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来宾,你们好,今天是我们顶新拍卖行主持的一个酬宾活动,酬宾的内容就是这四位大师,今天我们把四位大师请过来,就是给有宝贝的先生们免费做一个鉴定,想必大家都知道吧,这四位大师的鉴定出场费可是惊人的,而且你有钱也请不到,呵呵,闲话也就不多说了,说正题吧,我们为了预热一下二十五号的世纪拍卖活动,今天就把要拍卖的最重要的几件古董来展览一下,让大家都一饱眼福!”
随着主持人的话,台子四周的人就开始低声叽咕起来,那主持人又是笑呵呵的道:“好了,大家再静一静,现在我宣布活动开始,大家有什么宝贝就拿出来让四位大师鉴定,并同时给出亲笔签名认可的鉴定书,呵呵,这个我想大家都明白的,有这四位大师联名签的鉴定书,那就表示你的宝贝才是真的宝贝,才真的值钱,否则那就只是你们自己的认为了,算不得数!”
这也的确是,如果没有大师的鉴定纸,在正规的买卖场中,那不论你的古董值多少钱,那也不一定卖得成现金,变得成金钱,因为你自己的看法和认为都不值钱,大师的鉴定才值钱。
所以也有另一种说法,即使你的东西是坨屎,只要国家级的大师给出了签名的鉴定纸,那就算是坨屎,那也是值大钱的屎。
这虽然是一个笑话,但也能说明,这些大师的能力!
四位大师也并没有先去鉴定那些展品,主持人也没有先让他们来做鉴定,张灿估计他们是要留到最后的时间才来做那几件展品的说明,鉴定可能就不必了,因为是他们已经鉴定过的东西。
台下的台子中,当即就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捧着一件东西上前来了,张灿看得清楚,这个东西是一件鼎一样的青绿色器物,有小碗般大,看颜色倒是很有些古朴的味道。
拿上前后,那个中年男子就把它摆在了第一位大师面前,也就是钟一山的面前。
台子边,王前低声问着张灿:“张灿,你说说看,这东西是真是假?值多少钱?”
几个富豪见王前问着张灿,的确又吃惊起来,王前是什么人,他们清楚得很,对于鉴定的事,若是问一些有名气的大师,那倒是正常,但现在表情很正经的问着张灿,不是太奇怪了吗?
关键是张灿又那么年轻,这么年轻的人能有什么技术眼光?王前的表情却又不像是开玩笑的,当真是让他们奇怪。
还有那个漂亮得出奇的女孩子,对这个年轻人状态又亲昵,也丝毫不避嫌王前,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女孩子到底是什么人,若不是张灿跟她这副表情,他们还以为是王前的什么小蜜了,而现在他们却是都不敢多看她几眼,平时是色中饿鬼一般,在王前面前却是不敢失态,再说主要也还是不清楚这个漂亮女孩子的来历。
张灿在那个人捧着东西上前的时候,就已经用黑白眼透视了一下,当即低声回答着:“这个东西是汉代的,时间是早,但不是皇家大臣等所铸的珍品,只不过是一般的大户用来捣食物的小器物,这个东西也不是鼎,在汉代的时候,鼎没有这么小的,要说价钱嘛,估计只有八千到两万之间。”
在坐的几个人听到张灿毫不犹豫,也毫不客气的说出来,看他言谈自如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个捧古董上前的中年男子,他们也认识,是个近几年发了大财的暴发户,身家过亿,这件器物,以他的身家底子,又喜欢充面子的脾气,如果真如张灿所说,只是一件值一两万的东西,那他就肯定是被人蒙了,若不是几百万以上的东西,他绝不会在现在这样的场合取出来的!
钟一山伸手捧起这铜鼎模样的器物仔细观查起来,一边旋转器物一边细看,不过一两分钟,他便把器件微笑着递给旁边的黄墨,黄墨倒是拿了一个放大镜察看起来,随后又给了蓝志奇,最后是许千帆,四个大师逐一看过后,相互又对视了一眼,各自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那个器具的主人,也就是那个中年男子赶紧问道:“四位大师,我这件铜鼎,值多少钱啊?”
钟一山笑笑道:“你那件东西不叫‘鼎’,叫‘杵’,只不过是寻常大户人家捣食物用的,时间倒是汉代间的产物,这东西啊,你看花纹,样式,都能看得出来,比较粗糙,并不精致,若当真是个汉时代的宫廷青铜器,那倒是值钱了!”
那中年男子一怔,还是没能弄明白,紧张的问道:“那我这东西是真是假?值多少钱?”
钟一山又笑笑道:“东西是真的,不过没有多大的文物价值,要说定一个价钱的话,一万二吧!”
说了这话,钟一山也就不再多话,惜字如金。
那中年男子呆了呆,欲再要说让另外三个大师再仔细看一看,认清楚些,他可是花了六百多万买回来的,有朋友刮了些粉末化验过的,验证年份绝对是汉代的,所以他才死心信了,却没料到钟一山说只值一万二,那与他的买价都少了五百倍,更别说涨价了,这一下心里如何能忍受?死也不相信!
钟一山身边的助手当即伸手一摊,示意道:“先生,请下去吧,换别人来鉴定。”
助手是直接请他下去,而钟一山也没有说签名签字写鉴定纸的话,这么一件只值一万来块钱的东西,要他们写鉴定纸,那肯定是没必要了!
