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萱娘便也随了他,一边整理着药材一边与南宫寒天南地北的聊着。
南宫寒看着松柏与翠竹在自己面前晃着,直接让两人在院子中扎马步去了。萱娘无语地看了南宫寒一眼,倒是一直没有发现,他不这么的小心眼儿。
他开了口,她也不好驳他的面子,心中暗暗为翠竹与松柏加油。
两人可谓是知音相遇,一路从相遇聊到治病与要查案,又到现在,南宫寒几次暗中对萱娘挑明心思,奈何萱娘一点反应都没有,气得南宫寒一阵阵的无奈。
聊了约小半晌的功夫,松柏与翠竹在院子里站得满头大汗。
突然间,刚才还带着笑意的南宫寒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萱娘诧异地看了看南宫寒,道,“可是无头尸案的事情为难了?”
“那道不是,无头尸案的情况已经越来越接近真相了。”
“那为何长吁短叹?”
“边疆战事再起,我身为皇子怎么可能不忧心呢。”南宫寒摇头,现在南疆那边突然乱了起来,听闻皇上已经派人前去南疆了,只是现在无头尸案还未结,里面也牵扯着南疆,而在此时南疆又乱了起来,也不知道南疆那边究竟是有着什么内幕。
南宫寒说的都是朝中在事,家国军机,她一个乡野女子哪里会懂,再说了,她刚到这里不久,对朝中大势更是一无所知,所以她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而南宫寒也知道萱娘对此一无所知,并不期待她能够说出什么经天伟地的言论来。
只是将这些事情与萱娘说一说,抱怨抱怨这些事情,但是也只是与萱娘在一起时才会提起,其他的人他是决不会多说一句的。
天色渐晚,松柏与翠竹苦哈哈的在院子里站了大半天,南宫寒丝毫没有让她们起来的意思。
送走南宫寒,萱娘赶紧让两人起身,让她们好好的休息了片刻,便遣翠竹去照顾黄大夫了。松柏在萱娘身边照顾着,直到半夜,萱娘才睡下。
次日一早,萱娘问起黄大夫的事情,翠竹笑道,“那黄大夫昨天半夜就已经醒了,他一醒就嚷着要往外面走,怎么留都留不住,只怕是被王爷吓得不轻。”
“唉,这个黄大夫也是够倒霉的,也不知道这个黄大夫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招惹了南宫寒。”
萱娘换好衣服试着下地走了走,只能走几步,便再也坚持不住,翠竹赶紧将轮椅推到萱娘身边,扶着萱娘坐下。
翠竹听着萱娘的话笑得更是夸张,萱娘一脸奇怪地看着她,翠竹笑道,“也是那黄大夫不会说话,生生的得罪了王爷。”
对此萱娘只想翻一个白眼。
自徐芳芳出牢到现在已经有了十来天,天天对着空落落的院子中,心中的恨意如野草一般疯长。
昨儿个她出去逛街又听到了不少关于萱娘的事情,不仅是他们村子,连旁边的王家庄都知道了萱娘的名头。
他们将萱娘传得是神乎其神,说是能够活死人肉白骨,又心地善良,长得又美,就差将萱娘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听到这些话,徐芳芳气得除些将手帕给绞碎了。
萱娘啊萱娘,我现在家没有家,人没有人,整天孤苦伶仃坐在这个没有生气的院子里,可是你确是过得风生水起,不公平不公平!
萱娘,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徐芳芳一双眼睛里一片凌利,寒光闪闪。徐芳芳站起来拿了些碎银子出了门,上街去买了些酒菜,将饭菜放在食盒里,换了一身衣服,锁了门直接往萱娘的医馆走去。
萱娘正坐在医馆里义诊,徐芳芳笑盈盈地拔开人群,走到的萱娘面前坐下。
病人被人一把推开,正待发火,萱娘赶紧安慰着那个病人,转头过来看着徐芳芳,笑道,“你怎么来了,还想再毒我一次不成?”
一石击成千层浪,众位病人一听到面前的这个女人竟然要毒杀萱娘,众人默默了上前将徐芳芳围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