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不了。”
“天啊,原来是这样的。我早就看那宋巧像个不安于室的人,不然,以后温晗怎么会被迷了眼,退了宋暖,反聘了她呢?”
“是啊,我都忘记这一茬了。这宋暖多好啊。现在瞧瞧,这本事可真是大啊。神医的徒弟,大酒楼的大厨,会医术救人,也会挣钱养家。放眼十里八乡,也没哪个女子都与她相比了。”
“就是啊,上回她上山救人,一点都不含糊。村里不少人都欠了她的大恩情。”
“也就温晗错把那啥鱼眼睛当成珍珠了。”
“……”
村民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许久,一直不见温家院门打开,这才确定没热闹可瞧了,三五成群的边讨论边离开。
当天晚上,趁着天黑,温晗不出正月十五就离家去书院。
老宋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宋老头失踪三天都找不到人。
宋老大去求了张自强,让全村人帮着四处翻找,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大伙都觉得人疯了,不识路,有可能是上山迷了路,被冬日里的野兽裹了腹。
宋老大带着家人又找了几天,还是没有消息。
最后,他们也放弃了。
不再寻找。
在祖坟山上给宋老头立了一个衣冠冢。
……
正月十六,宋家人全部赶往县里杨家。今天是宋巧与杨远成亲的日子,杨老爷子给温崇正他们下了请帖。
温崇正称病,而温老太也以不方便为由,全家没人去喝这杯喜酒。
一个月后,便是县里医考的正日子。
这些天,宋暖正全副身心都放在学习上,针炙,药理,病理,奇难杂症,一样都没落下。
她前世学的是西药,中药只识连皮毛,这会儿身在这里,她得重新的学习一遍。
谷不凡看中她的刀法,还有那天缝合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