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谷兰她救了英姿!”萧茹云有些胆小,这样做会不会太没人性?
甄美丽摆手:“我们这不是在害谷兰,是在救她,一旦她真的下手了,那么她也就成杀人犯了!”
萧茹云点头,说的也是,但都已经找人奸污了,也会坐牢,谷兰,对不起,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砚青的幸福更重要。
“喂!刑事组吗?我是缉毒组甄美丽,现在二环路上有人蓄谋杀人……具体位置不知道,就在二环路上……嗯,不会有假,被杀之人名叫上官思敏,嫌疑犯名为谷兰……好的!”挂断后就愁眉苦脸了:“谷兰为什么要亲自动手?交给警察,她也是死的!”
“我不知道,我现在好紧张,总感觉会有事发生!”
“不用怕,我们又没犯法,怕什么?走,记住,英姿去乡下了!”
“美丽,你一点都不感激她救了英姿吗?”
“我感激啊,但是感激和法律是两码子事的,不能弄混了,即便是我的父母犯案了,有证据的话,我也会将他们绳之于法的……”
小木屋内,上官思敏早就惨不忍睹,浑身青青紫紫,肮脏不堪,就那么无力的躺在地上看着屋顶,眼泪早已干枯,双目空洞,忽然咧嘴笑了:“呵呵……呵呵……”
十个男人个个容光焕发,穿好裤子走出,冲谷兰敬礼,后拿着钱远去。
等周围仅仅只剩下两个女人后,谷兰踹门而入,戴着手套,见女人不着寸缕就摇头道:“啧啧啧,真可怜,上官思敏,你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啊?”边问边蹲到了女人的身旁,看着红肿的嘴巴便有些好笑,戴着手套的小手大力捏过下颚逼着对方对视。
上官思敏闻言笑看向那个疯子:“谷兰,我错看你了,你不是善良,你是个魔鬼,魔鬼!”
“哈哈哈,对善良的人可以善良一下,对你这种人,就得以毒攻毒,你不是很喜欢男人吗?花花蝴蝶,一会爱这个,一会爱那个,专门去追那些对你不屑一顾的男人,追到后又一脚踹开,这种感觉就这么爽吗?今天我一下子找了十个给你,怎么?还没满足?那我再找十个来!”说完就要起身。
果然,上官思敏不得不爬起身跪了下去:“谷兰,我知道错了,请你饶了我吧!”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要我这么卑微?
谷兰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不是圣母,不会宽恕!”说完就站起来就把捆绑着的女孩踹倒,来到一个大桶前,拿过一个铁做的针筒走了过去。
上官思敏摇摇蓬头垢面的小脑袋,往日那一头靓丽的发丝早就失去了光泽,无法站起,浑身也无力,只是不停的向后磨蹭,祈求道:“是你说会放了我的!我把他们都伺候好了。”
“就你这点本事,还来跟我斗,我骗你的,上次也是,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还有什么要说的?再不说,你就真的没机会了!”再次捏起女人的下颚骨,将针筒送上,表情是那么的镇定,也带着病态的喜悦,好似对待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畜生。
“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我真的会什么都听你的呜呜呜呜谷兰……”除了求饶,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谷兰鄙夷的扬唇,眸子一冷,就这么将针筒给狠狠捅进了女人的嘴里,再将里面的浓硫酸一点点打进。
嘴里慢慢喷出烟雾,上官思敏被绑在后面的双手瞬间因为挣扎而脱皮,瞳孔差点就接近脱落,狠狠的瞪着肇事者,仿佛要在生前死死的记住这张脸,下辈子再来报仇雪恨。
肉好似在被最红的火炭燃烧,肠穿肚烂,嘴里也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慢慢的,身体内的血液开始横冲直闯的想逃离,见孔就钻,眼睛,耳朵,鼻子成了血液逃离硫酸的渠道。
三分钟,女人不再挣扎,撒手人寰。
谷兰一把扔掉尸体,看着眼珠还瞪那么大就打开一个铁桶,一勺子一勺子舀起粘稠物,后慢慢浇灌在尸体上,烟雾越来越浓,而女孩却没有要退缩,可见恨到了何种地步。
不到半小时,地上只剩下一架白骨和头发,死皮,与骨头,骨骼都被融化掉了,而女孩依旧不肯放过,拿起一个铁锤开始将那些骨头一点点敲碎,没有害怕,没有曾经的善良,化身为魔鬼。
‘呜呜呜呜!’
