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将自己的袭裤脱了,只见他蜜色的肌肤下,劲瘦的窄腰曲线分明,豆腐块似的腹肌迭在一处,一粒汗顺着那分明的肌肉没入浓密的耻毛下,粗硬的阴茎高高翘起,十分可怖
他身姿矫健地半蹲着,滚烫的阴茎抵上那湿软的不像话的蚌口,“噗嗤”一声凿入蚌中,蚌汁飞溅,蠕动的蚌肉像一万张小嘴,讨好地吸裹着茎身
蚌液足够顺滑,他眉眼舒展,无比温柔地吻着玉宁的眉眼,下身却狠戾地向前送,直将紧闭的蚌壳全部撑平,全部容纳他的粗硬
仿若还嫌不够深,他将两片肥美的蚌臀托起,抵到肩上,半悬空地顶入,龟头棱凿入蚌芯,一张一合的小口裹的他差点射出来,缓了一会,开始抽送起来,两枚沉甸甸的卵袋“啪啪啪啪”地强悍地拍打着肥臀,摇的树干一晃一晃,枝叶唰唰作响,树叶不住的落下来,却丝毫干扰不了树下交缠的男女
若是有人路过此处,定会看到,深更半夜,一对不知廉耻的男女情不自禁地在树林中野合,不止下身密不可分,连头也交缠在一处,仿佛连体婴儿,就算走到二人身前,也不会被发现,抽送的男子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张运动,一张面如刀刻般俊美的脸上是痴迷的享受,唇舌不住地膜拜着身下的女子,怕是压根分不出心神来看旁人,而身下的女子,则是浑身香汗淋漓,嘴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声风骚入骨的呻吟
再走近些,你定会听到男人富有磁性的低语“小淫娃,爽不爽?不说的话不给你了”鸡吧作势要朝外抽,可惜刚抽出一寸,便被一只小手拽了回去“别出去,我说就是了,你弄的我很舒服”
“很舒服是什么意思?我可没问你这个”他停了下来,不再动了,玉宁到了关键时候,臀部忍不住上抬,去主动套弄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可是怎么动,力气都太小了,反而更加的痒,一点也不舒服
“是爽,你干的我好爽,快动一动”阿史那见她慢慢被自己调教地开始骚浪起来,胆子也越发大了,朝她的屁股拍了一下“小骚货,自己站起来扶着树干,我从后面插”
玉宁穴内空虚地厉害,实在是瘙痒地不行,恨不得立刻有什么东西朝里捅一桶,此刻也顾不得许多,闻言便乖乖地站起来,身子一趴将臀部高高翘起,等着他插进来
大手分开肥美的圆臀,露出里面粉粉的蚌肉,看那湿淋淋的蚌穴,却不急着入进去,反而半跪下,将整个头埋到肉穴里面开始吮吸里面的汁液
牙齿轻轻舐咬着肥厚无毛的大阴唇,玉宁感到痒意钻到了骨子里,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张的更开,让他好舔舔内里发浪的嫩肉
他也不再折磨她,将水淋淋的肉穴从里到外舔吃了一遍,最后舌头深入穴口,吮吸里面的蚌汁,莹莹露水不住地流淌出来,他有力的大舌喝水似的卷走所有的汁液,一滴也不剩,最后将她弄的又高潮一次才作罢
高潮后的蚌穴湿润无比,他径直插进肉穴,内里湿热地包裹着可怖的鸡吧,他小腿绷紧,站着发力
后入的姿势入的很深,次次抵到宫口,从后面看可以清晰地看到,粉粉的阴唇被紫红的鸡吧一次次撑开,强迫地适应着不匹配的尺寸
又联想到他养的那只猎犬有次发情也是这样,从后面站着交媾,硕大的鸡吧次次插入阴户,这样想着,便更加刺激
阿史那抬起她的一条腿,真就像雄兽干雌兽那般姿势插干,如此反复十几下便忍不住喷出浓精,射满了她整个玉壶
半响,寒风吹过,玉宁终于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才惊觉二人赤身裸体站着许久了,转头要说话,却见适才还十分嚣张的那人竟是靠着自己睡着了
他睡着时十分乖巧,平日里锐利的眸子紧闭着,将那些高傲不羁的锋芒全都收了起来,呼吸均匀,半点不发出声响,长长的睫毛扇子似的,双手自然垂着,几乎和刚才的姿势一模一样
站着都能睡着,应该是真累了,毕竟她们二人跳崖之后他不到半天就找到了,这么短的时间,肯定是半刻也没停下,想到这里,心里有几分触动,也许,就这样和他过一辈子也是好的吧
也许是天意,刚冒出这样的念头,便气血上涌,情不自禁地呕出一滩血来,玉宁愣了愣,这血居然是黑色的,她直觉自己也许时日无多了
她怎么忘了,自己已经中了毒,无法陪伴别人一生,还不如就这样孤身一人走了罢,不要耽误别人的一辈子,他还这么年轻,身份又尊贵,以后会有很多贵女陪他的
玉宁打定主意要趁着阿史那醒来之前逃走,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顾不上腿软,跌跌撞撞地朝前跑去,眼看着越来越远,她回头最后看了他一眼,终是离开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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