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最近跟白姜相处的种种细节,宴清都的耳朵根烫了起来。
白姜好像真的喜欢他。
或者,就是像那些人说的那样,想勾引他,为了钱。
宴清都想象不到白姜真的是会卖淫的婊子,但是他好歹不是没见识的人,承认这也不无可能……如果真是这样……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啊。
他想要一个温柔乡,他在她的身体上可以短暂地忘记他得不到的莫晗寒,一响贪欢,他不怕被她骗钱。
与此同时,白姜正在卫生间里用携带式小牙刷刷牙。
手机来了新信息,是她告知去找周婉芳的同学回她,说周婉芳被欺负的事情已经报告老师了,她看起来没什么事儿,请了个假,坚持要自己去校外医院检查,问她怎么舍得花钱上医院,她也含含糊糊不想说,神神秘秘的。
想来周婉芳是去见祈瞬了。
白姜皱了皱眉,吐出漱口水,她没想吃宴清都的精液,这一步完全是取悦他的,味道也不好。
宴清都给她的感觉……还不错,平时在外面看着又冷又硬,结果在床上这么青涩,简直就懵逼的状态任由她摆弄,嗯,这才是大部分处男该有的反应吧,贺兰拓那种根本就是奇葩。
宴清都的龟头蹭到她逼的时候,她也有了跟他来一发的欲望,可是,那只是感官刺激带来的性欲而已,达不到让她冲动的程度,她什么时候跟宴清都上全垒呢?她也不知道,隐隐希望一直这么吊着,一直都不要让他插进去。
白姜仔仔细细地把口腔清洁了干净。
要是贺兰拓像宴清都这样容易吃就好了,她想吃贺兰拓的精液,再苦也想吞进去,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
“被你喘得不行了,想跟你做。”
“主播弟弟成长得好快喔,最近几天我一直听你的喘看着你的小视频zw停不下来,上班的时候小内内一直都是湿的#害羞#害羞,(w)我也在鹿城,可以约你出来喝一杯么?”
“在?草粉吗?草我吧。”
江辞每天都会收到很多这样的私信,有的还附带图片或者小视频,开了他的眼界,让他见识到五花八门的服装,半裸的身体,奶子、花穴还有阴茎。
他刚开始还会一条条地看完,看得生理性反感或者鸡巴硬,现在,他已经看麻木了,很难单纯凭图片视频文字的挑逗硬起来,也不会再回这些私信。
他并没有想艹粉,他是个好孩子,只是在家里用肥皂水搓手制造出啪啪啪的水声,嘴唇吮吸自己的手背发出亲吻声,偶尔拍打皮肉助兴,同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夹杂骚话而已。
“嗯~嗯啊~哈~干烂姐姐的小骚逼~姐姐水好多好骚~嗯啊~姐姐好坏~背着弟弟被哥哥干!”
“弟弟听到姐姐被哥哥干得淫叫了~哥哥肏得你舒服吗,嗯?哥哥操你舒服还是弟弟操你舒服?”
“干破这个淫穴不让它再勾引别人~干死姐姐~啊~弟弟要射了!”
江辞戴着耳机和麦克风,在自己的卧室忘情地录音,比平时都要投入。
“射进姐姐的里面,让姐姐怀上弟弟的孩子~怀孕了接着被弟弟干!”
他隐约听到外面客厅传来门开的声音,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停止。
他脑补着姐姐被自己干哭的样子,新买的全自动飞机杯正套在他胯下的鸡巴上,拼命吸吮服侍着他贲张的欲望
請収鑶泍詀:νipγzщ.,他真的要高潮,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