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拓那边传来手铐碰撞的声音,他的手臂在不断抽动,整个椅子跟着他一晃一晃,整个简易床都跟着在嘎吱嘎吱地晃动,那声音地夹杂着一些贺兰拓的低喘声,整个房间跟他的频率一起回荡出一种诡异的恐怖感。
白姜观望几秒,竖起浑身警戒状态上前,他总不可能真的是在试图挣脱手铐吧……
“你在做什么……”她柔弱地问,试探地又往前走了一步,就快要看清贺兰拓的侧颜。
“别过来……”贺兰拓压抑着低声重复了一遍,伴随着他一声清晰的闷哼。
这下白姜听清楚了,那是一种似乎痛苦又极致舒爽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贺兰拓的喘息,充满无法抑制的欲念。
她立刻上前一大步,弯腰从贺兰拓的身上看下去,他一双白玉似的手依然在手铐里,手里握着的那根粗长大屌顶端的马眼里,溢出了乳白色的浊液,牛奶那样白。
还有浊液喷射到了旁边的床单上。
他闭着眼睛,喘息着,额角上是一层细密的汗。
他终于射出了初精。
白姜伸手把他的上半身掰过来,贺兰拓立刻把手往旁边的被子下面藏,不让白姜看到他手掌心流出的鲜血。
“别看我。”他说,“脏。”
他这话配合那个表情,一下子触动白姜心里很柔软的地方。
哪里脏了?贺兰拓觉得自渎很脏么?他为什么对性爱这样有污秽感?他高潮之后的脸很好看,她为什么不看。
“好,我不看你。”但她还是尊重了他的意愿。
白姜移动身子,给贺兰拓松开脚上的捆绑,最后把椅子扔到地上,拿钥匙来给贺兰拓开手铐锁,“你可以动了,我给你都解开。”
“不用。”
贺兰拓更加把双手往被子下面藏,比起解开手铐,现在他更不想白姜看到他手上的血,他找了个借口,“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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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吧,你解了手铐我会忍不住掐死你。”
“就这样?”
“就这样睡。”贺兰拓道,他现在浑身提不起力气,想离开也走不动,这种情况下,他倒是不挑床。
白姜收起钥匙:“那你往里面挪,这里只有一张床。”
贺兰拓往里面挪了两寸,背影离她更加遥远了。
白姜熄了灯,仰躺在他身边,闭上眼。
她其实还想再碰碰他,或者再说几句话,因为过了今夜,她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对了,趁现在可以让贺兰拓跟自己聊聊学习方法。
但她又想到贺兰拓是很倦了。她今晚已经够坏了,还是别再打扰他。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就在月光中侧头凝视着贺兰拓的背影,一边总结今晚发生的事情。
怎么说呢,就好像大餐在前,可她还没吃够,只恨她没气力,吃不动了……不爽的是他的反应太冷淡了……她真的有那么差劲?他被她的逼夹着的时候还不如自撸的时候爽?
真是打击人的自信心。
也刺激她的好胜心。
真糟糕,为什么他能让她在强奸了他之后,还是不甘心,感觉自己远远没有真的征服他。
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很多,她最后脑海里回荡着贺兰拓高潮的喘息声,终于入眠。
*
白姜只睡了四个多小时就醒来,黑暗中,她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贺兰拓的呼吸声,然后发现窗外天空微微地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