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1 / 2)

酒是色媒人。

俗话说,接吻的时长与感情的深浅成正比,感情越好亲得越久。

约莫又过了二十分钟,郑颖想起来,她高一的小室友就曾漫不经心地给她们科普:最长的一次?唔,大概二十分钟罢!这小姑娘,跟她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分分合合连十次都不止,从初中一路折腾到工作,也不知现在是什么境况。

可见感情好不好,世上没有尺可量。男女之间纠缠,乃是情浅缘深——谁让你只碰上了他/她?没有更好的人选,打发打发晨光罢了。

酒意散了。

她掀开眼帘,周嘉逸还闭着眼,睫毛轻颤,一副用情至深的样子。

这怪不得他。初吻,任谁都要被冲昏头脑。至于爱不爱,喜不喜欢,那是次要的。

周嘉逸是喜欢她的,全盘包容,没有脾气。这种喜欢,大抵跟喜欢一只宠物差不多。

试想,你要是养一条爱狗。它可爱温顺的时候,你满心欢喜,它偶尔撒泼,你也不会动气——一条狗罢了,翻不出天去。好吃好喝地供着,当孩子似的疼爱,概应它的狗生,全掌握在你手里。

现在周嘉逸还要像那军旅/高干文里的男主角儿,说结婚就结婚,也不剖心肝说爱你,一句为你好就打发了!

想她做娇妻?做梦!

这福气谁要谁倒霉!

郑颖越想越平静——睡了就睡了,男女都爽,皆大欢喜。

莫要浪费时间,且让她验验货先!

于是,偏了头,嘴儿一撇,一把推开周嘉逸,想把他推到在沙发上。

谁成想,周嘉逸一栋身体,经年摔打过,铜墙铁壁似的,归然不动。别说是她了,要是个壮汉推他,他应激反应一起来,还能反手把对方撂倒哩!

周嘉逸一下就清醒了,看见郑颖面若寒霜地贴过来,心里一跳:这么刺激?难道是女强男弱,角色扮演?

郑颖一米七几的个子,脚踏一双厚底拖鞋,更是高挑动人。踮了脚,就能平视他,嘴里一字一顿往外蹦:“愣着干嘛?”

“嗯?”这是什么意思?虽然床第那点事他也懂,但是贸然出击不好吧?怪不尊重她的,还得是她愿意才行。他还能干嘛?把他整不会了……

周嘉逸说了句囫囵话:“我不太懂……”

郑颖不接,还那样盯着他看,嘴上带着笑,眼里倒叫人瞧不出来。

周嘉逸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决定满足她的高冷人设,试探到:“你教教我?”

“验货。”

“……什么?”

“你既然要跟我结婚,那我不得好好斟酌?”

“倒也不是真的得……”

“那以后假戏真做了怎么办?我得先看看值不值。”

……

说到底,周嘉逸心尖尖往下十八层,确实想着假戏真做。说不出违心的话。

郑颖又伸出手推他,叁根手指按在他肩膀下方,直直的,很白皙,像一把贴身的短剑,直插他的心房。

于是他本能的抵抗反应失效了,顺从地跌坐在沙发上。

郑颖扭过腰,一屁股做在他一条大腿上,肌肉夯实有劲道,托起她全副身家。

周嘉逸顺势揽着她坐稳。

郑颖不跟他客气,直接就拇指并食指一捻,扯开裤绳,余下叁指一伸,拉开他里外两层裤子,正是行云流水的一套风骚本领。

周嘉逸压根儿来不及脸红,这小娘们已探出头去,细细地观赏起来。

嚯!真行!

郑颖一窝头发,乌乌压压地挡在周嘉逸眼前,还扫来扫去饶痒痒!

他仰着脖子,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秒钟似有十分钟那么长。

郑颖还在那儿自顾自看,也不说话,倒给他看得愈发兴起。

郑颖就等着变化呢!

可把周嘉逸羞煞了!再忍不得,遂问:“看什么呢!”

还强作风流人物开玩笑:“就是拍个纪录片,都该拍好了!”

郑颖笑起来,仿若莺啼绿柳,又回过眼看他,只见他——

面若桃花,腮动春情,唇艳艳赛红血。受戏弄,头往一处偏。剑眉星目,只肯舍半张脸。

郑颖突然一动,压得周嘉逸蹙眉闷哼一声。

她右手摸上他的脸,强要他转过来对视,又问他:“怎么了?”

“……腿麻了。”