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对他的保证早就免疫了,他的保证根本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尤其在乔欣的面前,他所谓的保证通常只不过是后来变成了空空的没有实际意义的风吹过而已。
乔欣当然不相信他。
相信他的话就等于相信猪会上树一样不靠谱。
“难道你想这样睡?”薄宸砚凝眸看了看她。
不洗澡,他相信乔欣是无法入睡的,虽然看上去她已经很疲倦了。
当然,这份疲倦,有他薄宸砚的功劳在。
想到此,他的嘴角向上翘起,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得意来。
秦洛天,你这辈子,只能在乔欣的心里做一个过客。
而他薄宸砚,却是她一辈子的男人。
这样想着,薄宸砚心里舒适极了。
胳膊伸到乔欣身下,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将她抱到浴室。
极尽温柔和细腻,仔细为她清洗身体。
乔欣实在太累了,刚开始的时候还略略挣扎一下,后来干脆任由薄宸砚为所欲为。
令她欣慰的是,不守信用的薄先生这一回没有太过分,只是大手吃了一些她的豆腐,然后在洗澡的过程中亲了亲她的脸,就没有再做其他过分的事了。
薄宸砚用自己的浴袍将乔欣裹了,抱在怀里,将她放在床上。让她侧身躺着,他给她吹头发。
薄宸砚的手轻轻撩着乔欣的头发,热风透过头发暖了她的身心。
“秦洛天的婚礼,我跟你一起去。”薄宸砚一边给她吹头发,一边说。
乔欣在心里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他这句话等同于废话。难不成她要自己去吗?
亏他也想得出来。
他这样着重强调,无非是在宣示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