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嗯……」輕推了推那要壓上她身的男人。
「別再拒絕我……妳坐月子我都沒碰過……讓我瞧瞧嗯?」察覺到她的不自在,皇甫煞口吻軟性試著輕哄她放鬆。
「有什麼好瞧……還不是、還不是變醜了……」瞧左瞧右就是不敢與那露骨目光對望,但她的身體卻因熟悉的男人味接近而興奮得顫動:「你嗯唔……」公孫無雙才要仰首便被一道霸氣吻得全身無力,對於坐月其間,她拒絕與他接近的事,他有多耿耿於懷……這小女人就受折騰人,可惡、可恨極了。
「嗯嗯、別咬啊嗯……」她閉眼感受著乳暈被男人用不同於嬰孩的方式吸吮,整個人敏感得嬌喘不斷,腿間本能地夾緊摩擦,當一道硬熱靠著衣衫與她的柔軟輕輕奏樂時,她更是主動地擺動腰身迎合起男人所有攻佔。
「真香、真甜……有點騷騷的味兒……真是便宜那小子了……」咬吮住其中一蓓蕾,皇甫煞也學著兒子品嚐起女人的乳液,另一隻手也不冷落那正寂寞的乳首,開始拉扯揉搓讓乳汁繼續輕流:「這些都是屬於我的、雙兒……」
「嗯煞、別玩了嗯……快給我嗚……」被挑得全身慾火,卻見男人還是不肯滿足她,公孫無雙立即難受哭泣。
「叫錯了、該罰!」重吸一口香奶後,皇甫煞才輕站起來,站在床前把身上衣物脫盡,當鋼熱暴露在空氣中時,他更滿意聽見女人的輕喘急促:「想要就把腿張開……」
久未聞的煽情話語,令她臉色剎紅,但一身火熱令她只能輕輕伸出手,解開餘下衣衫,讓自己全裸現在他眼前,有一瞬間公孫無雙很不習慣,只因懷孕令她身體微變,不自覺得她縮住肩,完全沒勇氣去探知男人是否流露出失望的眼神,然後她害羞地在床上坐起,帶點羞恥地在男人的火辣目光下,張開了雙腿……
「真漂亮……」他俯身往下,將頭顱都探進兩腿間,把人輕輕推下,伸出指頭輕挑逗起那可愛的花珠,見它竟忽地一張一合地收縮起來,他不禁輕笑:「這麼想要哥哥進來嗎?」三指轉沿花唇外打轉,才把花唇撐開,便沾得五指皆濕。
「嗯別停……」情不自禁地抓住拿要退回去的手,她用眼神催促。
「妳這模樣真夠蕩……」他慢慢壓身而下,用粗熱抵住花穴處報,再緩緩輕推淺抽。
「不、這嗯、再進來求你嗚嗯……」她含媚帶怨,不滿他那的惡意狎玩。
「還敢不敢不讓我碰妳嗯?」咬住她冰涼耳背,懲罰卻又寵溺審問著。
「不敢了、不敢嗯啊……」擁住男人的勁腰求饒,接著在毫無準備下,她得到了滿足。
「啊哦雙兒嗯……知道哥哥有多想妳嗯……」他用力地深探著想念了整個月的柔軟,每一下進出都強而有力、每一下抽律都帶動出更多蜜露,直到久違的肉體交拍聲,再次從兩人交合之處傳遍整身,他還是沒有停下來的念頭。
「別噫哦、受不了了嗯啊啊……」凌空搖晃不停的腳踝,證明著男人正不斷加遽律動:「會壞掉的別嗯、不行了嗯啊……」
「嗯、兒、雙兒……」他呢喃著、呻吟著,直到一下重頂、直到女人在她肩上咬出激情,皇甫煞才終於在她體內解放而出。
「嗯……」眼前一遍皆白,但雙腿間的火熱還是能令迷醉的神魂不自覺地輕吟,她感到無力的自己,正被人擁起而坐,唇瓣正被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親暱輕吻住,直到那粗喘加急來到她耳邊輕語:「怎麼辦……哥哥又想跟妳玩遊戲……」
「不、不要了嗯……」公孫無雙半閉眸心抗議,奈何那把她撐到極致的炙熱,卻忽然抽動起來,教人禁不住悶哼。
「怎能、這樣啊嗯……」她試著掙扎,卻反令他探得更深,幾乎每下都頂到她最軟深處,令她嬌泣不已。
