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现在就是要让这一伙知道,悄悄地跟踪,没用!既然看穿了你们,你们也别再来找麻烦。
黑哥也是尴尬的一笑,叫穿了就叫穿了呗!这趟任务失败了,也好!做这样的事,自己也早就不愿了,回去交差,就说自己被人看破了,这任务没法在执行下去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黑哥不答话,把车子掉头,等李中秋的三个同伴上了车,一溜烟的往县城开去。
车子进了县城,苏雪和张灿直接住进一家旅馆,苏雪定了车票,一张回京城,一张是到和黄与约定的地点的,车票都是明天的。
定完票,也就闲着没事了,苏雪不顾疲劳,要张灿跟着一起去逛街。
两个人在大街上逛了一圈,进出店门不少,但却一样东西也没买。
和女人逛街就是这样,什么都想买,又什么都不买,也可以逛上几家几十家商店,就是要逛逛!
两人逛得累了,便找了处可以休息的小公园。
张灿突然说道:“李中秋和黑哥他们那两帮人,也不知道现在忙什么去了,怎么一个人影都没见到了呢?““或许,他们已经撤走了吧!”苏雪淡淡的说道:“他们再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张灿四处望了望,说道:“但愿吧,苏雪,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苏雪依旧淡淡的说道:“别说你那是预感,你知道什么就跟我说吧。”
“嗯,”张灿说道:“苏雪,恐怕情况又变了,我,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苏雪的身子一颤,“到底是什么事?”
“研究所那边,那个临时小组,接到了新的命令,要,尽快的……把我……带回京城。”张灿一边说,一边定定的望着一栋大楼,好像要把大楼里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一般。
“什么?”苏雪手上的一瓶饮料,噗的一下子掉在地上,“我们还有多久的时间?”
“三天后正式启动研究程序。”
苏雪失声道:“你是说,是说他们马上就要下手,就要带你回去!”苏雪的脑袋一晕,几乎就要坐不住了。
三天后就正式启动研究程序,可现在人还在这里,要不误研究,就必须得马上把人送回去,也就是说,马上就有大批的军警,将两个人包围,并逮捕张灿!并直接押送回京城。
苏雪冷汗直流,“怎么办?怎么办?……”一连问了十几句“怎么办!”
苏雪仰头望着张灿,不住的流着泪:“张灿,我们逃吧!哪怕是一天,哪怕是一刻……”
张灿淡淡的摇头说道:“逃!往哪里逃?这天下,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么?再说,我们逃了,你的爸妈,我的家人,他们怎么办?”
张灿盯着那栋大楼,一字一句的说道:“苏雪,你记住,无论我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记住,把小龙狗带到和黄玉回合的地方,一定要记住,别把小龙狗的秘密泄露出去,那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苏雪紧紧的抱住张灿,她恨,恨老天不公平,既然赐予张灿不凡的能力,却又安排他受这世上最残忍的苦,
正文 第六百八十八章 死命令
覃海天看着大屏,脸色铁青,原本想把这事拖上一段时间再说,没想到,糊里糊涂间就接到这个命令。
这叫他怎么去交代,刚刚才接到报告,说是两个行动小组,全军覆没,全被人认了出来,这事被又一次搞砸了,他还暗地里高兴,连跟那个满脸横肉的女人说话都亲热了许多,想不到,一个电话过来,自己才真正的搞砸了一次。
现在怎么办?接下来怎么办?能不能再给我搞砸一次?覃海天心里掂量着。
顶头上的老板,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心情,要是心情好,这件事在搞砸一次,也许不会有问题,但那也拖延不了太久的时间,再说,圈子里的大调整时间快到了,要是能拖过那个时间,或许,这时还有一点生机。
可是,还有五个多月啊!怎么拖?怎么去搞砸?
得找点事给他干干!先引开他的注意力,这事再想办法!
苏正东也是阴沉着脸,这是圈子里那几个对头,一步一步的在逼自己,先是把自己这边最大的经济来源给掐掉了,再死死捏着自己的把柄不放,现在就是要苏正东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整个儿孤军奋战。
突破口,就在张灿身上!
揪住张灿的事不放,这就是给苏、王两家的势力最大的打击。
让苏、王两家疲于奔命,是上上之策。
覃海天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不是吧目光扫过苏正东,偶尔两人目光对视一下,也很快的分开。
许久,两人同声说道:“朝令夕改,是大忌!”
“他们在前面改了,我们在后面也改改!”苏正东说道:“我们现在就宣布,已经在进入研究的第一阶段!”
覃海天一笑,点头说道:“好,把声势搞大一点,这个就由我去汇报,具体实施的规则,就由你制定,要快,抢在他们前面,把书面计划递上去,尽量找些他们感兴趣的东西,成不成,那不关我们的事。”
不关覃海天和苏正东的事,那就只有下级,下下级,下下下级,那儿人多,就算是要杀头,也杀不过来。
很快,不到一个小时,一份长达五万字的书面报告出来了,其中的内容,覃海天看着,都忍不住怦然心动,调查对象极限破坏能力,调查对象极限攻击能力,调查对象极限生存能力,调查对象……所有能力。
无一不与这个国家前途休戚相关,要是拒绝执行这样一个善意、高调、有前途的计划,你的能力就值得考虑了。
覃海天笑意漾漾的看着苏正东,苏正东一边看一边点头,他明白覃海天的意思,拖延,把这件事搞砸,彻彻底底的搞砸!
覃海天是老爷子一手提拔的,这一点感情还在,覃海天这个人很有正义感,他也反对那样的实验,在这一点上他和苏正东都是一条线的。
私心,覃海天当然有,但他是在赌,赌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这样,一分五万多字的报告,交到一号的办公桌上,恰好,另一份也足有五万多字的报告,也在不久之后,摆上了一号的办公桌。
内容差不多,但方式路径却全然两样,前一种更经济,更温和,而后一种,就有毒辣,甚者是残酷、违反道德之嫌。
一号一条条的对比着,这明显就是两个派系,在做文章,只是,得看看谁做的更华丽,更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