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给你十天,再不结案,我有必要换人了!’
“市局我……”咬牙瞪着手机道:“死老头,你他妈的有本事自己去啊,结案结案,你当过家家,那么好结吗?”刚骂完,就察觉到不对劲,抬头一看,那二十个木头正惊讶的看着她,赶紧直起腰继续争取:“看到没,我负责了这么久的案子,就要换人负责了!”
刚说完,电话又响了,这次看了一下来电,今天这是怎么了?霉运当头?清清嗓子,接起:“我是砚青!”
‘给你十天时间,再不破案,就给我陪四婶去,哼!啪,嘟嘟嘟嘟……’
小手狠狠拍了一下脑门,冷着脸向外面冲。
“大嫂,您要再不配合,我们就要动粗了!”
“嘿!来来来,谁怕谁,来啊!”砚青退后三步,比出打架的姿态,他妈的,气死她了,这不是让她养病,是监禁,非法的,胳臂好了,她也该被活活气死了。
二十人看都懒得看,继续守门。
云逸会会长办公室
累积成山的资料后,男人的笔尖飞快的舞动,简略的查看完,后签下名字,一份接一份,四个宝宝已经将此处当成了白日的游乐场,曾经严肃冷冽的办公室,如今乱翻天,玩具随处可见,小四坐在推车内,老大和老二推着她,这等待遇不是人人都有。
谁叫人家是‘妹妹’?父母都将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所谓的‘掌上明珠’,他们都是她的小苦力。
忽然……
‘砰!’
推车撞击到办公桌后男人的双腿,而爸爸好像一心都投在了工作中,根本没主意到,老大赶紧掉头,继续在偌大的屋子内走动。
老三见爸爸没生气,就跑过去,抓着父亲的裤子往大腿上爬:“爸爸……爸爸……”
柳啸龙立刻腾出一直手搂抱住,右手还在‘唰唰’的签名:“别闹!”
“爸爸……啵……爸爸……”宝宝嘟起小嘴儿要亲亲,走了那么久,一回来就忙工作,都不陪他玩,一点都不重视小孩子。
“听话,陪姐姐玩去!”给放了下去。
老三不满的转身,没有不识相,走到沙发里拿起一个美女娃娃亲嘴嘴。
“会长!”
无需抬头就知来人是谁,边盯着资料看边问:“还老实吗?”
“她一直念着她的工作,说什么要被降职,要扣工资的,脾气很不好,在屋子内来回走动,我怕伤口裂开,您看……?”
柳啸龙蹙眉,做了个深呼吸,放下笔摸着下颚开始思考,不忘摆摆手命令下去,半响后才拿起电话道:“离烨,砚青她要带伤上任,你去全天保护……算了,准备准备,我要去一趟富洋岛!”
‘您要带大嫂去?’
“嗯!”
‘大哥,不要忘了大嫂的职业,这应该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画面,您……’
“叫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把孩子给我送回家!”
‘大哥……算了,我就是想您别做任何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的事,我这就去准备!’
朱雀堂堂主办公室,皇甫离烨放下电话,剑眉深锁,有些事,即便是你为了她好,可她不一定会谅解,因为她是个国家公务员,且从不贪污受贿,有些东西,是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大嫂也真是的,国家给她什么了?居然受伤后还要去上班,或许也是因为这一点,大哥才心甘情愿为她付出这么多吧?
有些事,云逸会不能做,青龙堂的事,警察可以剿灭,但黑道上却不能,这样只会让别的帮会蠢蠢欲动,联合攻打,就好比有些事,砚青能帮大哥解决,却无法帮忙一样,这一点,他们夫妻俩做得很完美,谁也不干涉谁的工作。
用得着的,比如爱丁堡,大嫂也会上,用得着大哥的,也是会帮帮忙,从来不会因为各自的事业而争吵,大嫂也是个明白人,没有因为大哥不漂白就胡闹强迫,这一点他一直就很赞赏,富洋岛,大哥居然带她去富洋岛,这个岛屿才成立十五年,别说大嫂了,就是他,才去过一次,那地方,真是会玩命的。
医务室
“你们就放我出去吧……”
话语有气无力,先前气焰高涨的某女此刻已经坐躺在沙发里叫苦连天,哎!黑社会永远不明白警察的职责是什么,刮风下雨,亦或者电闪雷鸣那也是不能缺席的,就是伤了条胳膊而已,晚一天结案,就多多少人会活在地狱?
“会长!”
砚青一听,立马站了起来,咆哮道:“柳啸龙,你他妈的敢囚禁我,放我出去!”
柳啸龙站在门口无表情的与妻子对视,忽然笑道:“你就不能做几天淑女?”
“废话,老娘要淑女了,世界上多少淑女会被残害成妓女?”该死的,还笑得出来,什么人嘛,没心没肺的。
男人无奈的轻叹道:“你去上班也可以,不过得先跟我去一个地方,便不再阻拦!”
某女怀疑似的沉思了一瞬,戒备道:“什么地方?”
“走!”没有多做解释,过去刚要搀扶,对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径自出屋。
“少碰我!”
其他人那叫一个汗,也就大嫂能让大哥热脸贴冷屁股了,好在都是自己人,要是陆天豪在,还不得嘲笑?大嫂就不能给大哥留点颜面吗?
柳啸龙却仿佛习惯了一样,大步超越在前带路。
砚青倒是无所谓,也很好奇是什么地方,只要这人答应以后不管制她就好,等来到直升机前又想退缩了,这尼玛都不知道要去哪里,就跟着走?该不会是她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所以……偏头无温度的问:“柳啸龙,你该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黑瞳缓缓下移,凝视着女人一脸逼问就不耐烦的咬牙:“你不去联想公司上班,是他们莫大的损失!”
“那你说要带我去哪里?不说我不去!”
“你要想死的话,可以走!”
某女顿时恼羞成怒,不过还是笑道:“我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说完就真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