警车呼啸着前进,出动了南门警署的整个刑事组,不知道行驶了多久,终于在一个方位停下,刘晓燕指着前方站着的三个人道:“那里有人,下车!”拔出枪带领着大伙纷纷冲往远处的小木屋,三十多人蜂拥。
“受害者应该在屋子里,你们十个去抓那三人,其余的跟我走!”
“是!”
刘晓燕取代了凌修的位置,成为了领头者,穿着帅气的警服翻身躲到木门前,后一脚踹开门举起枪,当看到一个女孩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就上前道:“受害人呢?”
谷兰眼里有了失望,砚青,你还是这么做了,指指地面:“在这里!”
闻言大伙纷纷低头,大口吸气,屋子内全是腐烂的味道,异常难闻,而地上是一大滩的血水和一堆黑色碎骨,和一头卷曲的长发,一些散乱的人皮,即便是看惯了死人的众人也不免有些心惊,刘晓燕拿出手铐道:“蓄谋杀人,走吧!”
谷兰看着手中的镣铐,没有说什么,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我没勇气自杀,但我有勇气被杀,砚青,我还对你抱有一丝的希望,没想到你居然会恩将仇报,你以为你这么做了,阿龙就会和你相亲相爱吗?哈哈,你错了!
云逸会医务室
苏俊鸿端起一杯开水道:“喝点吧!”
阎英姿只是冷冷的看着墙壁,无法动弹,浑身都像火在烧,那么的痛,可这些她忍得住,对于男人的殷勤一点也不在乎,一副根本就不屑去理会一样。
“我知道你一定很讨厌我,但是我……”
“布鲁克!”
就在这时,门被踹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进屋指着他低吼道:“你在搞什么?敏儿呢?你们不是结婚吗?为什么你还在这里?我们一大早就去教堂等,结果你不但没有要去,还和这女人在一起?”
“敏儿在哪里?”上官夫人过去抓着男人的肩膀狠狠摇晃,为什么心里这么不舒服?
“孩子,敏儿呢?”又一对老夫妇进来,见男人不说话就看向床上可怜兮兮的女人,苏夫人过去拧眉道:“她是谁?”怎么肚子还这么大?
阎英姿见苏俊鸿的父母进来,便不再冷眼相待,有着少许的礼貌。
苏俊鸿没去看父母,而是看着另外两位道:“抱歉,我不能和敏儿结婚了,我到现在才发现我从没把她当过妻子,她只是我儿时的一个梦,现在我的梦醒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现在我有了我要守护的女人和孩子!”
‘啪!’
上官夫人立马一巴掌打过去,珠光宝气的,柳眉倒竖,冷冷道:“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你要我们的脸往哪里搁放?”
“布鲁克,你是不是男人?”上官老爷闻言同样气不打一处来。
“伯父伯母,不管你们怎么说,我爱英姿,我不能没有她,爸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未来的妻子,她叫阎英姿,是一名警员,为人豪爽,因为不让几个小学的女孩被人奸污,受此重伤!”转移视线,看向父母。
苏夫人沉重的吸气,后与阎英姿对视。
“伯母伯父您们好!”阎英姿无法动弹,只能点头,眼里有着紧张。
苏老爷没去看,而是抬手也给了儿子一巴掌,后揪住衣襟道:“是你自己一直扬言要娶敏儿的,你这样让我怎么和上官家交代?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