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儿畏畏缩缩,畏畏缩缩的开始解自己的翠色宫衫衣带。却不由悲从中来,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夫君吗?自己这一辈子就要这样了吗?
“替孤也脱掉。”他冷冷的命令着。
汐儿颤抖着,颤抖着,却怎样也无法顺利的将衣带解开。
“啧!光是这几天就不知道和孤做过多少次了,为什么你每次都能装的像个处女呢?”苏子墨不耐烦地冷笑了一声,大手一挥将汐儿三下五除二剥个精光,也顺便扯下了自己的黑龙袍。
“握住它。”苏子墨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胯下送去。
“啊。”她小小的惊呼了声,他抓到了她手肿的位置,可是苏子墨却浑然没有发觉她的表情变化。
“居然和他偷情偷到了这里,也算别有情趣啊。”他醋意深重的抓着她的小手,在自己早已经变得巨大的黝黑男根上来回爱抚。“不和孤在这里来上一场,还真辜负了你这个小贱人呢。”
“……汐儿没有……啊……”她轻声呼痛,却不敢喊出来。
“要不是夜夜和你笙歌,瞧这反应还真以为汐儿是第一次呢!”他放开了她的小手,转而俯身吻住了她的胸前。
像是一道电流蹿过脑海,汐儿忍不住弓起身子来啜泣着。“……不要……”他的大手转而捻住了她的花瓣,轻刺轻捏。雪白双腿微微颤抖着,绝美的花心流出湿润蜜津。
“啧啧,口是心非的贱人,明明都已经流了这么多淫液了呢。”他邪魅的伸出那两根早已被蜜液濡湿的指头,在口中轻尝着。
他压在她柔弱无骨的身子上,玩弄着那对玉兔,舌尖轻挑着她的粉色乳尖。
“……真的不要……子墨……”为什么夫君要在这里,这几夜的屈辱还不够吗?为什么要在这随时可能有人的地方野合?她当真就这般污秽而不值得人怜惜吗?
他将自己身下的汐儿翻了个身,让那颤抖的雪白小翘臀正对着自己,就像是只小母狗般。
汐儿浑身打着颤栗,绝美的花穴却因为他的手指而流出蜜津,早就被他打散的长发披散在一侧,整个画面淫靡污秽而又绝美无比。
他牢牢扶住了她的腰际,借着那润滑的淫汁,缓缓地开始插入。
“……唔……”他的进入让她花心紧缩,她身体一软,无法维持翘着小臀的姿势。
“……趴好…唔…我的小母狗……哦……好紧……放松你……你要咬断孤的大吊了……”他紧紧扶着她的腰,不让她倒下去。
等到彻底进入后,他一边猛插猛抽猛操,一边口中动情的喊道:“……哦……真是美穴……操死你……操死你……你是孤的……哦……汐儿宝贝……唔……干死你……戳烂你的贱穴……喔……”
肉体的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淫靡交合声,在这黄昏的东宫御花园之中响起。
汐儿被太子插的很想媚叫,却因为做了一天的劳作,此刻又被强迫的玩弄着,她只能半天才发出声比婴儿还细小的柔媚呻吟:“……恩……唔……子墨……子墨哥哥……谁来……救救我……”
“……哦……宝贝儿……操得你……叫哥哥了吗……唔……好美的小穴……孤要被你吸出来了……再……叫次……宝贝儿……”他猛插猛抽猛干,直操的汐儿哀叫连连,连求饶都是那样淫荡靡靡的绝美摸样。
“……唔……子墨……哥哥……哦……”太子忽然加快的速度让汐儿的纤细身躯在风中犹如一片单薄的叶子,摇摇晃晃,胸前那对白兔也因为律动而上下弹跳着。
“……哦……汐儿……”太子环抱住了她的纤腰,在她的身上胡乱啧啧舔吻。“……汐儿……”太子狠狠的撞击着,透明地淫液顺着小穴和黑根交合的位置,缓缓流下。还没来得及滴落,就又被太子狠狠地撞了回去,变成了乳色的白浆。
汐儿无力抗拒的啜泣娇啼着,是那样的可怜又无助。
他抱紧那胯下没有半点力气的少女纤腰:“……叫……你又勾引男人……嘶……真是贱……”他抱紧汐儿纤腰,双眸中的醋意风暴更焊的吓人。
汐儿百口莫辩,只能一边啜泣着一边无力的摇头呻吟道。“……唔……恩……汐儿……汐儿没有……”
“……到……现在还在……狡辩……学不乖……”真是天生的淫荡胚子,他狠狠地抓揉着那对不停随着他的节奏摇晃的洁白小兔。继而将她覆盖着面纱的小脸转过来,一边忘情的舔吻着她那半闭的美眸,企图将那点点泪痕吮去,一边噗嗤噗嗤猛干着胯下娇柔无比的小女人。
“真是碍事!”他恼怒的一把揭开那面纱,露出了那张精致夺目的小脸,真是堪比一件上天的杰作。
苏子墨忽然皱眉,那道该死的五指印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丝毫迟疑的就开始摇晃着怀中哭到要断气的沈汐儿。“这怎么回事!你的脸怎么会有巴掌印?”
