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血流到滿嘴都是的哀叫出來:「別打了!」
「妳想操我女人是嘛?我操妳媽的妳當我吃素的嗎?」我又狠狠往她的鼻子再揍一拳,她痛到哭嚎出來。「我可是一匹狼,妳真以為我只是隻吉娃娃?」我又要揮拳時她的黨羽馬上拉住我說:「柳梓琴別打了!會出人命的!」
可我已經失去控制了的也把她同黨扭過來揍了一拳,另一個情急之下就往我背部用力踢過來,我吃疼了一下後就轉頭怒視著她,她又揍了我一拳試圖制服我,我在地上掙扎了一下,看到她們趁我倒在地上時要一起合力把子庭抬起來拉走時,我又跳起來往子庭的肚子用力踢過去說:「去妳媽的想跑?妳有種威脅我又嗆我還敢說想操我女人這種話就要有種承擔後果!」
她痛得蹲了下去捧著肚子大哭出來說:「對不起梓琴!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我不敢!我哪敢操妳女人,嗚…拜託妳饒了我吧…」
「梓琴拜託妳饒了她吧!她錯了!她白目不曉得自己惹到誰,拜託妳手下留情了!」她的兩個黨羽反倒沒有再試著毆打我,我想是因為我被她們揍還是又跳起來並且仍有力氣揍子庭讓她們嚇壞了,說真的我現在氣頭上因此腎上腺素飆高,要我對她們3個很可能是我贏。
再說這種人就是不打不知道怕,一打就變軟腳蝦,就是幾隻只敢在那邊亂吠的小狗而已,一但知道對方其實不好惹就趕緊夾著尾巴跑了。
我也稍冷靜點的猛喘著氣說:「還敢不敢亂吠?」
「不敢了不敢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子庭哭得像小女孩似的也讓我又心軟了,我鬆開了拳頭便走去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上面濺了一點子庭的鼻血在何之昀照片上讓我慌張擦掉,其實這讓我又火大了點,這一摔讓手機邊邊撞出一道小裂痕,曉不曉得只要是何之昀送給我的東西我都視如己命的寶貝愛護著?
但是一看到何之昀又讓我理智冷靜許多,我曉得如果是她在我身邊她一定會立刻叫我住手,有時候這不是說她要我凡事都得忍氣吞聲,就像當時她前女友賞我一巴掌她阻止了我,可是她卻回賞了洪音華一巴掌。
大多時候她只是不希望我也會因此受傷,而且留下了不好的名聲,但換作是她的話她無所謂,人生有汙點或狹疵沒差,但盡量的能讓我保持清白。
我拎起我的運動背袋就離開了,回到家我見到飄仔跟吳美芳都在我家,本來她們一聽到我開門的聲音還一起歡呼出來說:「surprise!」緊接著就看到我臉上被揍過的痕跡還有嘴角挫傷讓飄仔訝異問:「妳是騎車跌倒嗎!?」
吳美芳更是擔心的立刻走到我面前輕捧著我的臉說:「怎麼會瘀青成這樣子!?這好像不太像是騎車跌倒…」
「我只是…跟人打架…」
吳美芳跟飄仔都很震驚,我這人雖然給人印象是酷酷的又不是那麼愛笑且個頭又大,可是只要跟我打熟了就會察覺到我稱得上是好脾氣,尤其我跟何之昀在一起後我也更柔軟點,除了一些例外讓人不得不暴怒,否則我心胸也一天比一天開朗點,懂得別去計較太多事讓自己不高興。
「我去用冰敷袋。」吳美芳先回神過來,但是沒有質問的眼神跟口氣只是轉身先去廚房,處理我的傷口先。
飄仔則是神色凝重地抓著我到角落小聲卻嚴厲地說:「柳梓琴…我一直很不想跟妳說教是因為我知道妳的心裡有多痛多恨,而妳跟之昀又那麼相愛,現在被拆散的原因任誰心理都無法抗衡,所以想著再多給妳時間,但妳的情況真是每況愈下。
妳不但成績一落千丈還白目地拒絕了球隊的簽約,現在還跟人打架,」她說到這把音量轉為更小聲地說:「而妳別以為我不曉得妳操了吳美芳…妳真的覺得自己這樣對得起之昀嗎?」
我不曉得她為什麼知道我操了吳美芳,可是若吳美芳跟她說了我也不意外,因為我的關係有促進吳美芳跟飄仔的友情,她們兩個是我朋友中最關心我也撥最多時間來陪我的,她們對我的擔心掛憂程度相當,我相信我都成了她們的牽絆,因此若她們已經私下相約出去談談我的事我也不覺得意外或奇怪,而我心知肚明這是有的。
聽到她這麼說我反而有股惱羞成怒感的推開她說:「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會擔,不需要妳來跟我說教這些!」便不爽的走向沙發坐著,吳美芳拿了冰袋出來敷著我臉上的瘀青。
飄仔其實對我真的很有義氣也對我有義務性的責任,我在想也可能是那次何之昀不恥下問她性愛姿勢的關係讓她與我們的感情更深一層,而且說真的像我跟何之昀這種關係能夠有共同朋友是一種幸運,飄仔一直都曉得我跟之昀之間的難處因此相當能發揮同理心的關照我,我想她幾乎已經把我當小她一歲的妹妹看,其實我多少也已經是把她當親姊姊看而非單純的友情。
所以她現在都會有種代替何之昀照顧我的使命在,而憂心忡忡過來坐我身邊說:「這事若子庭沒去打小報告那還可以鬆口氣,可若打小報告妳可曉得妳是會被退學的!」我沒說話。「妳可有把她打得很慘?」
「…鼻樑可能被我打斷了…」我老實回。
「噢天啊…」飄仔懊惱的扶額靠撞上沙發椅背。
吳美芳也焦急的說:「那她肯定就是會去醫院,而她父母一定也會知道這件事。」
「她是沒有跟她父母住一起……」我說。
「我知道她有在針對妳並挑釁妳,但妳幹嘛要動氣到這程度?」飄仔問。
我差點衝口而出,可吳美芳在旁邊讓我及時閉上嘴的先拿過冰袋溫和點對她說:「妳可以幫我去樓下便利商店買…吃的嗎?也順便買妳的。」我發現到吳美芳是個很聽我話的女孩,只要我不說她就不追問、我叫她幹嘛她都不會有二話,即便她其實曉得我在支開她,她也不會問我有什麼事不能讓她知道的?
我拿錢給她後她就乖乖先離開了,於是我便對飄仔說:「那也是因為她白目!」我便把我失控的原因告訴飄仔,飄仔聽了暫時沒有說話,說起來就又讓我氣,但這只是讓我想到吳冠庭威脅我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