「噓、別哭……哥哥惜妳嗯……」皇甫煞眷戀地輕咬住那香圓小肩,瞇住眼開始加快律動抽幅。
「哦哦嗯……」歡愉又帶點刺痛的快感,讓公孫無雙沉淪得更深,她無法思考地跟隨住男人的奏律擺臀、呻吟:「不可以、那嗯嗯……」
「怎不可以了嗯?」他托住俏臀在床中跪直而起,讓那穴中熱鋼成為她唯一支柱,滿意她那急急攀附的姿態後,才邪惡又勇猛地撞得更加有勁:「妳明明就很喜歡……」
「沒有嗚、沒有啊嗯……」雙手用力攀住男人的肩膀,身子努力想向上移動,只有那腿間急頂,令她快樂得難以承受:「別、欺我啊嗚……」
「想往那逃?」抓住那想逃脫的俏臀,再在上用力拍了一下以表懲罰。
「嗚不要了……」床架發出「咔呦咔呦」的聲音,令人無法不去想像、兩人到底用了多狂猛的力度在歡愛。
也不知道多了過久,公孫無雙只知道自己已經累得無法再喊出聲來,雙腿間充滿住男人的氣息,很不舒服但男人卻還沒停下來,然後在一陣熟悉的痙攣與急律中,她聽見男人在耳畔道:「這次不要再是臭小子了嗯哼!」接著她帶著抽搐地意識全滅。
皇甫煞在把一切盡給後,才抵住她的額面調息一會,接著他緩緩退出,見她因他移動而不適皺眉,不禁輕笑了聲:「原諒我……」吻了吻那潮紅小頰,熟知她這一覺將會睡至明日近午,便輕把被子蓋上,再撫了撫她的髮額,眼中盡是憐惜:「哥哥等下就回來嗯……」然後走至側廳,把身上的氣味洗盡後,才套上夜行衣衫離去。
一陣帶寒夜風吹來,令看顧小太子的長宮女驚醒,只是這一醒她才發現自己竟全身不得以動彈,正驚訝想著自己該不會被鬼壓床的時候,才發現地上多了一道影子,而那人影竟站在搖籃邊:「……」才要呼喊,卻發現自己不單身體,就連嗓子都像被人劫走了,所以到最後她也只能驚懼地瞪大眼睛,看著那一道黑影將熟睡的小太子抱走。
熟悉的笛音,令公孫無雙盡管被男人折騰得有多疲憊,還是撐著起來了,只因這種音律聽過一次後,便教她永不忘滅,因為這首曲子,是邪神正在使咒。
雖腿間酸軟,令人不能忽視,但公孫無雙還咬牙忍住腳軟,望向枕邊不見人影,再想起男人今天奇怪的低語,她心頭大驚:「不會是真的……」然後,她便飛也似了衝了出殿外,果然如同那夜一樣,四周看守之人都暈厥了,那麼、那麼……她的孩子!
急勇地推開長宮女的房門,公孫無雙心頭的希望,在看見空蕩的搖籃滅去,只見她不敢相信地搖頭怒喊:「皇甫煞,你敢!」
而在皇宮某處的兩人,彷彿也似是聽見這道憤懣的叫喊聲,分別一愣。
那身穿黑衣的身影,皺眉:「她怎會醒著?」
「想到你也會『辦事不力』……」而另一道身穿白紗的虛影,倒是先怪起身邊人。
「少說廢話,這東西的帶來了,以後別再出現!」黑影幾乎是吼著道。
「就算你是煞皇,也制不了本神……只是,想不到……你竟敢暪住她做這種事……莫怪,本神不提醒你,她必會恨你!」以指輕玩懷中軟綿綿的小傢伙,邪神眼底帶著某種算計道。
「哼!」
「嘖嘖,這孩子可改了名?」還真是跟眼前這臭小子長得一個模樣。
「沒有!」
「堂堂闇天皇朝的小太子,竟沒取名字……皇甫煞,我還真是不能不服你,你比本神還要狠勒!」正所謂虎毒不吃兒,這男人現在眼中並無半點不捨,只有不耐,像是把不得快點要她跟這小娃娃一塊消失:「果然是無心之人阿……只是,你能捨得下這血脈,卻有人捨不下!」
「那人的心思,妳管不著!」皇甫煞怒挑眉頭。
「好……我是管不著,那麼你就管得著了嗎?」邪神輕笑了聲,因為她等待多時的獵物終於到手了:「別來無恙阿……公孫無雙?還是我剛稱呼妳皇甫殤呢?」
公孫無雙在看著那抱著孩子的邪神,再望向那站在邪神身邊不遠的男人,她張口便是瘋狂大喊:「還給我!把孩子還給我!」不可以、不可以!
