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总能让人产生好感,加上苏其刚由始至终并没有对她做出过分的举动。看在同样拥有灵根,算的上半个同类的份上。刘滢难得大发善心一次,当是结缘,将苏其刚身体的真实情况告知。话完,不等苏其刚开口继续追问,刘滢身形一闪,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下,眨眼间从原地消失。
“等等别走,告诉我灵根是什么东西?”愣怔的望着空无一人的地方,苏其刚脸上闪过一抹狂热。好神奇的能力,没有任何波动,人就凭空消失了。想到刘滢的话,苏其刚不死心的大喊,可惜回答他的只是沉寂。显然,此刻刘滢早已不在别墅中。
火灵根?这个陌生的词让苏其刚一头雾水,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沉着脸,苏其刚低着头喃喃自语。没人教导,一年内必死无疑,这句虽然说的残酷,但苏其刚相信这并非是刘滢空口白话。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要是现在用的这个办法失效,被自身爆发出来的烈火焚身只是时间问题。
他该怎么做才能破解这个死局?
灵光一闪,刘滢刚刚不是说他会这样是因为没有人教导他吗?那,这是不是说明只要有人愿意教导他,他就不用担心丧命。目光闪了闪,苏其刚心里陡然涌起一抹异样的心思。
他有认识练古武的朋友,他们这些对师承这方面要求非常严格。不但要考验一个人的人格,更要看这个人是否有练武的资质。除此之外,尊师重道更是重中之重。若是她说的东西比古武来牛,这拜师学艺恐怕更是难上加难,他的时间不多。又没什么头绪,他该上哪拜师,找人教导他。
赤红的眸子转了转,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对啊,他怎么没想到这点,既然刘滢会这些,他又何必舍近求远。跟没头的苍蝇一样,没头没脑的找人拜师呢,虽然说如果拜了一个女人为师有点丢脸。但与性命相比,这点小小的面子又算得了什么。目光定了定,苏其刚心里已然有了主意,或者,她提醒他这点,应该多少有点这种意思吧。眉挑了挑,苏其刚自做多情的想。
“来人,帮我查关于刘滢的信息,找出她的需求点,以最快的速度回来报告。”甩手一挥,苏其刚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沉声吩咐道。
半个钟后,罗成接到宋全亮传来的消息,说刘滢被毛料大王的独子苏其刚抓了。罗成通过渠道很快就查出苏其刚的一些隐秘,猜到苏其刚抓了刘滢大概的目的,急的罗成头发都跟着白了几根。怕误了救人的时间,罗成立即下令让就近能腾出手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最后罗成仍是放心不下,破天慌的丢下正在执行的任务,亲自跑到腾冲去。
只是,刚出发没多久,就收到宋全亮再次传来的消息,刘滢早就安然无恙的离开了别墅。罗成压在心口上的大石头总算松了下来,原本还想亲自前去确认刘滢是不是真的安然无恙。没想到又接到组织上传来命令,让他立刻赶回去,继续执行任务。没办法,军令如山,思量再三,罗成最终还是无奈的回了队里继续他的任务。
回到酒店没多久,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叫了份晚餐,刘滢懒洋洋的躲在房间里将晚餐解决。正准备继续今天的修练,没想到意外的接到徐天扬打来的电话。听到徐天扬说一会跟他去看地下赌石,刘滢心情瞬间有些激动起来。
匆匆洗漱的一下,没过多久便又听到徐天扬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到了。整了整衣服,刘滢将房门锁好后匆匆下了楼,刚出大门就看到徐天扬冲她鸣喇叭。刘滢本来跟平时一样,准备坐副驾驶座,却意外的发现驾驶位上已经坐了一个穿着红色正装的年轻女子。
对方看到她似乎有些惊讶,当看清她的样子时,刘滢清楚的捕捉到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戒备与妒忌。刘滢先是一愣,随即若有所思的望了眼徐天扬,暗忖着对方的身份。徐天扬花心从不掩饰什么,难道,这个美丽的女人,也是徐天扬众多娇花中的一员。
瞥了眼那若隐若现,波涛汹涌的胸前,刘滢在心里戏谑的道。徐天扬的眼光可真不错,有料长的又不还可以,当然,要是别这样跟毒蛇一样仇视的盯着她就更完美了。
冲徐天扬点了点头,刘滢识趣的打开后座,坐了进去。
“刘滢,你别误会,我跟她其实没有什么。她是钱氏珠宝的大小姐,钱艳冰。今天刚好遇到听说我要去参加地下赌石,艳冰也想凑一份热闹硬要我带她一起去。艳冰,这是我的好朋友,刘滢。”捕捉到刘滢眼底的异彩,不知为何,徐天扬突然有种心虚被抓抱的感觉。怕刘滢误会什么,急急的开口解释。当话一说完,徐天扬自己也愣了愣,不明白他这么紧张刘滢的看法为何。
“刘滢?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这几天疯传的翡翠佳人对吧。听说你今天早上又赌涨了一块价格三亿的天价翡翠,真是令人惊叹。没想到你也是天扬的朋友,其实我偶尔也玩赌石,一会到了苏老的毛料厂。刘小姐可要多多指教,让我们亲眼见识见识刘小姐逆天的好运。”
针锋相对。
收起打量的目光,钱艳冰脸上带着客套的假笑,抢在刘滢跟前,连发诸炮的道。钱艳冰句句说的客气,但听在刘滢的耳朵里,却觉得这钱艳冰的话语中带着淡淡的挑衅。
逆天的好运?说的真好听,明罢着就是暗示她没本事,只是靠着运气捡漏。眼尖瞅到钱艳冰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屑之色,刘滢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给脸不要脸,不过是一个靠啃老米就知道败家的大小姐。除去家族的光环,什么都不是,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
忍着怒火,碍着徐天扬的面子,刘滢没有直接给钱艳冰甩脸色。深吸一口气,笑容可掬,似是而非的眼神的虚应道:“哪里,钱小姐客气了,刘滢不过是靠着运气捡漏,哪敢说什么指教。反倒是钱小姐,既然是珠宝大享的千金,想必玩赌石应该比我们这些街边随便玩玩打酱油的专业多了。一会钱小姐可别藏着掖着,一定要露上一手,让我跟徐大哥好好开开眼。”
讽刺人谁不会,在职场混了几年,她同样也可以是个中高手。瞥见脸色微变,笑容也僵在脸上的钱艳冰,刘滢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自己也不过是个花架子,也好意思来下她的台。腹黑的刘滢也不怕得罪了钱艳冰,顺着钱艳冰开的头话,似笑非笑的接口。
十赌九输,玩赌石的就算经验再老道,也会有出现漏算的时候。更何况这毛料里的情况,有什么根本无法从表面完全猜出,就算最精密的仪器也不法将毛料透穿。也正是因为这样,赌石才更显的刺激,让无数人深深为之着迷。
“呵呵,刘小姐说笑了,赌石的事谁也说不准,即便是专业的掌眼高手都有错手的时候,我自然也不例外。不过,要是刘小姐想学,艳冰跟天扬随便指点指点还是可以的。”
钱艳冰并不笨,从小在就见识多了复杂的人心,更是社交场上的常胜军。哪里会看不出刘滢将计就计,反过来想给她下套。秋水般水水的眼睛飘乎不定的暗了暗,在心底低咒一句,真是个难缠的小妖精。扯出一道僵硬的干笑,钱艳冰可不会蠢的顺着刘滢的话往陷井里跳。思绪一转,立即有了应对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