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兴奋,他需要发泄。
他嘴里的气力很重,很快,女人肩膀上的肌肤被男人咬开了皮,瞬间,腥甜味充斥着整个口腔。血腥让他更加兴奋,他的舌头扫过牙齿咬过的伤口,只求吸取更多血珠,而怀里的女人还在颤抖,他的一只手向身下探去,草丛下的花丘因为紧张没有分泌一点汁液,他伸出一指,拨开紧闭的贝肉,朝着穴口探去,干涩的涌道,让他即使伸入一指都绞得他的手疼。
“你很疼?”欧阳醉从她的颈窝出抬起,咧开嘴,牙齿被鲜血染红,看起来像是从地狱里钻出的恶鬼。
“不疼……”岳晨摇着头,经历过暗阁的训练,她对疼痛的耐受力早已飞常人,只是她害怕。
欧阳醉齿间都是她的味道,他胸膛深深的鼓动着,她的血液让他越发的兴奋,抽出手指,将自己的自己的衣服扯开,精美华丽的绫罗在他的手里不堪一击,瞬间男人就和女人一样浑身赤裸了,而他高大强壮的身躯覆了上去,炽热坚挺的身子严密地贴合在女人的娇躯上,恨不得没有一丝缝隙。
欧阳醉张开嘴,狠狠地吻了上去,唇舌带着发酵多时的究竟掺杂着女人的血腥味侵占着女人的口腔,不管不顾地吮吸着,并将自己嘴里残留的血液一并度在女人的嘴里。
闻惯血腥味的女人尝到酒精和自己的味道时,竟生出一种恶心的感觉,她生理性的挣扎了几下。
男人感受到女人的不愿,突然生出滔天怒火,他挤压着女人的,一双大手将女人纤细的腰肢死死地按住,连带着女人的手被他扣在身后。
女人像是困捆在案板上的鱼,分毫不能乱动。
男人离开女人的嘴,已经猩红的眼睛死死地刮着女人的脸,仿佛想要把她的皮肉都刮得干净,只留下一具白骨。
欧阳醉就这么束着她,一路推着将她推倒在卧榻上,看着女人被自己狠狠的压在身下,语气低沉,开口说道:“阿夜究竟是为什么离开。”
岳晨突然想到白日里看到的那张纸条,心想着如果这么说了出去,妹妹怕是一定会被男人认定为背叛,有多爱就会升起多大的恨意,她不敢说,更不愿说。
欧阳醉看着女人思索挣扎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定是想着怎么给自己的好妹妹开拓,心下又是不耐,大腿抵住她的腿心,用力将她的双腿掰开,语气似有不耐:“你在想着怎么撒谎吗?”
岳晨一慌,竟脱口而出:“也许是紫衣沙将她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