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嗓音沙哑,谁也不知道他的心也在颤栗,却色情地咬了咬那片隆起的雪白,是下了狠心的咬法。
果不其然,瞬间落下一个红红的牙印,小姑娘眼眶都红了一圈,委屈的不行。
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触摸那个牙印,勾起丝丝酥麻的电流,带着痴恋与着迷,抬起头冲许鸢笑,像个恶作剧的孩子:“标记。”
他披着无辜的皮囊,干着坏事情,却让人怪不起来。
“程忱,你咬疼我了。”
“对不起,我喝醉了。”
他乖的不像他,黑眸清澈又迷离,挨在她的颈窝,心满意足。
许鸢红着脸,只能屈服在他的美色下。
他在她的颈窝里蹭啊蹭,蹭啊蹭,鼻尖全是她的香气,好闻得想让人收藏起来,埋于地下,十载后,定是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许鸢…”
“嗯,怎么了?”
她的声音可真好听啊,是糖吃多了,还是蜜吃多了呢,软软的,像熬的透透的糯米团,黏牙却好吃的不行。
“我要忍不住了。”
他睫毛轻颤,眼睑半阖,睡着似的。
可许鸢知道,他没有睡着,他的手钻进她的衣摆,像只灵活的小蛇,在雪白的肌肤上流连,向上,爬过雪峰,摘下那一点嫣红的花。
小姑娘腿软的不行,眼角沁的是水汽,想要抓住他作乱手,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我想和你拍…”
“拍、拍什么?”
“拍床戏”,他笑着,亲亲她的嘴角,抱起她,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灵活的一点也不像个喝醉的人:“我们在卧室里做,沙发上做,在厨房里做,在浴室里做,在阳台做,我站着干你,侧着干,从后面干你,好不好?”
多有礼貌,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眼泪情不自禁地掉落,又被他吻掉,带着酒意的吻。
“不好,不好,我不要。”
小姑娘吓得要逃走,又被他一把抓回来,轻而易举。
排列整齐的纽扣全部被他解开,许鸢也不记得他究竟是用手还是用嘴的,只记得啪一声她背后的扣就被解开,柔软的两团就被放了出来。
他一定是喝醉了,才会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理智全无。
她也喝醉了,口腔里全是酒气,一点力气也没有。
是以,他可以为所欲为,反扣着她纤细的手腕,亲吻吮咬柔嫩可爱的雪团,意乱情迷间,欲望勃起,想再进一步时,他停住了。
男人捧着她的脸,思考了一会儿,笑着说:“要不然,让你在上面也行。”
他微笑着,温柔的不像话,两手掐着她的腰,欲望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着她的柔软,上下摩挲,又软又痒。
小姑娘两手扶着他的肩,被上下颠弄,兀地哭出声来。
好丢人,太丢人了!!!
不用想,程忱也知道,小姑娘是湿了,敏感的很。
他盯着眼前的美景,目不转睛。
少女衣衫半褪,雪白的胸袒露在他眼下,裸露的皮肤上残留着红印,是他的杰作,而那里,濡湿柔软的地方,定然是一塌糊涂。
程忱松开钳制的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细细地亲吻,像个饥渴的沙漠旅人。
“许鸢,你告诉我,今晚的月亮是什么味道?”
许鸢哭,谁知道什么味道啊!
“我…我不知道。”
“我告诉你啊”,他五指穿过她的黑发,温柔地拢在手心,好不惬意。
“是你的味道噢。”
我尝到了,很好吃。
无耻地卡在这里,哭,这是一辆假车【真相了】
更新这么慢,全是生活所迫啊迷茫又丧 特别努力可是却没有结果 但又只能努力下去
做人啊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