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让他好好睡一觉吗魂淡,还有白馒头这个保镖去哪了。

当看到放在枕边‘我去喝酒了’的纸条的时候,阿诺德真的是连扶额的力气啊都没有了。

滚过身,躲开了纸式神的热烈拥抱,打开窗,熟练的从二楼跳了下去,边跑便思索着到底要怎么对付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还是拳头来得实在。”直拳一出,就算是白馒头那样的妖怪都不得不屈服的铁拳,一个纸式神还是不在话下的。

“还让不让人睡觉啊,大半夜的。”直接脱力的坐在了地上,阿诺德也顾不得什么地面很脏的问题了,本来最近就因为睡眠严重不足而体力流失严重,再这么一跑,彻底没力气了啊。

“抱歉,抱歉,打扰你睡觉了。”一个戴着帽子,看不清容貌的人从一边的树丛中走了出来,看身形,应该是男人。

“那么,有什么事,特意半夜放式神出来,不会只是单纯的恶作剧,不让我睡觉吧。”打了个哈欠,阿诺德郁闷的问道。

“那个,抱歉,只是无论如何,都想再见一下你,确认一些东西而已。”他笑着说道。

“那么,确定了吗。”

“嗯,确定了,你,果然能看到呢,那个,被称之为妖怪的魔物。”

“嗯,就这样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呢。”他淡淡的说道,准备站起身的时候,却又被强行按坐下。

“喂,你的脚心破了,都不会觉得痛的吗,要包扎一下才行。”

“这不关你的事吧,好了,我要回去了。”

“怎么不关我的事,因为我,才害的你光脚跑了出来,然后弄破了的吧,作为道歉,我送你回去,帮你包扎。”然后,便擅自把他抱了起来向藤原宅走去。

在式神的帮助下,男人很轻易的抱着阿诺德,来到了二楼他的房间,把他放下来后,开了灯后,男人开口。

“急救箱,应该有的吧,在哪里。”他问道。

“壁橱里面。”揉着眼睛,他又打了个哈欠。

打开壁橱,便很快看到放在最外面的急救箱,打开来看,纱布,伤药,跌打损伤药等等等,全部都是治疗外伤的药,而且很多都被用掉了很多,有些甚至快没有了。

“你去哪里?”正在研究到底哪一个是伤药的男人听到声音,看到走出门的阿诺德奇怪的问道。

“洗澡,我有轻微洁癖。”对于男生来说的话,算是轻微洁癖,对于女生来说的话,应该是正常才对。不过很不巧,他现在的样子是男人的样子。

“在哪,我抱你过去吧,就算你不觉得痛,但是你这样一步一个血脚印也不是办法吧。”再次自若主张的抱起了阿诺德,男人瞥了眼地上颇有些惊悚的血脚印,微微一笑说道。

>  “楼下,厨房旁边。”

幸好他很久以前就给藤原夫妇下了一个暗示,晚上一旦睡着,再怎么大的动静都不会惊醒他们,不然的话,被看到了他有的解释。

带着一些污渍的血随着水流入了下水道,原本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也因为淋了水的缘故,稍微清醒了些。

“血迹我已经全部擦掉了,你洗好了吗。”门外,男人问道,

“嗯。”伸手,关上水源不过随即想起来,他似乎没带睡衣下来。

“怎么了?”听水停了有一段时间,但是阿诺德还不出来,男人有些奇怪的问道,然后直接打开了门。

少年的身体非常纤细,牛奶一般白皙的肌肤因为洗澡的缘故,带着一些淡淡的粉色,浅栗色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眼眶不知为什么,红红的(被揉的……),如同小兔子一样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没什么。”大脑重新运转了起来,装作从放衣服的篮子里拿衣服,却是直接从储物空间拿出了一件长衫,当作睡袍批在了肩上,还不等他迈开脚步,便又被横抱了起来。(白馒头+水树+所有阿诺德爱的慕者满脸血的看着你啊,名取,这才多长时间啊,你就吃了阿诺德这么多豆腐——)

“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能告诉我吗。”被抱回房间,放下来,帮阿诺德处理伤口的时候,男人问道。

“夏目贵志。”

“夏目吗,我是名取,名取周一。”

作者有话要说:

名取周一!

☆、名取周一

“夏目,夏目,糟糕,夏目,老师来了,夏目……”

“夏目同学。”

阿勒?杀气?不,妖气?也不是,那是什么?

勉强的撑开眼睛,便看见国语老师一脸怒容的看着他。

“出去罚站,下课到我办公室来。”这个音量,堪比河东狮吼啊。

“夏目,虽然你的成绩一直是全年第一,但是不能因此就松懈,还要更加的努力,这样才能考上好的大学,高中的课程走的很快的,一节课不听以后的很可能都听不懂了,再想要跟上的话就难了。”

啊~啊~好怀念啊,老师的唠叨。

不过,怀念个毛啊,唠叨你妹啊,说这么长时间,你够了没啊喂!!!!

“念在你是初犯,就不说什么了,写一个一千字检讨,放学之前交给我。”终于要结束了吗。“那么,快去上课吧,上课铃已经打响了。”

原来是上课铃响了,救了他一命吗……

“夏目!”刚走出校门,手臂便被拉住,顺着拉住他的手看上去,看见的便是昨天晚上扰得他一晚上都没睡的罪魁祸首。

“夏目,我等了你很长时间了,学校学生已经走光了哦,你怎么现在才出来的。”名取奇怪的问道。

“一千字的检讨稍微花了些时间,交检讨的时候,又被老师念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样子。”他无精打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