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直接点肖战的名：“这位同志，请出列一下。”

虽然是喊学员，但他说话的态度温柔有礼，挑不出一丝毛病。

肖战挺直脊背，往前跨了一步。

陆宁走到他面前，面上笑容温和：“同志，你来说一下，你想拿第一吗？”

肖战目光深邃的望向陆宁，陆宁面上笑容依旧，眼里的恶趣味险些暴露出来。

“想！”

“那你告诉我，你最想打败的是谁呀？”

肖战挑眉，有完没完？

陆宁回他一个浅笑，意思是没完。

“没有！”肖战回答，他最想打败的人是顾潇潇，以前没那么想，自从知道顾潇潇的所有功夫都是另外一个男人教的之后，他这想法一发不可收拾。

但他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尤其是当着陆宁的面。

这人的恶趣味永远都那么低俗。

问不出什么来，陆宁也不生气，接着抽另外一个。

“那位同志，请出来一下。”

顾潇潇左右看了一眼，陆宁笑道：“没错，就是你，不用怀疑。”

他笑得越发温和。

顾潇潇总感觉他一笑，那股斯文败类的感觉就越发明显。

“我想请问一下，你跟肖战什么关系……啊，不对，你为什么一直盯着肖战看。”

肖战：“……”

顾潇潇：“……”

这是暴露了什么吗？

“同志，你还是回去吧。”

他拍了拍肖战的肩膀，回头重重的咳了一声，让顾潇潇也归队。

背过身的时候，陆宁满脸纠结，完蛋，放荡了。

回头，脸上猥琐的表情小时，又恢复了他那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