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顾不得许多,将那骚嘴当个泄欲工具似的猛的抽送起来,殷殷憋闷的面色涨红,偏偏头部被固定地无法动弹
想到平日里姐姐叁番两次阻拦二人见面,又觉得意不已,你日防夜防,夫君还不是在自己床上
这样一想,即使难受的要命,也得装作欲仙欲死的模样,嘴里媚叫道“姐夫的肉棒好大……要插死殷殷了……”
身上的人看她这浪样,更是肆无忌惮地顶弄,龟头次次抵着喉咙眼,刮蹭着食道“小骚货,姐夫干的你爽不爽”
殷殷觉得自己快要被戳弄死了,姐夫动作大的没有丝毫怜惜,转念却又觉得他兴许是迷上了自己的身子,才会这样失控,顿时春心荡漾
小舌怯怯的探出,刮蹭着茎身边缘,忽和被这一吸丢了魂,浓精抵着喉咙口喷射而出,足足射了几分钟,填满了她的小肚子
抖了抖阳具,只觉神清气爽,转身披起衣衫,便想起正事
殷殷一看姐夫不准备插自己的小穴,错过了这次机会,自己怕是没有机会入府了
便咬牙跪在地上,摆出一个母狗的姿势,白嫩的手指向后一探,揉着自己的阴核,哀求道“姐夫,殷殷的处女穴想让姐夫插进来,殷殷的逼穴很嫩的,比姐姐的小穴紧”
忽和一看那逼穴一张一合不住的蠕动,稀疏的阴毛附近周围还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胯下顿时又抬起了头,也罢,今儿插不到这浪货底下这物怕是不肯罢休
一撩一袍,将那撅着的屁股抬起,肉刃开疆破土,深入处子穴,紧致的嫩穴不住地挤压着肉棒,爽的头皮发麻,处子就是紧啊!
不像自己夫人,房事多年,穴内早已松垮,忽和被穴绞杀地受不住,一入进去便肆意地顶弄起来,嘴里不住地骂道“操,你这骚货穴怎的这般会吸,老子今儿要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我”
殷殷脸色煞白,交合的快感一点儿也没享受到,真的好疼,那处火辣辣的仿佛要撕开般,嘴里止不住地求饶道“殷殷受不住了…求姐夫怜惜…”
忽和正在兴头上,胯下一次深过一次的顶弄,不以为意道“骚货,一会就爽了,保准你舒坦地以后离不得它”
不一会,便听那淫叫声转了几个弯,娇媚不已,小屁股也一晃一晃开始迎合起来“夫君……好大……干的殷殷好深……”
身上的人舔舔唇,知她得了趣,朝那臀一掐,捏出几个红印“浪货,夫君是你能叫的?看你这姿势,像不像一条母狗?”
她抬头见远处的铜镜倒映出两道人影,那姿势真和两条畜生站着干穴似的,顿时燥的羞红了脸“姐夫好坏……这样调戏人家……啊啊……”
她被这淫乱的景象刺激的双目迷离,几个回合便浑身颤抖地泄了身
忽和只觉那小嘴来回蠕动,吸裹着肉棒来回吸舔,便也不忍射意,直接摁着屁股射出白灼
射意已过,一阵尿意渐渐袭来,想要拔出肉棒,可那逼穴却仍是一张一合,不住的挽留,逼的忽和双眼发红
抓着她的头发,粗暴道“浪货,不是要吸干老子,今儿让你喝个饱”
说罢便当那穴是个呈尿的盆蛊,腥臊的尿液喷薄而出,殷殷只感觉被一注水液不住地冲刷着阴道,弄的小腹涨涨的,只觉惊恐不已,嘴里怯怯地喊着“不……不要……”
心理却幸灾乐祸地想着:姐夫没这样尿过姐姐吧,说起来还是自己的身子会伺候爷们
忽和将那鸡吧噗地拔出,低头只见一女子赤身裸体躺在地上,双目无神,下体混着血迹,白液和浓黄的液体,淫靡不堪,顿时皱了皱眉,只觉厌恶不已
记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忙,便迅速换上干净的衣衫,浑身舒坦地走到院内,招手命令道“来人,将我的令牌拿去,配合二王子全力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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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先来个配角h吧
因为主角还有感情戏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