汐儿娇喘连连,只是不停的哀求告饶。“……不要了……好难受……呜呜……啊……啊……恩……”
“喂?!”他皱着眉,不死心的再度摇晃着,却不察碰到了那整整打了一天水的小手。
“……好痛……”她颤抖着弓起了纤腰,花穴也因为这番触碰而彻底的收缩了起来,那粉嫩的肉壁收紧痉挛地更加彻底。
“……嘶……你咬的太紧了……啊……舒服死了……嘶……”苏子墨彻底捏紧她的小手,更加卖力的抽送。
“……啊!”汐儿惨叫了一声,娇躯浑身打颤忽然脱离了他,笔直地摔倒在柔软草地上。
“叫什么叫?咦?你的手又是怎么回事?”苏子墨吃惊无比的看着那对过于红肿的小手。疑惑更加深了,然而可怜的汐儿却因为欢爱和白日的劳累、半趴在草地上娇喘连连,根本无法回答他。
他的目光渐渐邪肆起来。“该死的!这到底怎么回事?除了孤又是谁在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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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一身鹤纹长衣的高大中年男子轻轻抚触在檀木茶几上,声音阴冷:“你说那个太子竟是为了个女人将你关了禁闭……那人是谁……嗯?”茶几上的瓷杯此时不知为何,竟自动裂开了两半来。
前些日子还光鲜亮丽的贵为太子婕妤,没想到只是对那个小贱人稍加惩罚,太子竟然如此无情,连半点辩解机会都没有给她,就直接在自己的寝宫被关了禁闭!想到沈汐儿入宫以来独霸了太子的所有夜晚,婕妤娘娘伤心的哭了:“爹!是风驰将军家的沈汐儿!你要给女儿做主想办法啊!”
沈震的女儿?有意思!这下太有意思了!
“哭什么?没用的东西!”婕妤的父亲大手一挥,冷淡的说道:“原来是她!蠢物!明知道太子是以太子正妃的位份接那人入宫,就该知道在她失宠前绝不能动她!这些年我苦心栽培你的后宫权衡之术还少吗?这点迷障你都无法参破?”
“可是她明明被太子……”
“还在犯蠢?恩?”婕妤父亲整了整自己的衣冠,也罢!“时间不早了,身为外臣爹也不能在后宫多呆,你先自己多思量吧!”再不成器也是自己的女儿。
听见父亲的口音有了松动,不再震怒雷霆,婕妤立刻央求道:“爹!女儿知道你一定有办法!你告诉女儿啊!”
罢了,既然如此,也只好再帮一次了!
“太子直接把她打成下等宫婢,早已贬无再贬,也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了。”
“爹快说!”婕妤已经迫不及待了。
“一个男人最难容忍自己女人的是什么?”
婕妤不假思索的开口说道:“女人的不贞!”她忽然了悟到了什么,连忙看着自己的爹。
“不,这不是最难容忍的。”婕妤父亲却忽然诡异的笑了,嘴角不自然的抽动着:“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贞啊!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