皇甫煞擋住那要往前衝的淚人兒,見她用期盼的眼神望看自己時,他無情地將之斬斷:「不.可.能!」
「啊——你騙我、你騙我!」明明答應過她了、明明答應過她,絕不傷害孩子的!
「我能失去孩子,但不能失去妳……」皇甫煞抱緊那失控的人兒,下巴崩緊地說著。
瞪著眼,公孫無雙停止了思考,然後擦乾了淚:「煞……」她抖顫地伸出手撫上那冷酷卻俊美的臉龐,聲音沙啞:「我不能失去孩子,否則我會恨你、我會恨你!」不要逼她、不要逼她走到這一步。
「我知道。」相對女人的歇斯底里,男人倒是平靜很多,就如同兩人在談天氣一般。
「啊——我不要……我不要唔!」發瘋地搥他、咬他、踢他,無奈男人就是不肯放開她,漸漸地淚水將眼眶內的景色都朦朧了,血腥味充滿了她的味蕾:「我……」
吐出一口鮮血,皇甫煞因舌頭的痛楚皺起了眉:「雙兒,孩子我們可以再生……」
「不……」她推開那笑得溫柔的男人,視線轉向那一直笑嘻嘻地看著她痛苦的邪神:「妳到底想要什麼?」
「嘖嘖,看來我是小看妳了……」邪神走向那正狠狠瞪她的男人身邊,再把熟睡的孩子放在他不能移動的雙手中:「眼神可真厲,殺意也夠明顯,不過你是阻止不了本神的……不要怪本神,要怪就怪這孩子長得跟你太像,令人倒胃口阿!」掩嘴輕笑,邪神再轉身撲擁向那正無懼直視她的女人:「皇甫殤,本神也不跟妳拉拉扯扯了……要保住這兩人,就用妳的心來換。」她可是很好商議的。
「我的心?」公孫無雙疑惑地望了邪神一眼,就這麼簡單?
「一點都不簡單,妳以為每個人都能像皇甫煞一樣嗎?沒了心還能活,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本神除了要妳的心、同時也在要妳的命。」哼了哼,邪神心情大好地說,見她還是一臉懷疑:「妳不懂是吧?其實本神一直很痛恨皇甫一族的人,想想只要妳一死,皇甫煞便會變得真正的沒血沒淚,到時皇朝天下再次大亂,大地沾滿血腥……嘿嘿嘿,那景致真是一絕阿……妳說是不?」玉手撫上那滑出冷汗的額面,邪神笑得更邪。
「妳到底是誰?」首次見邪神眼中帶著人性的恨意,公孫無雙不禁驚駭。
「哦、對了、對了……用這皮相,妳可會瞧得清楚些?」揮了揮手,邪神換上平常在宮裡走動的天真模樣。
「是妳!」那個她一直覺得眼神似曾相識的玉無邪、皇甫煞的乾女兒:「難怪我煞一直不讓我們太接近……」
「喲,別說得這麼見外,其實我這個肉身,還不是跟妳有點淵源……」故意貼接她僵直的身子,玉無邪輕聲說著:「這孩子可是『皇甫殤』和那大臣的孽種,所以那一句乾爹,本神可是叫得心甘情願;倒是那傲慢的男人一直沒察覺到、不過這也算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妳說是不是呢?」忽地她發狠扯住那頭半紅半黑的長髮,直到公孫無雙吃苦一叫後,再把人重重推跌落地。
「噓!可別叫痛,這是會吵醒孩子跟令妳的男人心痛的……」眨眼間又轉回邪神的容貌,大刺刺地將人拖拉到那似要吃人入腹的男人跟前:「乾爹嘻不,該叫你煞皇,就讓本神令你看清楚……什麼叫渺小、絕望!」語畢便伸出那如玉的纖纖五指,直插入那毫無反擊之力的女人胸口,剎那間溫熱的血花全噴上男人與熟睡嬰孩的臉譜上……由這刻起,皇甫煞的世界變得四分五裂。
「煞……」錐心彻體之痛,令公孫無雙連遺言也來不及說,便離開人世。
而邪神望著掌握中還帶著跳動的心臟,心頭只有無比的快感,只見她不屑一笑地解開了對男人的咒術,坐落至一旁吃起掌中新鮮又血淋淋的心臟……
