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居室
谷兰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再看看已经醉醺醺的男人,站起身绕过去拍拍红红的俊颜道:“阿龙?阿龙?”
柳啸龙睁开迷蒙的双眼,胃里像火在烧,一瓶半纯酒,再厉害的人也无法承受,却没有撒酒疯,而是安静的坐着,保持着君子风度,视线却模糊一片:“我……还能……喝!倒酒!”伸手要去拿酒杯。
“好了,你已经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艰难的搀扶起走向了卧室,变了,一切都变了,现在都不会耍酒疯了,不过这样更迷人了呢。
“我跟……你说……我柳啸龙……喝酒从来不吐……!”边歪歪斜斜的走边强调。
谷兰长叹一声,吃力的将男人放到了床上,而男人的手却勾着她一起倒了下去,伸手将床头灯拧开一点,想起身给其倒杯茶水醒酒时,却感觉身躯忽然一转,还来不及惊呼嘴却被堵住,瞪大眼推拒:“唔唔唔!”
柳啸龙动作很疯狂,仿佛真的饥渴到快要发疯,不容拒绝的将女人的衣料撕开,后撤掉裤子,吻了一会就转移阵地,吸吮着耳朵,脖颈,锁骨……
“阿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谷兰想阻止他继续,却发现推不开,心快冲破胸膛了,吞吞口水,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越想越可怕,后紧紧伸手搂抱住。
“嗯哼!”柳啸龙见女人如此主动就干脆躺下,微微眯开眼,后扬起后脑,眼镜被摘去,烦躁的扯着衬衣:“快点!”
女孩见他如此的渴望,发疯似的搂抱住学他一样吸吮着耳坠,脖子,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他想要她,这可以证明他是真的还爱着她的,吻向胸口,一路向下,直到小腹,大力扯着皮带。
男人则伸手抱住了女孩的头颅,十指不停的将其往下推,脸上是欲求不满和想**蚀骨,胸腔不断的起伏着,喘息道:“砚青……今天你好主动……我好喜欢……快点给我……!”
刚要拉下拉锁的手停住,张口不敢置信的扬起脸儿,泪花顷刻间滚下,没有再继续。
“嗯哼,砚青,你快点,我好难受,给我亲亲,快点,好久没有了……”
谷兰哀伤的垂头,颤抖着双手将皮带扣好,后同样虚软的躺在了旁边,耳边是左一句‘砚青’,有一句‘砚青’,阿龙,以前你的嘴里只有我一个人,为什么现在……有砚青?为什么会有她?
我会让你忘了她的,会让你忘的,我不甘心,我是为了救你才这样的,我没有错,没有错……可老天爷却把我不停的排除,爱一个人真的就这么幸苦吗?
第二天
雨过天晴,五点就处处鸟语花香,窗外灌木丛生,阳历八月,依旧是暴热的天,但今天却吹着凉风,经过雨水洗涮过的植物绿得反光,晨阳也没那么讨厌了,蒙蒙亮,树枝还滴着水珠,打在水池里散发着悦耳的脆响。
卧室内,男人先是伸手紧紧按着额头,闷哼了一声才睁开眼,好似看到此处并非家里,后顿时睁大,坐起身一看,胸膛全数展露在外,意识到什么,转头一看。
“吸!”
猛抽一口气,后立刻向旁边转去,‘咚’的一声,滚到了地上,呲牙忍住后脑磕到床头桌传出的刺痛,散乱的发丝并未损失美感,反而给人一种极致诱惑,薄唇抿了一下,见女孩还在睡就吞吞口水,低头看看躯体,见裤子还穿得好好的就呼出一口气。
站起身走进浴室,打开灯,鹰眼眯起,伸手摸摸脖子上一连串的吻痕,嘴角抽了一下,胸口,连肚子上都是,弯腰撑着洗手台,想了一会立马直起腰,将头发整理好,后回屋拿起衬衣领带,外套,一切都整齐后才看着脖子上的‘草莓’咬牙,将领子微微抬高,却遮盖不到耳根,吻痕很明显,甚至最少需要几天才会彻底消退……
来到卧室,见女孩还在睡就拿出纸笔写下一串留言,这才掏出车钥匙大步出门,后边驾驶边捏紧方向盘。
‘柳啸龙,你……你居然敢出轨,说吧,西瓜刀还是菜刀?’
