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宸砚冷嗤:“你的人在哪里,丢了?”
季已非颓废地坐回沙发里。
一言不发。
看样子,是受到情伤的刺激了。
两个男人各怀心事,相对而饮。
酒是麻醉剂,关键时刻麻醉了神经,冻结了不想思考的那部分。
只不过醒来后,头会更痛。
——不想思考的那部分,还在原地等待着。
问题依然还在。
“你有圆满的打算了?”
“没。”
薄宸砚的确没想好,这么棘手的问题,他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出决定?
“那你有什么可骄傲的?”
季已非回怼。
说不定到头来他比自己还惨。
季已非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
“至少我的人在眼前。”
戳刀子这活,薄宸砚做起来轻车熟路,毫不手软。
呵!
季已非皱起了眉头。
他的人,的确不在身边。
那个臭丫头,无法无天,惹了他却躲得没影,他翻遍了美国华人常住地和各大学府,一无所获。
就像她从来不曾出现过。
薄宸砚一脸讥讽:“连人都找不到,还敢说爱过?”
满满的不屑与看不起。
季已非非常想用事实扳倒薄宸砚,可是他张了张嘴,又咽回去。
那个丫头也住b城,他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不信,她就永远不回国。
若是听到风声,哼!
看他还能放走她!
薄宸砚睨着季已非那咬牙切齿、恨恨不平的表情,一派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