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层为普通会员持普通磁卡,四五层为银卡,上面以此类推。
其中持卡人若是带朋友,也有限量规定,一张普通磁卡只容许带十人,银卡二十,金卡……等级高,带的人也就越多。
阶层分明,贫贵尽显。
金钱,权势,地位,在这里仅凭一张卡就可以彰显。
总之言之,言而总之,这里就是个消金的窑子,高级妓院。
而帝豪的老板也挺是让人好奇的,神秘的紧,至今也没人见过,对外管事的人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人称一声樊少。
温文儒雅,风度翩翩,和京都的权贵子弟关系打的极好,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金玉叶是第一次来这里,听着倪星恺的介绍,她倒是对这个神秘老板有些好奇了。
上流人物,越是有权,有钱,应或是有势的,他们都有一个通病——
爱炫,爱攀比。
而这里的老板正是利用了权贵们这种心理,才得以让帝豪这种没有过硬背景的娱乐场所,在权势集中营的京都立足,且还屹立不倒。
普一进去,金玉叶就大方地砸下五十万的入会费,办了张白金卡。
倪星恺在一旁看着,直呼“败家!”
前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知道这女人就是一个小富婆,玩股票的行家,可这钱也不能这样砸啊。
不就是嫖个鸭吗?需要如此大手笔?
金玉叶邪邪地睨了他一眼,“挣钱不花,难道留着垫棺材底儿?”
办好了手续,两人由经理亲自领着上了九楼的一间豪华包厢。门一推开,里面的奢华真真是令人眼红。
柔和暧昧的灯光,玫瑰红和罗兰紫相应,华美的波斯长毛地毯,可容二十几人的意大利组合沙发,占据半面墙壁的液晶电视,剔透若琉璃的华贵茶几……
这里每一件摆设无一不是精品,就连酒杯都是奥地利名贵手工制作无铅水晶酒杯,极致的奢华,极致的尊贵,同时也给人带来极致的享受。
嗯,这钱砸下去也不算冤枉。
金玉叶在弹性极好的沙发上坐下,心里止不住地喟叹。
侯在一旁的经理笑容可掬,“请问二位需要什么服务,我去安排。”
金玉叶碧眸轻掀,斜睨了一旁表情酷酷的倪星恺一眼。
看懂了她的眼神,倪星恺嘴角一抽,鼻子上的蓝钻鼻钉闪过一抹幽蓝的光束,“咳咳,将你这儿未开过荤的男人带过来!”
“好,我这就去安排!”
经理温润的笑容不变,连眼神都未闪一下。
很快,经理便带人过来了。
果真如倪星恺说的那般,美男排排站,魁梧精瘦,清秀妖娆,应有尽有。
金玉叶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酒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啜着杯中的红酒,她眼睑轻掀,碧色的眸子犹如x光般一个个扫过。
少顷,她垂下眼睑,红唇微张,一个字——
“换!”
经理手一挥,而后又啪了啪掌,新一批美男上阵,这次,金玉叶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仍是一个字:“换!”
只是这次的语气比之刚才冷了几分。
倪星恺坐在一旁心里发憷,泛着冷光的眸子直射郝经理,沉声道:“弄几个好一点的货色过来!”
丫的,这女人年纪轻轻,居然如此挑嘴儿!
后面连续三批,皆是一个“换”字,而且语气一次比一次森冷,整个包间都絮绕着一股低气压。
再次一个“换”字落下,经理额角泣出了丝丝冷汗。
他看了眼全身隐在逆光中的女人,不,应该称之为女孩才对,“小姐,这是最后一批了,或许您可以直接告诉我,您想要什么样的!”
嘭——
华贵的水晶杯直直砸在经理的脚下,金玉叶的身体渐渐升起的异样让她眸色深幽,好似有一团火在跳跃。
她冷冷地看着不停拭汗的经理,“本小姐不是说的很清楚吗?要未开荤的,你弄来的那些个货色,哪一个没被女人玩过?”
真当她是黄毛丫头,好糊弄不成?
古代她坐镇青楼,见过的男人,犹如过江之鲫,哪个是老油条哪个是雏,她还是可以分辨的。
再加上上次吸过金成睿的血,子蛊对干净纯透的血液很是渴望,有渴望就会有感应。
经理狂汗,这个女孩,这个女孩,呃,他找不到形容词了。
“经理,今天若是没弄个让我们满意的过来,你帝豪的招牌可就砸了,欺骗客人,以次充好!”
尽管倪星恺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那些人不是雏儿的,可现在他更担心这个变态找不到满意的人,拿他开刷。
噢——
经理匆匆出了包间,与转角处的一行人撞个满怀,抬眼一看,顿觉今天着实倒霉,“对不起,桀少,冲撞了您,实在是抱歉。”
“操丫的蛋,今天真他么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