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6章 春药(2 / 2)

刑宋 沐轶 1789 字 15天前

本来说好了要守岁到天亮的。可是还没到深夜,翠巧就已经精疲力竭,瘫在了张有天身上。毕竟喝了一大坛酒,从中午就一直鏖战到晚上。就算铁打的金刚也未必能承受得住的

夜深了,张有天把窗户敞开。他坐在火盆前烤着火,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在夜色之中,只有靠近窗户的地方才能看见雪花飘落的样子。更远处便会淹没在了黑暗的背景之中了。

这时已经是子夜时分,这时他听到了身后床上传来了翠巧有些痛苦的挣扎的呻吟声。

慢慢扭头望向了她,随后又把目光收了回来。依旧望着窗外的雪花,慢慢的说道:“雪花落下来是有声音的,不懂情趣的人是听不出来的。说这话的人是极有诗意的,不是你这种人能够比的。你可以侮辱我,你不能侮辱她。”

翠巧终于醒了。她费力的睁开眼,她感觉到胸口异常的沉闷,喘不过气来。

她是被憋醒的,因为她在夜里做了个梦,梦见她被一棵大树压住了。而且大树上还不断的有人走过,她喘不过气。她想喝酒,但是叫不出声音,她想跑,但是却跑不了。就在这时她便醒过来了,才发现她的身上真的有一棵像大树一样的东西压在他她上,让她喘不过气。

她费力的摇摇头。这才看清楚,原来压在她身上的是一大袋米,很沉,搭在她身体的两侧,整个压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这有一两百斤重的米,若是只要一会儿或许还问题不大。但是持续下去,身体就受不了了。她就是因为肺的张力,已经开始渐渐疲劳,这才把她憋醒过来的。

“你要干什么?你疯了。”

她想伸手去推开那一袋米,这才发现她的手和脚已经被牢牢的绑在了床头和床尾。她的力量很大,若是平时的细麻绳,在她拼尽全力的时候是能够扯断的。可是她现在才发现,绑着她手臂的是牛筋绳,这种绳索异常坚韧。

别说她用手扯断,就是两头牛也未必能把它拉断的。而且绑得很紧,很结实。同时在她的腰部也绑了一根,捆在了床的两侧,把她像个大字一般绑在床上,根本动弹不得。

翠巧发疯一般尖叫道:“张有天,你把我绑着干什么?你疯了,还拿这么大的米袋压着我。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弄死你。”

张有天已经完全没有酒意,他淡淡的说道:“你尽管折腾吧,你以为一坛酒,一枚春药就能搞定我。事实上你不知道我经历的苦难,比你想象的多得多。我几天几夜不睡觉都没问题,为了苦读书,我优异的成绩就是这样熬夜熬过来的。”

“所以对于我来说,三天三夜不睡觉很正常。可是你不同,你每次完事了,睡得跟一头猪似的。而且你睡得极短,时间很少。所以三天下来,你精力早就被掏空了。”

“再加上你那两枚虎狼之药一直在折腾你,而我一直在静静的养足精神。所以我才能够趁你完事呼呼大睡的时候把你捆起来,而且不用担心你会醒过来。我相信就算把开水浇到你身上,你也不会醒的。”

“那一大袋米我已经放到你身上压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了,你身子还真是结实,好半天才醒过来。好了,现在咱们该算账了。”

“你放开我,算什么帐?你疯了,我喜欢你,爱你,我把身子都给了你。你却这样对我。”。

“放屁,是我把身子给了你,你一直在我身上索取。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我问你,风娘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我没杀她。你是因为她才把我绑起来了,真不是我。求求你快放开我,有话咱们好好说。我答应一定不跟你动粗,我知道你是搞恶作剧。”

“没错,我就喜欢恶作剧。而且这个恶作剧我已经做了很多次,但是对你这样做是第一次。以前我把别的女人吓得屁滚尿流的,很惭愧,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他们。”

“今天不一样,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不管你是不是承认你杀了风娘,我都会杀了你。如果你承认的话,你可能会死的轻松一些。你不承认,你会死得很痛苦,我就这么压着你。”

“这个法子是我从一本书上看到的。他不需要鞭打,不需要用刀割,不需要流血。我知道那些方法或许对你来说反倒是一种享受。但是喘不过气来,却是死亡的危险。这是最温柔,却又最残酷的一种行刑。它会让你渐渐的感觉不到气被吸进身体,身体会开始渐渐的迷糊,死神的脚步会一点点临近。”

“你能清楚的听到它的脚步声,你会慢慢的感觉到你的生命会失去。因为你喘不过气,这种死法非常缓慢,它会让你充分感受到死亡的可怕。好了,我要看书了。如果你想通了,什么时候告诉我是不是你杀了她,或许可以想办法勒死你。或者一刀捅死你,让你少受一点痛苦。但是现在,你就慢慢享受死亡吧。”

说着,张有天转身过来,开始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雪花。

翠巧开始还苦苦哀求,说道:“张郎,我们毕竟相爱一场。不管怎么样,我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如此残酷吧。”

张有天突然怒了,抓起桌上的书狠狠砸向了床上的翠巧。一本接着一本的书砸完了,他就抓起桌上的笔架子继续砸。最后将那一方砚台也狠狠的砸了过去,正中翠巧的头。咚的一声,只砸得翠巧一声惨叫,额头上顿时鲜血淋漓,破了一个大口子。

好在砚台比较小,又是斜着插过去的,而不是正面砸住。翠巧终于明白,眼前这个跟自己在床上鏖战了三天的,就等着这一刻要为那个女人复仇。

翠巧哭了,说道:“你当真要杀我吗?”

翠巧真的害怕了,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虽然她外表强悍,甚至比男人还要男人,可是面对死亡,她同样会感到恐怖,在颤抖。当她脑袋被那方砚台砸破了的时候,她才知道对方并不是跟她闹着玩儿了,她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