「喀嗦」的清脆進食聲,喚回了男人的神智,凝住那在倒臥在血水中的小人兒,皇甫煞忽然狂笑起來:「哈哈哈……」在笑聲止住後,他跌落至那死不瞑目的人兒身邊,目光癡迷地想要觸摸地那帶著血花的蒼白臉龐,直到懷中傳來一陣哭泣聲:「雙兒……」才開口便覺聲音極為沙啞,撫著那凌亂的髮額,他柔聲細語對著她喊:「孩子餓了……妳快起來餵他,妳不是最捨不得他了嗎?」癡癡迷地呢喃著,最後甚至將孩兒輕放入她懷中:「快起來阿……他哭了、妳聽不見嗎?」摟起她有點冰冷的身軀,他眸心瘋狂地瞪住那胸口的血紅:「妳又不乖了……不是要妳在房中等我回來嗎?妳偏偏就要跑出來,看……把衣服都弄髒了……」將她那已失焦的瞳孔撫閉,皇甫煞才輕笑聲:「妳累了就睡吧……哥哥會一直陪著妳……孩子也會一起,所以妳別怕、妳不用怕……」
黏淨手指上的血腥後,邪神才冷眼走到那瘋癲的男人身邊:「皇甫煞,公孫無雙是被你害死的,如果不是妳硬要瞞住她把孩子帶來,她也不會死!」殘忍地把話說完後,便要轉身離去,誰知她的胸膛竟傳出突如其來的劇痛,低頭一瞧才發現一把沾血的長劍在肌膚之間猛然刺出。
「皇、屬下救駕來遲、罪該萬死!」姍姍來遲的黑炎,不敢直視煞皇失常的眼瞳,只能憤然地把那看不清臉孔的刺客抓住。
瞪大眼,邪神幾乎是不敢相信地吐了一口血:「怎麼可能……」她明明已經對宮裡所有人使了術,怎他會醒來?
「好大膽子,竟敢行刺皇后!」眼前一切混亂,黑炎只能憑住一點本能去用力將劍身刺得更深,誓要此人必死無疑。
「咳、哈嘻嘻……」千算萬算就是忘了把這致命弱點算進去,莫非真是天要亡她?只是能死在這人手中,也算是對她一點仁慈:「爹爹……」總算是一命還一命、把養育之恩還給了他,只是為何她的心會如此的痛呢?為何、為何阿……
「公孫無雙……」誰在叫她?
「妳的使命已經完成了,還不醒來?」什麼使命?
「妳不張開眼,又怎知道我是誰呢?」聞言,不知為何她就乖乖張開了眼,迎接的是一道晨光,以及一個背光的人影。
「總算是醒來了。」
「我死了嗎?」憶起剛才痛得失去知覺之事,心頭便一慌,她不能把他拋下。
「死?」人影輕笑,然後終於走出那光芒之中,露出它的本貌。
「橆孇!」公孫無雙驚喜地站了起來。
「我不是橆孇……妳還記得她口中的師父嗎?」望著身前與自己有九分相似的人兒,她輕笑地說了句。
「師父?那妳不就是死人嗎?」她果然是死了!
師父輕笑搖頭,溫柔地拉起她的手,要讓她記得進入塵世之前的事:「想起來了嗎?」
「尊者!」對了,她想起來了……她與橆孇是尊者因憐惜世人而流下的兩滴玉淚,會下凡成人,便是為了幫助闇天皇朝的百姓渡過這場禍患。
望向水鏡上邪神被刺的畫面,尊者不禁低歎:「當初是不要皇甫玉因私慾擅自將供奉於本坐的玉雕取走,引起族內其他人的貪慾,導致殺死之禍,又豈會讓無邪的玉雕小仙變成現今邪神,遺禍人間呢?」
無雙聽著尊者自責,心頭卻不自覺憶起那個同樣遺禍人間的男人:「尊者,邪神將死,那麼皇甫煞是否能變回有心之人?」
「無雙,妳的心還留在紅塵俗世間?」見她不語,尊者又道:「邪神雖將被本坐收回法力,但仍要受一世塵世之苦,她將要與皇甫玉的轉世一同經歷生老病死,嚐試人間的悲歡離合後才能再次回到本坐身本修成正果……但妳卻不同,妳本是我一顆玉淚,要是妳再入紅塵俗世必永為來生、死後也只會歸終塵土……妳確定了嗎?」
「尊者,無雙……」望向水鏡中那癡傻男人,她心意一定:「要回到他身邊!」
「……」尊者見她意志堅定,便笑著點頭:「妳回去後,將永不記得這段事,而邪神也將永被遺忘,他們與妳都不再記得這一場夢……倒是皇甫煞他雖拿了心,但他的過往是不會改變的,所以他仍舊是殘酷、嗜血、思慮不正……」
「尊者,無雙願意一生看顧他,為這世間減少殺戮,但願我能引導他回歸正途。」無雙跪地一拜後,便靜待下來,讓尊者送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