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节(1 / 2)

相师[重生] 何婪 2291 字 20天前

“嗯?那你来。”墨菲斯抬头看着他道。

云景低下头,手绕过墨菲斯的脖子,为他把领子整理好。

整理完后,云景才反应过来,有的时候他早起来不及,衣服领子其实还是墨菲斯帮他整理的,毕竟之前变小过,经常坐在他的肩膀上,对于云景的衣服,其实比云景本人更加熟悉才对。

墨菲斯见云景回过神来的模样,对云景眨了眨眼睛:“‘墨菲斯’,我去上课了,乖乖在家里等我哦。”

他居然还演上瘾了。

云景道:“你知道今天要上什么课吗?”

墨菲斯想了一下:“下午有考英语?”

“早晨还有课。”云景说着,转身帮墨菲斯把书包收拾好,看着桌面上的英语习题,云景抱着一丝希望看向墨菲斯,“我在做题的时候,你都在旁边,有学吗?”

墨菲斯无辜地摇头。

云景看着卷子,随便抽了一道题用英语念了出来,回应他的是墨菲斯茫然的眼神。

云景看了看时间,两人今天起得早,算上去开车到学校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的空余时间,以墨菲斯的聪明,看一眼应该就会了……吧?

墨菲斯去准备早餐,云景把之前做过的,觉得比较有代表性的题目画出来,等和墨菲斯一起吃完早餐的时候,云景坐到墨菲斯身边道:“我们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这里有三百道题,你先把它们全都记下。”

墨菲斯点了点头,立刻低下头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他看的速度很快,一会儿就全都看完了,云景见还有时间,又赶紧把大题给他看,见墨菲斯还有余力,云景还顺道播放了一些听力题。

“全都记下了吗?”

“嗯,记住了!”墨菲斯信誓旦旦地点头。

云景狐疑地看着他,不过上课时间到了,也容不得他多想,二人从家门走出,因为墨菲斯的身体有驾照的缘故,因此今天是由云景来开车,墨菲斯坐在车后面。

二人才刚上车,云景系好安全带,抬头一看后视镜。

“墨菲斯你这镜子——”

明明是后视镜,却被墨菲斯硬生生掰弯了,根本不是照车子的后面,全程都是照着他的脸!

“嗯?有什么问题吗?”墨菲斯奇怪地看着云景。

云景透过镜子无奈地看着他。

好在墨菲斯精神力强,虽然后视镜被乱摆放了,但以他的能力,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也不可能把车开歪。

云景没再说什么,缓缓启动车子朝学校开去。

云景没有驾照,但天天看着墨菲斯开车,以他的学习能力自然早就知道怎么驾车,再加上精神力的辅助,全程谨慎地行驶在马路上,最终稳稳当当地到达了学校。

才刚从车上下来,云景和墨菲斯两个人站在一起,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就算脸遮住也没用,一个就已经鹤立鸡群,两个站在一起效果更佳。

平日墨菲斯送云景上学,都是提前停车,然后立刻走人的,然而今天只能云景陪着墨菲斯一起上学了。

毕竟当街行走,路上又有路人频频回头,云景不好拉着墨菲斯的手,便扯着他的袖子,让他跟着自己走。

平常最主动要贴着云景的墨菲斯,此刻倒是不急了,任由云景带着他,一直走到校门口,云景才道:“你进校门后,就站在里头那个拐角等我,我一会儿就进去和你汇合。”

墨菲斯乖乖点头,在云景的目送下慢慢朝校门口挪去。

云景一路盯着他的背影,深怕出什么岔子,眼看墨菲斯顺利走过门,云景舒了一口气,才刚想找个地方翻墙,忽然,校门口今天负责登记的一名学生会成员,突然举着手跟墨菲斯打了个招呼。

墨菲斯盯着云景的脸,一脸陌生地看着对方。

那学生见状,立刻走上前,用胳膊肘轻轻撞了墨菲斯的肩膀一下:“上次我踢足球,韧带拉伤,脚趾甲都裂了,还是你抱着我去医务室的,你忘了吗?”

墨菲斯看了那个学生的胳膊肘一眼,又慢慢地抬起头,幽深的眼睛盯着对方:“抱?”

那学生被墨菲斯盯着,莫名一寒,摸了摸鼻子改口道:“也不算抱,算扶,你扶着我啊,想不到你看起来也不壮,力气还挺大……”

墨菲斯盯着学生:“是啊,我的力气特别特别大。”

他每一个字都说得缓慢,明明没什么阴狠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危险的举动,硬是把那个学生会的学员吓得脸都白了。

“所以,你现在叫住我,是想做什么?”墨菲斯慢条斯理地道,伸出一根食指隔空点了点对方的胳膊肘。

学生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其实我就是想谢谢你。”

“怎么谢我?”

“我……”学生被墨菲斯盯着,越发的尴尬,他低着头,脸越憋越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云景实在没忍住,走上前插入两人中间:“云景,不是上课来不及吗,怎么还不进去?”

墨菲斯似笑非笑地看着云景。

墨菲斯这表情出现在云景的脸上,竟然也没有什么违和感,只是云景的躯壳整体看起来,完全变成了另一个墨菲斯。

云景转头对学生道:“云景和我提过你,后来你还买了蛋糕作为谢礼送给他,他很喜欢。”

“真的吗。”学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抬头看了云景一眼。

云景盯着墨菲斯的身体,因为云景操控的缘故,气质也跟着发生了改变。

但不论如何,墨菲斯的容貌是超脱常人的顶级,再搭配云景温润的气质,顿时产生了另一种化学反应。

学生傻呆呆地看着云景的脸,因为身高的缘故,云景低着头看他,他仰着脑袋,脸蛋红彤彤的,眼中慌乱的神情也逐渐发生了改变,转换成为了一种对美的痴迷和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