼的她想尖叫,又想哭泣。最后纪翘还是咬住唇,任由自己沉沦进他漫长磨人的节奏里。
“两次就不行了?”
祝秋亭扣过她下巴,啄吻很轻,身下动作却狠而深重:“还有三个小时才天亮,我们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