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体在严丝合缝的时候,渲在自己腿根的液体都成了一种催化一种快慰。
“fuckfuckfuck!”
“啪啪啪!”
相呼相应你追我赶不分上下。
她很倔强不服输的样子,却一次比一次减弱,被哭声掩盖。她在双手回转想推开人时,却被死死钉在自己的腰上。在尽头前,都是失去了理智连生为何物都不知的涸辙之鲋。
还想真的找不出什么高尚的修饰来解释,我们为什么爱后入。
他呀,喜欢后入。因为不需看她面部是何种无法自控的样子,只需要听听她发出的声音,还有被自己反手钳制住的手腕,以及她在阻挡前进时,蜷缩、不刻意、失控抖动的手指。就够了。
她呀,喜欢后入。因为不需要面对他在情欲中暴戾的样子,只在撞击和揉抚中感受他的卖力和他的温柔。没有比这个更重要,她觉得舒服来得快。
“i'm ing!”
ing!”
ing”
她的手在极力逃脱,甚至指甲在对方的手腕上留下了掐痕。可却把所有的声音都如大雨倾入大海一般,投入本令人醉生梦死的枕头中。
啜泣中残留着自己的喘息,他双手撑在她腰上,看着她手指在僵持。停下来的这一刻,他也在僵持着自己的身子,拒绝有一刻因为哭声来的太早。他抽出阴茎时握在手里,看看阴户的复苏。
下体骤空,她转过头时,他退回床边去抽纸巾,沉喘中抱歉说,要射了。
要结束了吗?
他坐在床边,腿长布满雄性须臾,勃动的阴茎在腿间待发。
她蹲下后含住,很巧地将阻止的双手握住,嗯嗯两声表示相信自己可以的。
人在性里不享受可能是白痴。
他抱着她的脑勺看着她寻找吞吐的规律,加速超越,偶尔擦一擦恶心干呕挤压着泪水,或者托着因不适近乎变形的双颊。
她好不容易停息时,嘴边挂着津液,软弱无力说,太大了。
快结束了吗?结束了。
又抱着她的脑勺彻底送了几次深喉,最后推开她脑袋的瞬间,手上的青筋崛起,喟叹在唇间溢出。
生涩的味道在小房间里扩散。阴茎带着抽动把影子抖落在墙上,厚白的津液喷射她的面上,她闭着眼面上是狰狞和享受的矛盾体。
爱里有些美好不能承载一生一世的依恃。
“不准吃。”他一边擦脸一边追悔,“以后别随随便便给我口,我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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