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当即点了点头,“这个就肯定没问题了,哪个赌场里都有猜骰子和二十一点的玩法,你……你是不是专门从事练过骰子的功夫?”
张灿瞧了瞧苏雪,笑呵呵的对叶紫回答着:“是啊,我从小就练过,用耳朵能听出来骰子点数,十拿九稳的事,说吧,我们今天要赢多少数目就收手?”
看到张灿有把握的表情,叶紫松了一口气,沉吟了一下才说道:“那行,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先找一间赌场,你下注的时候,自己估摸一下输赢,最好是赢两把,输三把,赢的时候大一点,输的时候少一点,这样看起来,你并不是百分百的每局都赢,这就不会引起后台监控的注意了!”
对于这个,张灿当然有经验,笑笑道:“我知道的,就是定一下这个数目,赢钱的数目!”
“就一千吧,赢一千块,这个数目很小,赢两局输三局的下注,就更不会引起注意了,再者,只要你的手法让他们看不出来,就没有问题!”
“放心吧,没有人看得出来我玩的手法!”张灿笑吟吟的回答着,除非跟他有同样的特异能力,否则无论如何都是没有人能看得出来他的秘密的。
苏雪对张灿的透视能力和水下能力是最清楚的,猜骰子的话,用了透视能力,这不用借助任何的科技仪器和道具,肯定不会有人看得出来,监控再严密,仪器再先进,都不可能看得出来他的破绽!
“就那间吧!”叶紫随手指了指前面的一间赌场,在拉斯维加斯,赌场的数目是任何一个赌城都不及的,二百五十间,几乎遍布拉斯维加斯的任何一个角落!
进入赌场是不需要任何手续的,进去的时候,门卫保安会用仪器检查一下客人身上有没有危险物品,只要没有赌场禁止的物品带入,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不需要门票,而且每一间赌场都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营业的,在赌场里,只要你有现金,招手就能叫来任何的服务,玩得累了还有酒店房间提供休息。
叶紫和张灿苏雪三个人分开前后进入,叶紫独自一人先行进入,张灿和苏雪跟随在七八个洋鬼子身后进入赌场,安检的仪器没有响声,门口的赌场服务生躬身欢迎。
到了赌场一楼大厅,张灿都不禁有些眼花缭乱的感觉,超大的一个大厅,天上地下都是金碧辉煌的装饰,灯光亮眼,当然,到处也都是高精度的摄像镜头,一切私下的动作都无所遁形,所有人一进入这里面,几乎就被后台的监控台监视起来。
到处都是人,至少有几千人,大厅一圈,密密麻麻的都是角子机,而中间有轮盘机,二十一点以及骰子赌台,到处都有玩家。
张灿四下里瞄了一眼,不远处的叶紫嘴角往一个方向微微翘了翘,张灿一看那个方向,正是换筹码的柜台,柜台上是厚厚的防弹玻璃,防弹玻璃里面再加了一层厚粗的钢栏栅,玻璃柜台处有十几个扁宽的窗口,高不过二十公分,宽则有五十公分左右,这是专门换筹码的窗口,现金出入。
张灿和苏雪走了过去,然后掏出七十美元,数也不数的就塞进了窗口里面。
玩大玩小的客人都有,里面的工作人员也不会嫌弃张灿的赌资少,数了七个十美元的筹码递了出来。
张灿抓在了手中,然后与苏雪一起,边走边看,也并不急于就到骰子赌台处,而叶紫却不过来与他们在一起,自行到别的地方观看,进赌场里只看不赌的人也大把是,赌场是不会禁止的,只要你不搞破坏,遵守赌场的规矩,他们也不限制。
正文 第三百九十九章 一千美金的目标
张灿为了不引起监视的后台注意,先到角子机旁边站着看了一阵,苏雪就挽着他的胳膊跟着,也不说话也不玩赌,很安静,她对张灿的能力是毫不怀疑的,心里也一点都不慌乱,安静得很,只等着张灿赢到商定的数目。
反而是张灿自己心里有些慌慌的,虽然有把握,但到这样的地方,又只有七十美金的本钱,只能赢不能输,说实话,心里总是有些骚动的感觉。
七个筹码在手里捏得汗水淋淋的,张灿在角子机边看了一阵,欲伸欲缩的,犹豫了一阵,然后还是没出手,径直到了二十一点的台子处。
这些动作表情,自然是做给监控后台的人看的,通常监控的人也不会注意,只有在某个人赢了大钱后,他们才会特别关注那个人,再调出录像来细查,而一般的玩家,他们只是监控录像,不会特别去盯他一个人。
在二十一点的赌台处停了下来,这一台,除了荷兰官外,只有五个玩家,不过站在边上看的人倒是有五六个,张灿和苏雪过去后,就站在了最后的尾家处。
张灿这是有道理的,因为他脑子并不是特别灵活,是可以透视到发牌器盒子里面的扑克牌面,但他懒得去计算玩家几张牌,庄家几张牌,那太费脑子计算了,只要守在尾家处,荷官派牌出来后,他只要透视自己下一张牌是什么,能不能要,再看看庄家下一张牌是什么,自己的牌面会不输就好了,不过这个只能说是占七成的优势,并不能保证百分百赢,毕竟牌面上是要讲运气的。
