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祈瞬戴着头盔和眼罩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与其说是在玩游戏,不如说是在梦游,最后终于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而白姜在床的另一边抱着小被子,忍着情趣玩具的折磨。
趁祈瞬睡着,她去把孔雀的食盒放了回去,让孔雀好歹吃上了一餐饭。
清晨醒来之前,她做了个梦,梦见贺兰拓来救她了,他把她从祈瞬的魔爪里救出来,然后给了她一笔巨款,冷若冰霜地说以后不要再来往了。
贺兰拓没有说原因,但白姜在心里暗自猜测,应该是觉得她被祈瞬玩脏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炮友而已,脏了就不要她了,是人之常情,她没法怪他。
这次是真的脏了,被内射满精液,射得肚子都鼓了起来,祈瞬的精液很烫,他说他的精子没有生命力,白姜不用避孕,一边说,还在一边不停干她被射满精液的肉穴,干得里面的精液不断从屄口爆浆出来……
“啊……不要操了……”
在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梦里,白姜一下子惊醒。
好难受,被硅胶情趣玩具插了一晚上的逼穴又酸又痒,假阳具不够粗,不能像鸡巴那样撑满逼穴,但是她稍微一动就会摩擦到她的穴肉。
她浑身酥软地起身,外面天微微亮,大概是清晨七点多的光景,祈瞬还戴着头盔眼罩安稳地睡在旁边。
情趣内裤她自己脱不下来,想结束折磨只能把祈瞬叫醒。
但时间还这么早,白姜估计祈瞬会像昨天早上那样不理自己,更糟的是可能因为被她吵醒而发脾气,不仅不会帮她结束折磨,还可能换更过分的道具惩罚她。
她想了想,她先去温棚把孔雀的食盒拿了出来,免得祈瞬发现了生气。
然后回到床上,把祈瞬的睡裤扒下来,伸手去撸他垂软的性器。
把他撸硬了挑起欲望做一次,让他爽了,才有希望争取解放。
睡梦中祈瞬的鸡巴并不像贺兰拓那么敏感,她撸了好几分钟,撸得手都酸了,那玩意儿才勉强抬了一半的头。
“你干什么?”
她头顶突然传来声音,祈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摘了眼罩低头看向她。yцsんцwцъiz.(yushuwubiz.)
“我……我难受。”白姜丢了鸡巴,跪坐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