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2 / 2)

那个时候弗朗西斯摸着肚子已经有四个月大的了,她点头:“是的,我记得。当时你和哈里都忙着去找彼得他们玩,只有我一个人在哪里跟我母亲说了一会儿话。”

“如果知道那是世界上最后一通来自母亲的电话,我也不会这么着急地说再见。”哈里想起那通电话和母亲温柔的声音,留下的就只有无尽的悔恨。

“我们和母亲相处的时光太短暂,但是她不知道的,这七年的时光将是我一生的财富。”弗朗西斯说起了自己的女儿,“你知道吗,哈莉埃特给自己未出生弟弟妹妹写了一首摇篮曲,每天晚上拉给他听。”

“哦,那简直太神奇了。妈妈小时候也经常哼着歌哄我们睡觉。还记得吗,哈里。”威廉说道。

“怎么能忘记?还记得西丝出生的时候,我们俩每天守在小妹妹的婴儿床这里,看着睡觉。妈妈都赶不走。”哈里说道,“我们都因为能有一个妹妹而高兴坏了。”

“我想妈妈活着,一定和莎拉姨母一样漂亮优雅。”弗朗西斯抿着唇看着戴安娜生前从未被公布过得老照片,“妈妈真漂亮。”

“如果妈妈还活着,一定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奶奶。她会趁着乔治和夏洛克洗澡的时候,把泡泡弄的到处都是,然后大笑的跑开。”威廉想起了母亲曾经在他和哈里的袜子里塞糖果,还会给他上学的时候写一些不合时宜的笑话纸条

“哦,我还记,有一次妈妈请了一群名模在家里开了一个泳装派对。结果威尔放学回来看到自己平常喜欢的名模出现在家里,害羞的满脸通红,上楼梯的时候还摔了一跤。”弗朗西斯看着一张老房子的照片背景是名模海报想起了威廉小时候的糗事。

威廉扶额:“看在上帝的份上,那个时候你才五岁。”

弗朗西斯微笑:“对于母亲的回忆都是珍贵的让人不敢忘记。”

三兄妹在镜头前旁若如人地谈起了自己的母亲,他们从来没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怀念过母亲。

弗朗西斯看着自己小时候的照片:“如果我还会有女儿,我想用母亲的名字作为她的名字。”

“我喜欢萌萌哒的小侄女。”威廉王子毫不掩饰自己女控的属性说道,“但是我很意外,你没在哈莉埃特的名字中加上妈妈的名字。我以为你会,西丝。”

弗朗西斯耸肩说道:“因为哈莉埃特代表着我的未来。”

而母亲戴安娜是她刻骨铭心的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一个母控,我现在想想自己总有一天要失去妈妈,就觉得心脏疼,眼泪都忍不住要流下来。想想两个王子,顿时觉得好心疼啊

☆、番外三

菲茨威廉亚历山大奥德里奇福尔摩斯出生在雪夜的圣诞节, 在卡萨布兰卡庄园里。

中年得子的麦考夫抱过出生后就安静睡觉的儿子, 他弯下腰让好奇的女儿看看她的小弟弟。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 这个熟睡的婴孩会成为后来大不列颠权力的中心。

但现在他还只是一个吃了就睡, 十分安静的一个小婴儿。

没人知道他神奇的小脑袋瓜子里在想些什么?

夏洛克曾经吐槽过菲茨威廉这种安静的性格实则是懒惰,像极了他的父亲麦考夫, 但是一向口嫌体正的大侦探却抱着他的小侄子不撒手。

菲茨威廉有着一头和父亲一样发色的黑色头发,和母亲一样的湛蓝色眼睛, 他长得偏向母亲多一点, 从他的长相还是不难看出一些福尔摩斯的特征。

但和他姐姐活泼好动的哈莉埃特相比,菲茨威廉显得有些过分的安静,更像是一个女孩。

从来都不哭闹,安静的时候用他湛蓝色眼睛直溜溜地看着你。

夏洛克曾经和他这么对视过,最后竟然是大侦探失败了。

菲茨威廉出生之后, 最高兴的是莫过那个当了姐姐的小家伙, 她每天抱着威廉舅舅送给她的小长颈鹿布偶跟弟弟午睡, 每天给他念小故事。

菲茨威廉在八个月左右的时候已经会走路,但是一向让弗朗西斯省心的菲茨威廉就让她头疼起来了。

果然被夏洛克说中了, 菲茨威廉能躺着的时候绝不会坐着, 能坐着的时候就不会站着,在他学会了走路之后, 就极少走路。

“他这样下去不行。”弗朗西斯看着在婴幼室看着玩耍的女儿和儿子,对于菲茨威廉的事情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他不愿意走。”

麦考夫按着妻子的肩膀:“等到他在大一点就好了。”

弗朗西斯偏过头看着自己的丈夫:“我打赌你小时候也没有他懒惰。”

“他很懂得规划安排自己的时间和体力,把它用于更有用的事情上。”麦考夫为了儿子辩解了一句。

弗朗西斯发现麦考夫在孩子这里显得特别没有原则。

丈夫如此靠不住, 所以这件事只有她自己想办法了。

有一天,弗朗西斯带着孩子们去外面游玩,考虑到年幼的菲茨威廉,弗朗西斯就单手抱着他,一手牵着女儿哈莉埃特。

那个时候菲茨威廉已经两岁多了,他安静自搂着自己母亲,用湛蓝色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外面的人。

“他们为什么老是要拍我的照片?”菲茨威廉皱着他还有些稀疏的眉毛问着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示意麦考夫派过来的人遮挡镜头的视线,一边抵着敏锐的儿子说:“因为我们亚历山大长得很可爱。艾莉克斯,别跑太快,妈妈跟不上你。”

由于弗朗西斯抱着菲茨威廉,她得保证儿子的安全和舒适,所以她走得很慢。

哈莉埃特听到妈妈的话,乖巧地被母亲牵着。

“妈妈。”菲茨威廉叫着弗朗西斯,弗朗西斯偏过头看着儿子白白嫩嫩的脸蛋。

“怎么了,亚历山大?”

“妈妈,我想自己走。”菲茨威廉对着弗朗西斯说道。

弗朗西斯讶异地看了儿子一眼,把他放了下来,握住他肉呼呼地小手:“走累了,要跟妈妈说,知道吗?”

菲茨威廉点头,他伸手理了理身上衣服的褶皱,一只手紧紧牵着弗朗西斯。

那个时候弗朗西斯发现自己的小儿子是和他爸爸一样小绅士,但愿他不要有像麦考夫的洁癖,不然成长中会少了很多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