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豆苗(3700+)(2 / 2)

要以往,欧晏落会顺着她的话,用手或阴茎扇她奶子,恶劣地说打一打就不痒了,还用龟头去撞她奶尖尖,流出来的前精裹着嫣红果子,再托着她乳根,推高奶肉,让她低头含住自己的乳尖止痒。

哪曾试过像现在,手指刮了些春月的水儿涂到乳尖乳肉上,直到亮晶晶泛水光,他才张口含住,舌尖把小果子舔得俏生生立起来,像在酒里泡了许久的樱桃,散着令人微醺的香甜气息。

还不够,沾了花液的手指送进去春月口中。

指节蹭磨过娇嫩舌尖,在湿热的口腔里燃起一串串火花,把她舌头勾出来,欧晏落仰起头吻她,舌头缠绕着彼此,把那火花咽进他喉咙里。

在水穴里捣来捣去的手指终于按在那块儿软肉上,指节一勾,逐渐加快速度。

已经积累了许多的快感很快雀跃沸腾起来,春月皱眉呜咽,小腹里好似藏了许多小人,它们快乐地叫啊跳啊,像参加着什么嘉年华。

它们大声倒数着,五四叁二一,咻,烟花便升了空。

璀璨火花灼烧着全身每一寸肌肤,等待了好久的高潮这时一层接一层没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春水涌起,从弯蜷的脚趾到膝盖弯弯,从震颤的腹部到胸腔,从放声吟唱的喉咙到泛酸鼻梁,最后涨到了眼眶里,落下了雨。

欧晏落的手指还在她体内,被那层层媚肉紧紧裹住,她不松开他,他也不想走。

他的伤还没全好,刚才还连着监护仪,阿九汇报说接到春月了,他才让人把监护仪关了。

听了好多天滴滴滴声,没有一晚能睡得好,好不容易入睡,还梦见他和春月两人潜在贝尔松的叁米泳池里,呼吸都顾不上了,还要接吻,还要做爱。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但他选择用水泥把心封起来。

没用,没用。

那株豆苗生命力太顽强,只要稍微有缝隙,它就能冒出头。

本来苍白的胸腔染上一层红色,像酒喝多了那样,欧晏落喘得也比平时厉害,胸口内火烧火燎,喉咙都要被灼伤。

呼吸太急,腰侧的伤口被带着一扯一扯的跳动,身子里头被子弹打穿过的内脏器官也开始发疼。

欧晏落不管不顾,手按着她后脑勺往下,这次吻得好深好急,咬她的唇,牙齿都磕碰了许多次,像大海漩涡中快要撞得粉身碎骨的两艘船。

春月也受不住,扯开他身上的被子,手探进条纹病裤内,直接把滚烫炙热的肉茎掏了出来。

她舔着唇角,媚眼如丝:“这里倒是生龙活虎啊。”

欧晏落抽出手指,被浸得发白的指尖往下滴水,“坐下来。”

这个姿势在他们之间不常出现,有时春月只骑了几下,就让欧晏落扯住脚腕翻了身,轮到她被骑。

今天她想怎么骑就怎么骑,要快要慢,要前要后,要抵着哪个点不停撞击,都由她话事,累了就伏下身子,吻去欧晏落额头的汗珠。

而这个角度,她能清楚捕捉到男人脸上的表情,隐忍的,深沉的,咬牙切齿的,眼角发红的。

春潮汩汩,病服裤子湿得不像话,体液捣成粘稠蜂蜜黏在两人结合处,空气里灌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连阴冷的光线都变得暖和起来。

忽然一抹血色进了春月眼里。

她紧急刹车,指着他渗血的绷带皱眉问:“你伤口怎么还没养好?”

欧晏落倒是不客气:“年纪大了,恢复能力比不上你们这些后生。”

他揽住她的腰把她往床上放,两人下身还连着,就这么换了个姿势。

腰背用了力,那白纱布上的鲜红自然扩大了面积,痛是肯定的,不过没见他皱过眉头。

春月主动捧住自己的膝盖弯弯,试探问道:“要不算了?我给你重新包扎?”

欧晏落摇头,声音哑得像撕烂的牛皮纸:“我想要。”

他耸腰抽送,伤口撕扯,血味渐浓,还要低头去吻她:“春儿,是我想要。”

春月眯着眼,随着他的冲撞,在弯弯月牙上摇摇又晃晃。

她咬着欧晏落的耳朵,“嗯”了一声。

结束时欧晏落身上的绷带都脱落了,错落着斑斑点点的铁锈红,连床单都溅上几滴。

春月裸着身子下床,在医疗柜里翻找东西,欧晏落还在喘,目光凝在她背影上移不开。

当她走动时,穴肉含不住浓稠白精了,从她大腿洇开一两道星痕。

他的呼吸一直无法缓下来,漩涡还在卷着他,想要把他拉进海底深渊。

春月刚找到绷带,背后欧晏落已经贴了上来,重新硬挺起来的弯弯鸡巴只在花缝划拉了两下,便熟门熟路地挺送进去,把还没来得及淌出来的精液,全堵进她最深处的地方。

“欧晏落你疯了啊……”春月扶着柜子承着身后逐渐增加的重量,手里和柜上的东西跌跌撞撞落满地。

这次轮到欧晏落“嗯”一声,掐着她的腰大力抽送。

我疯了,真的疯了。

未来的许多时日,欧晏落都能记得这一日。

有个人儿裸着身给他包扎伤口,清冷阳光在她肩头淌下,连她眼角泪痣都映得清楚。

她拿手指点了点他左胸口,说,欧晏落,你曾对我说过的话,你自己可别忘了呀。

你这里,不能软下来。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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