‘我没有,裤子还穿着的!’
‘骗鬼去吧,草,那就西瓜刀……’
头冒黑线,脸色也暗沉下,不断加快油门,等回到家里,发现没有佣人流窜后就悄悄进门,后看看二楼,喉结滚动一下,仿佛自知理亏,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鸡蛋和一些食物,将鸡蛋扔到了碗里,后捡起蛋壳扔掉,用筷子搅拌搅拌,拿出壶烧开水,后泡了两碗鸡蛋水。
再拿出牛奶和一堆的饼干泡好三碗,送到了桌子上,拆开一些糕点袋子,把糕点摆放进盘子里,十盘呈上桌,这才走到沙发里,优雅的坐下,拿起报纸面无表情的默读,顶顶金丝边眼镜,一切都和往常没区别,仿佛就是昨晚有回来睡,刚刚起床一样。【
☆、第一百零五章 宝宝降世[手打vip]
全体看向二楼,砚青边出门边狐疑的盯着下面的佣人们,婆婆也正奇怪的看着她,是看她有没有哭得肝肠寸断吗?不对,眼神不对,仿佛在看着一个神一样,下楼后就撇了一眼坐在沙发里看报纸的男人,昨晚又有回来睡吗?
摸摸下颚道:“你们在看什么?”
李鸢指指桌子上:“他做的!”这太震撼了,臭小子一辈子第一次下厨,虽然全是速食,但心意到了。
“啊?”砚青不相信的来到餐桌前,三碗泡了饼干的牛奶,两大碗蛋花水,一桌子的饼干……这能吃吗?而且蛋花里还看到一点蛋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吃饭吧!”坐下后拿起勺子舀了一点牛奶泡的饼干,味道还行,能咽下去。
李鸢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难道是用来补偿儿媳妇的?招手道:“来来来,吃饭了!”
佣人们都看得目瞪口呆,少爷居然会下厨……
柳啸龙放下报纸,后无表情的上桌,头压得微微有些低,似乎有欲盖弥彰的味道。
砚青边吃边打量,试图想看出点猫腻,一大早就跑起来做早餐,能不让人怀疑吗?
就在柳啸龙快吃完要起身离开时……
某女捏着勺子的手微微一紧,看着脖子上的一连串吻痕好似明了了什么,冷笑了一下,后低头边吃边问:“柳啸龙,你脖子上是什么?”一副不懂。
“脖子?”李鸢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端倪,儿媳妇一说,立马看了过去。
某男皱眉,后放下勺子,淡淡的看着两个女人。
果然,李鸢越看眼珠子瞪得越大,直接脱鞋举起来就要盖……
“妈!咱是文明人,别做这么有损自己形象的事!”砚青伸手制止,后无所谓道:“柳啸龙,你走吧!”
李鸢捏着拖鞋的手用力一捏,怪不得一大早这么殷勤。
柳啸龙怀疑似的看了看一脸平淡的妻子,凤眼微眯:“当真?”
“难不成你还以为我会像个泼妇一样大吵大闹吗?我和你本来就没深厚感情可言,而你也只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互不干涉**,你有权利找你喜欢的人!”放下筷子,后靠向椅背,懒散的挑起眉。
“你倒是大方!”男人脸色开始阴沉。
砚青接过下人送来的牛奶喝下,边擦擦嘴边点头道:“那当然,一开始我们就不是因为相互爱慕,有着各自的利益,顾名思义,我有了喜欢的男人,你也无权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