而王前那一张台子,那几个富豪和陆少其,以及王前和苏雪,可都是听得清楚,王前和苏雪是淡淡微笑,对张灿的鉴定结果当然是深信不疑,这本就是张灿最强的强项了,那还有怀疑的?
不过那几个富豪,还有陆少其就吃惊得不得了,万万都料不到张灿会有这么厉害的眼力,那东西连碰都没有碰,就能说出跟那几个大师鉴定的结果差不离,而那四位大师,还经过在手中仔细的鉴定才说出来的,虽然就不能说大师比张灿差了,但张灿的话,的确是太令人吃惊了!
那中年人脸色铁青,捧着器具咬牙切齿的回到了原桌处,上了这么一个大当,哪有不生气的?
在王前那桌,那几个富豪以及陆少其,对张灿的看法就有些不一样了,心里又在怀疑着,张灿是不是跟那个家伙串通了一气,然后来骗王前的?
只是不知道他跟王前之间有什么关系,但以王前的能力和身份地位,一般的人又怎么敢骗他?骗了这样的人,还能逃得了?能逃到哪里去?
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只能再静静的看下去,看后面还会发生些什么事,什么情况。
第二个上面的人,他们也认识,这个人叫袁德方,他可就不是跟前一个一样的暴发户了,而是京城古玩界中也比较有名的人物,只不过他自己算不得鉴定大师,他只是一间很有底子的古玩店的老板,在古玩界一行业中赚了不少的钱。
他捧上来的古董却不是瓷铜器,而是一方血红色的石头,也有碗一般大,捧着东西过来时,脸上笑容满面,很是喜意,也有几分得意,自信心表露在了脸上。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独斗四大巅峰大师(上)
袁德方笑呵呵的捧着石头过来,一些懂行的人看到了,嘴里已经露出了赞叹的话来:“好东西!”
就在王前这一桌,其中一个富豪也懂得不少,一见这血红色的石头,当即赞道:“好一方极品鸡血石,好高的雕工!”
袁德方一捧到台前,钟一山等四个人面色都有些动容,在最前边的钟一山赶紧接了过去,这块鸡血石上面是一只雄鸡,鸡脚踩一块白石,白石边有几缕青草,鸡头上血冠鲜红,身上的鸡毛红黄白相间,颜色幻化变幻无穷,那雄鸡似乎在追啄虫子,活灵活现的,从这个外形来看,就是极为吸引人眼球的了!
通常一方鸡血石的价值,一半在本身的质量,一半在雕刻师手中,两相结合才能达到极限,而鸡血石的雕刻讲究的自然色泽以精湛的雕工相结合。
钟一山一边看,一边赞道:“好,好石,好雕工,好好好!”
一连六个“好”字,让台子四周的人都更添增了激动的心情,而站在台边的袁德方更是露出自得的表情。
这一方鸡血石,血色鲜,凝,厚重,血色淋漓,隐隐深透入石层之中,地张半透明,无钉,色彩交相辉映,看起来极是令人心爽。
王前这一桌子的人,都被那方鸡血石所吸引了,王前还是扭头低声又问了一下张灿:“张灿,这一方鸡血石是好东西吧,能值多少钱?”
话虽这样问,但王前心里却是估计着,这方鸡血石至少值千万以上,但到底值多少钱,还得看雕刻的大师名气如何,如果是极有名气的大师,那价钱至少就要翻几倍了,甚至更高。
钟一山看过后,还有些恋恋不舍的递给了黄墨,一边还在“啧啧”称叹,没想到今天的活动还是见到了一件珍品!
等到黄墨,蓝志奇,许千帆这三个大师都看过后,四个人都是欣然点头,对钟一山说“好”的鉴定并无异议,表示赞同,可以说,袁德方这一方鸡血石的确是一件无价之宝。
袁德方见到四位大师都看过后,当即含笑问道:“钟先生,黄先生,蓝先生,许先生,四位大师的鉴定如何?”
钟一山也含笑点头道:“毫无疑问,这是一方极品的鸡血石,首先我说一说鸡血石本身的特点,你们看,这石色全身的血红遍布,含血量差不多有百分之六十五到百分之七十之间,颜色鲜红,其色分布与其它颜色分杂,刚好构成鸡身上各种颜色,自然色彩丰富,而鸡脚底踩着的石头上还有几缕青草,当真是巧到极处了!”
说到这里,钟一山又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然后才又解说起来:“一方鸡血的好与坏,其价格影响最大的因素,那就在于血色,血量,血形,也就是说是血色的颜色,血色的多少份量,以及血色的形状,这三点是最重要的,鸡血石的颜色以鲜红为最上乘,朱红次之,暗红就比较差了,鲜红的颜色最好,又被称为‘活血’,血色就像刚从鸡身上割破喉咙流洒出来时一般样,暗红的颜色就像凝结的血块,这种颜色就差了,也被称为‘死血’。”
“第二,血量,一块鸡血石表面上的鲜红血色要大于百分之三十的面积才能算是高档品,大于百分之七十的就为珍品了,不过也不是血量越多就越好,一般来讲,以百分之七十到百分之八十为最好,不超过百分之八十,超过这个份量,或者是全红,那就是辰砂,而不能称之为鸡血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