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顿足,可惜,那是个陌生的男同学,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这地方禁止上来,同学,你来这干什么?”男同学一副自己是纪检委员的做派,一双小眼睛眯起来打量白姜。
“来看风景,抱歉,没看到告示说不准上,以后不会上来了。”
白姜淡淡说着就想走,那男同学一下子拦住她:“你别慌着走啊。”
“有事么?”白姜抱臂横眉冷对。
男同学瞥了眼地面:“摘花违反校规,跟我见风纪委员接受处分。”
“那不是我摘的。”白姜冷冷道。
“这里就你一个人不是你是谁?”
“刚才这里可不止我一个人,你不信过去闻闻,那边还有精液的味道,你觉得我能射出那玩意儿吗?”
白姜说得理直气壮,在男同学听得一下子怔住的当头,她侧身快速地闪了。
楼顶花园里,宴清都已经不知所踪,贺兰拓那桌人还在那里开会,只是贺兰拓的位置空了出来,他人也不见了。
白姜无从猜测贺兰拓的去向,只能期待下楼的时候可以遇见他,遇见他,她也不能做什么,也就是擦肩而过而已,但她竟然连一个擦肩而过的机会都满心渴望期盼。
看吧,贺兰拓就是有毒,她中毒不浅。
暗自盘算着以后的计划,她拿出手机,发现有几个刚才未接来电,都是周婉芳的,因为她之前开了静音没接到。
周婉芳不是那种没事打电话的人,白姜当即就回电话过去。
“姜姜,能马上来h2o酒吧一下么。”周婉芳细弱的声音传来,似乎还带了哭腔。
“怎么了?”
“他们说我偷了东西,我没有,我没拿过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
請収鑶泍詀:νipγzщ.”
“为什么怀疑你偷了?”
周婉芳在电话里情绪破碎,也说不清,白姜估计自己得过去一趟,学校不准她们在外打工,这件事没法告诉老师,而周婉芳在鹿城认识的人也就她还在那里打工。
白姜跟周婉芳算不上有什么交情,在同学和室友的范畴里,她对她一直友好,有时候有点小热情,比如跟她分享她从老家带的土特产,互相答疑一下各自擅长的科目,提醒她记漏的笔记,这已经足够白姜同情她。
白姜算了算时间,应该能赶回来上课,于是就毫不犹豫地打了个车过去,手里有点小钱,可算能体会一下打车的痛快。
她估计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只要周婉芳没有偷东西,那边没有证据,也就吓唬她几句了事,不可能报案啥的。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短短十几分钟,等她赶到h2o酒吧,一切却都太迟了。
酒吧这个时间没什么客人,白姜大步穿过前厅,显眼地有一桌五彩缤纷的客人在围着桌子叽叽喳喳,白姜侧头多看了一眼,还真是头发五颜六色,穿戴也充满古今中外花里胡哨的元素,喔,是一群coser。
没时间多看,白姜去前台询问了下周婉芳在哪,然后径直赶往二楼过道最里面那间包厢。
里面空间宽阔,是蓝紫冷色调,奇形怪状的卡座、吊灯和柱状装饰品拼凑得整个包厢如同盘丝洞。
白姜一进门,先是听到了一种皮肉拍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