下注是要先下的,张灿看了一局后,再下一局时,这才放了一个十美元的筹码上去,这个筹码的数目,在六个玩家中最小,别人最大的是两千,最小的也是一百美金,张灿的是最少的一个,不过他也不感觉到脸红羞愧。
这个大厅本就是为小玩家散玩家准备的,大玩家可以到二楼贵宾间玩,那里有筹码大小的规定,有最小五千,一万,两万,五万,十万,如果需要玩更大的,赌场也有相应的贵宾玩家,上不封顶的玩家都有,保证玩到尽兴。
接着荷兰官派牌,六个闲家和庄家,一共先派了七张牌,庄家自己的牌面是个红桃九,张灿的牌面是个黑桃七。
荷官派完牌后,当即一伸手吩咐第一个玩家,要不要再派牌。
张灿看了看第一个玩家的牌面,是个红桃六,玩家当然选择要牌了,荷官当即又派了一张牌出来,是个黑桃k,加上红桃六的点数,一共就是十六点了。
在二十一点的玩法中,五十四张牌要剃除大小王,剩余五十二张,二到十的牌面数字,算点数时就算本来数,j,q,k等三个牌面算十,而a则算两个数字,一个是“一”,一个则是“十一”
在二十一点玩法中,拥有最高点数的玩家获胜,其点数必须等于或低于21点,过21点的玩家称为爆牌。2点至10点的牌以牌面的点数计算,j、q、k每张为10点。a可记为1点或为11点,若玩家会因a而爆牌则a可算为1点。当一手牌中的a算为11点时,这手牌便称为软牌,因为除非玩者再拿另一张牌,否则不会出现爆牌,庄家在取得17点之前必须要牌,因规则不同会有软17点或硬17点才停牌的具体区分。
第一个玩家加了牌后,仍然只有十六点,这称之为软牌,不过闲家可以不加牌,但庄家则必需加牌,这个玩法在国内,张灿也玩过,不过闲家第二张牌是派暗牌的,闲家会要求加牌,或者不加牌,但是如果超过二十一点则为爆牌,是必需要摊牌认输,不管后面庄家会不会爆牌,玩家都算输。
那个玩家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不要牌了。
庄家当即又问第二个玩家,第二个玩家是一张红心a,要了一张牌是个二,这个点数加起来,a则以算十一,总共只有十三点,当然毫不犹豫的又叫了一张牌,荷官一派出来,众人就“哦”了一声,是个红桃k,这三张牌的点数加起来,无论a是算一点还是十一点,都爆牌了,直接算输了。
庄家拿着筹码勾子将他面前的筹码扫了回去,因为这个玩家下的注码最大,是两千美金,所以其他玩家和看客都叹息了起来。
接着第三个玩家也爆牌,第四个第五个都爆牌了,剩下张灿是尾家,而除了第一个玩家是十六点没加牌等待外,就只剩下张灿这个玩家了。
庄家摊手示意张灿叫不叫牌。
张灿的牌面是七,庄家的是九,这牌肯定是要加的,当即运起黑白眼透视了一下,下一张牌是个方块a,他如果要了这张牌,那点数就是十八点了,但算一点的话,那就是八点,再看到下一张牌,是个梅花五,是十三点,再下一张牌,则是个梅花八了,无论a怎么算,那都爆牌了,算起来,还是只要一张a的十八点最大。
张灿当即点点头,加了一张牌,荷官派出来,果然是方块a,这个点数,a可以算一,也可以算十一,但点数之和则以在二十一点内最大的数字算。
庄家自己是个九点,加一张牌,就是梅花五,只有十四点,不如自己的十八点,也不够十七点,是软牌,必需加牌,再加一张就是梅花八,点数是二十二点,这就爆牌了。
这个情形,因为只有他跟庄家两个人了,所以张灿算得很清楚,也不复杂,不过张灿表面上还是装作沉吟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张灿的筹码只有十美金,所以别的客人和庄家都不紧张,也不怎么关注,无关紧要。
庄家就自己加了牌,派出来的果然是张梅花五,毫无疑问,庄家再加了一次牌,梅花八,爆牌了!
庄家马上就派给了第一个玩家下注的两百筹码和张灿的十美金筹码,苏雪一点也不惊讶,不过赢了钱,总是高兴的,笑吟吟的挨着张灿。
苏雪戴了副黑色眼镜,脸又擦得棕黑,遮掩了丽色,也不被人注意。
再一局开始,这一局,张灿连本带利,下了二十美金,如果输了,也只输十美金的本金。
这一局,庄家自己的牌面是个k,张灿是个二,很小的点数,第一个玩家在第三张牌上面爆牌被毙了。
第二个玩家因为上一局输了两千美金,这一局加注,下了两千五百美金,第一张牌是个九,要了一张牌,是个十,加起来是十九点,稍稍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决定不加牌了,十九点的点数还是相当大的,等待庄家与别的玩家加牌。
张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玩家相继爆牌毙掉了,接下来就是张灿,加一张牌,又是个二,再加一张牌,还是个二,三张牌才六点,张灿透视了一下,下面一张牌是个四,还是小点,加起来才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