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姨帮方杜若义正言辞地复述了一次白姜偷耳环被抓获,白姜站在一边默默垂手听着,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贺兰拓喝下半杯水,瞥了一眼方杜若:“我想应该有什么误会,舅妈,可以借一步说话么?”
方杜若顿感意外和欣喜,扬眉给霍姨递了个眼神,起身装作不满的样子边往里面走边对贺兰拓道:“好啊,拓你进来看看案发现场,看看有什么误会。”
贺兰拓放下水杯,跟着方杜若进了她的卧房区,反手关上了门。
方杜若转身打量自己的大外甥,他的领口露出一点锁骨的轮廓,家居服底下应该只穿了一条内裤吧?他就是这样,随便穿什么,只要往那儿一站,就诱惑得她心热逼痒。
“什么误会呀?”两人独处,方杜若卸下了女主人的面具,声音变得柔媚。
“她没有偷东西。”
“你怎么知道不是她偷的?”
“舅妈,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贺兰拓向她走进了几步,“把一个无辜的女学生送去坐牢,让她退学,一生背负上小偷这个污点,对于你而言很有趣是么?”
“拓,你在说什么呀……”方杜若一脸无辜。
“凡事都要讲证据,等警察来了,你觉得是你跟霍姨的供词更可信,还是拍到你偷偷把耳坠塞进她衣服里的监控录像更可信?”
原来在家里乱安隐形监控摄像头的人不止她一个。
“贺兰拓。”方杜若的脸色变了,眸色沉下去,“你胆子还真大……你……”
她气得肩膀都在发抖,刚开始源歆跟她告状说有个女同学跟贺兰拓有私情时,她还不太相信,她勾引了那么久都没上手的贺兰拓,连莫晗寒那些个小姐们都没能搞到手的贺兰拓,还能被个毫无背景看起来像书呆子的女同学勾引上床了?
她觉得可能是源歆太多心搞错了,但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她还是很快跟源歆达成一致观点,让白姜上门了,虽然白姜看起来跟贺兰拓没有半点私交,但方杜若试着整整她也不嫌麻烦。
这一试,就让她炸了。
贺兰拓对她一向很有对长辈的尊重,从来没有跟她对着干过。
“你还真是护着那个白姜啊,怎么,她胸大腰软好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