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远轻笑,狭长的眸子一望,定在沐沐潮红的脸上,深不见底的慾与爱意交织成惑人的网,把她牢牢网进其中。
——这诈欺浑蛋的清冷禁慾脸!
这真的是她当年拐回来的那个呆萌小木头徒弟吗!?
啊啊啊啊,管他什麽捨得讨厌捨不得讨厌,她拿回功力一定要训他一顿!!!
沐沐腹诽,可耻的感受到穴口一抖,她这才注意到穴内积着不少液体,晃荡下十分难受,小腹微微抽搐,他到底是射了多少进去。
“你这个……孽徒!出去…!“
“可是……师父,缠得很紧。“
慕容远低喘着道,腰间又是一记狠撞,直直打在她的敏感处,沐沐被撞得全身激灵,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甬道裡一阵夹击。
居然还学会调情了……
她缩着身体,昏着头想。
“——!!“
他深呼吸着缓解被穴肉压榨推挤的快感,拉下她的上身,一手扶着后脑,一手锢住她的腰,舌头便捣进她嘴裡,吞去她的呻吟,嚥去她的体液,大舌捲着小舌纠缠舔吻。
至死方休的吻,每一次都带着燃尽一切的力度与味道,齿沫交错间,下身不停的快速入了百来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乱颤起来,被封住的声音带上哭音与尖锐。
喷潮而出的水液被肉根再次尽数抵回,堵在一块,胀得更荒。
从白光乱闪中回过神,体内的质量丝毫没有要消退的意思,等她缓过后又开始抽插起来,只重不轻、只快不缓,她似乎看见了来自天堂的圣光。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你、到底、想…唔、做到…什、麽…时候!“
沐沐的抓狂跟哭腔混在一起,乱七八糟的可怜,让人更想欺负。
“做到……师父认为我有资格为止。“
***
沐沐后来仍然没有坚持到他射,晕了第二次。
没有进识海,也没有天道。
再次醒来,是在浴池裡,她被抱在怀裡,温热的泉水缓解了她的疲倦。
如果穴裡没有到处作乱的手指会更好。
“……你还…不够?!“
不敢置信的低呼,尾调成了撩乱的勾。
“射进去太多,帮您清出来罢。“
水面下,深插的手指一抠一挖,挤开缩在一团的红肿穴肉,流不尽的浊白化为了一丝一丝的细线,散开在热泉裡。
胀意慢慢消下去,久违的舒适感让沐沐不自觉的轻叹。
"师父……"
抱着她的人呼吸一窒,于是第三回合,传说中的浴室y开战了。
先是被压在池边,被面对面的姿势肏得足足洩了三回,途中不少热水被捣进穴裡,烫得她直接哭了出来。
到底是哪个脑袋瓜不清楚的发明这种奇怪玩法!
后来则被拎到了浴室边上,压着牆站着后入,腰上多了一堆暗红的指印,又是喷了一地的潮水。
她以为胸部会扁掉的。
结果仍是不意外的内射,花心似乎都被浸淫上他的味道,她发现精水比起热水更烫了好几度。
这样的人不肾亏简直没有天理,为什麽她要被一夜n次这种设定折磨…。
沐沐这次没有昏,所以她又实实在在的挨过一次难熬的清理过程。
还是昏过去好,她迷迷煳煳的想。
这次,她总算能如愿的在床上睡去,虽然身处的怀抱温度有些高,但好歹是能休息了。
怀裡的人呼吸逐渐的平稳,慕容远静静的看着,拨过沐沐的额髮。
不敢给她思考的馀地,所以放纵了自己的欲,折腾到她身心俱疲。
明早醒来,必是要面对她的质问与怒火吧。
他不是她,所以他不会逃避。
手捧在她的脸颊,唇凑近,点在她的额上。
“…我可以等,等到妳愿意看我。“
细不可闻的耳语,被将尽的烛火捲了去。
***
天亮时慕容远不在,她爬起身一望,发现门开了。
门外是一个小院,他正在晨练,一招一式,一舞一挥,都是她曾教与他的。
腿有些软,她穿上衣服,从暗袋摸出一粒补气丸吞进肚裡,下床的时候差点跌倒,勉强是撑住了。
她缓缓步进小院,静静的看,他注意到了,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后结束了练习。
剑身入鞘不过一瞬,慕容远再抬头看去时,却已是没了沐沐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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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应该还有好几更,最近在种田,有点忙
留言也会晚上一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